第四百六十九章 怪病(1 / 3)

“陳局長!你這話可就沒有道理了,那些工人都是你的手下,他們要是沒有你的命令,就算是吃飽了撐著了,也不可能去砍那大樹,你還查什麼呢!查來查去,隻能查到你自己頭上呀!”

高陽已經很生氣了,說話也有些難聽。

陳誌宏一聽高陽的話,當然也有些生氣了,他瞪著高陽,似乎是想要訓斥高陽呢!

可他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想了好一陣,突然就對高陽訓斥道:“你,你幹嗎呢!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呀!有什麼事,你就直說,我很忙,一會又要開會去呢!”

高陽看這家夥是不承認之前的事,那也隻好把眼前的事給陳誌宏說了一下,想要知道,眼前的事,他總不會也不知道吧!要是那樣的話,自己可以直接在他麵前告那姓鄭的一狀了。

“事情是這樣的------”

於是高陽就把幾天前,發生的事在陳誌宏麵前說了一遍,他想,這下看你還不承認不成,難道又是那姓鄭的自己所為嗎!

陳誌宏聽了高陽的話,就笑了一下說道:“怎麼了,這事當然是我讓鄭隊長去做的,我這也是執行上級的指示呀!你既然把那一棵古樹的樹枝給砍了,那就是你的錯,隻對你罰款,已經是從輕處罰了。要是嚴格的話,還要拘留你呢!”

這下陳誌宏倒是承認是自己讓鄭前宏去幹的,隻不過,這不是鄭前宏的錯,一切還是高陽的錯,是他罪有應得,人家鄭前宏隻是罰他一點錢,也算是從輕發落了。

高陽一聽陳誌宏這話,差一點把肺給氣炸了。心裏在罵這陳誌宏的十八代祖宗呢!可人家畢竟是一個局長,你高陽隻是一個普通的外來務工人員,你怎麼和人家鬥呀!總不能在這裏把人家揍一頓吧!要是那樣的話,你高陽也就別想在杭舟市混了呀!

“陳局長,你怎麼這樣,當時就是你自己承認的,說是為了市民的安全,才讓工人們把那大樹給砍了的。現在倒好,不但不承認,還說是我們砍的,你也太過分了吧!”

高陽這下真是很火了,一時就又向陳誌宏開炮了。

陳誌宏也沒有想到,高陽敢這麼跟他說話,他瞪著高陽大聲訓斥道:“小子,你以為你是誰呀!敢在我這裏撒野,識相點,趕緊滾走,要不然,我叫警察來把你帶到派出所去。”

高陽還想要說什麼,就讓詩月給攔著了。

“高陽,算了,這事還是我們自己解決吧!看來,陳局長是年紀大了,腦子不清楚了。不是有一句話叫‘貴人多忘事’嗎!我們還有什麼說的呀!回去吧!”

詩月不想因為這事,讓高陽和陳局長發生什麼不愉快,那對他們是不會有什麼好處的。俗話說,官不和民鬥,還是別和這些當官的發生什麼衝突吧!

“陳局長,好,你厲害!我們後會有期!”高陽瞪了陳誌宏一眼,然後就和詩月一起下樓回家去了。

陳誌宏盯著高陽和林詩月的背影,發出了一聲冷笑:“哼,還想跟我鬥,就你一個小小的風水師,你憑什麼和我鬥。”

不過,他冷笑之後,臉色馬上就又變得陰沉了。

不一會,有一個人從他辦公室的套間裏走了出來。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鄭前宏。

隻見鄭前宏來到陳誌宏麵前說道:“局長,怎麼,之前是你答應把那一棵古樹的樹枝給鋸斷的嗎!”

看來,鄭前宏剛才已經聽到了高陽和陳誌宏的對話,他出來後,就先問了陳誌宏一句。

陳誌宏看著鄭前宏笑道:“是又怎麼了,我不承認,他又能奈我何呀!”

“是呀!這事,隻要我們不承認,他們能有什麼辦法呀!還是陳局長這一招高呀!”鄭前宏看著陳誌宏露出一臉奴才相。

陳誌宏聽了,就轉過身,指著身後牆壁上貼著一副字畫說道:

“老鄭呀!這就叫‘難得糊塗’呀!你沒有見很多當官的辦公室都貼著這一副字畫嗎!看來,鄭板橋老先生,對我們當官的是特別的理解呀!”

鄭前宏聽了陳誌宏的話,就也附和著笑道:“是呀!我們老鄭家的祖先都是人才呀!要不是我們鄭板橋老祖宗的這一句話,我們當官的還真找不到賺錢的法寶呀!”

鄭前宏說的很直白,讓陳誌宏一聽,就嚇了一跳,他指著鄭前宏的鼻子責罵道:“老鄭呀!你這是不學無術呀!話怎麼能這麼說呀!這叫我們當官的人生座右銘,知道嗎!怎麼能說是賺錢的法寶呀!你這話,可是犯罪呀!”

“是---是是是!陳局長,我不學無術,以後,我一定要加強學習,提高自己的文化素養!”鄭前宏聽了陳誌宏的訓斥,趕緊就點頭哈腰地向陳局長道歉了,說自己以後會加強文化學習的。

“嗯!這還差不多,想想,你們老鄭家,的祖先都是文化名人呀!象什麼鄭板橋,鄭和,鄭成功等等,你也要向你們的祖先學習呀!”陳誌宏看著鄭前宏還在他麵前炫耀了一把他的文化素養。

“是是是!陳局長,我以後一定多向你學習。”鄭前宏又一次在陳誌宏麵前點頭哈腰地笑著。

“哎,話又說回來了,老鄭呀!這一次收獲怎麼樣呀!我們倆可還都在股市之中套著呢!要不趕緊解套,怕是會被上級發現,那我們倆的烏紗帽怕是要摘了呀!”

原來,這陳局長和鄭隊長,兩人這一段時間,是喜歡上了炒股這一行當。因為現在是大年市,大有全國人民皆炒股的勢頭。

要說國家公務員是不允許炒股的。這是法律法規明確規定的。可總有一些國家幹部,經不住金錢的誘惑,就也想要在股市之中撈一筆呢!

陳誌宏本來對炒股是一竅不通,可他現在真的是很須要錢。因為他遇到了一點事。

這事說來話長,就是陳誌宏的老婆,得了一種奇怪的病。

這種病說來很奇怪,平時好好的不犯病時,和正常人是一樣的。可是一但犯病了,就變得十分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