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電話那頭一個年輕小姑娘說道:“大姐,這裏有情況,你趕緊來吧!”
韓玉一時還不知道對方是誰,又說的是什麼意思。要知道,她把之前,在酒店給那一個服務員說的事,幾乎已經忘了。現在一接到一個陌生女孩的電話,還不知道是誰呢!
“小姑娘,你是誰呀!有什麼事呀!”韓玉還有些不解地反問了一句。
對方聽了,就有些著急地小聲說道:“大姐,你忘了,我就是文化大酒店的服務員呀!幾天前,你還給了我小費,要我幫你看看鄭老板和張經理有什麼過分的關係呀!我現在已經發現了情況了,你趕緊來吧!要是來晚了,怕是抓不到什麼證據了。”
小姑娘這麼一解釋,韓玉算是想起來,之前的事了。
她一聽明白,就趕緊對小姑娘說:“謝謝你,我知道了,我馬上過去。如果情況屬實,我還會再給你一些小費的。”
韓玉說完,就掛了電話。然後,打車飛快地就來到了文化大酒店。
到了酒店裏麵,那個服務員已經在門口等著她了。當她來到那小姑娘麵前時,那小女孩就一臉緊張地看著韓玉說道:“大姐,剛才我看到老板和張經理一起到了他的辦公室了。然後,我在門外聽了一會,感覺裏麵有動靜,似乎是男女之間做那種事的那種聲音,你要是想要捉奸捉雙,抓到鄭老板外遇的證據,那現在就去敲門就是了,保準會讓你看到一出好戲。”
小姑娘還很年輕,隻有十六七歲的樣子。她對韓玉說了這些事情,臉皮已經紅到了耳根子的地方。
“好,謝謝你,我上樓了。”韓玉一聽小姑娘的話,她什麼都明白了,趕緊說了聲謝謝,然後就上樓去了。
韓玉現在心裏很生氣,要知道,她也是憋了一肚子火呢!自從老公和那個張經理,在公園裏手拉手,讓她看到後,她已經懷疑老公在外麵有外遇了。
韓玉想想,自己這麼多年,為這個家付出了這麼多,而現在老公有錢了,就做一些對不起她的事,這讓韓玉十分生氣。想自己為了給老公治病,跑了多少醫院,還錯了高利貸,差一點讓那個混蛋黃經理給汙辱了。而現在老公有錢了,竟然在外麵找女人。這讓她一個女人,怎麼能不難受。
韓玉現在終於找到機會,她又怎麼不火冒三丈呢!
韓玉一邊想著,一邊就快步到了樓上。
她做為文化大酒店的老板娘,當然也有辦公室的鑰匙了。
這一點,她老公似乎是忘了。也可能是他疏忽了。這一天,他就肆無忌憚地和那張經理在自己的辦公室之中,行那雲雨之事呢!
現在兩人還正在興頭上。鄭明誌怎麼也沒有想到,老婆會突然來到酒店,還會來到辦公室裏。
韓玉一邊走,一邊把鑰匙就拿了出來,當她來到辦公室門口時,先站在外麵偷聽了一會。
她果然聽到裏麵傳來了一個女人激動的呻吟聲。這不是在做苟且之事,又能在做什麼呢!
韓玉越聽,是越生氣,她立馬就把鑰匙插到鑰匙孔裏。然後,猛地一下子就把房門給打開了。
眼前的一切,讓她是目瞪口呆,她看到老公正和那姓張的女人,在沙發上做那苟且之事。
看到韓玉進來,兩人也都慌了,趕緊就把衣服穿好了。
韓玉一下子就蒙了,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鄭明誌也是傻了一樣,這種事,讓老婆當麵抓住,那感覺真的是無地自容呀!
張經理一看是鄭明誌的老婆來了,她紅著臉穿好自己的衣服,趕緊就奪門而逃了。
而韓玉卻是傻傻地看著那女人,也忘了,給那女人一個耳光了。要知道,一般遇到這種情況,做老婆的,肯定會給小三一個耳光的。
可現在韓玉似乎是氣蒙了,把這事也給忘了。
張經理趕緊就趁機溜走了。
剩下韓玉和鄭明誌,兩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韓玉慢慢地反應過來,她再也忍受不了,當即就跑到老公麵前,伸手給了他一個耳光。
鄭明誌理虧,也沒有說什麼。他等韓玉打完之後,就把辦公室的門給關了起來。
然後,鄭明誌就看著韓玉說道:“韓玉,我知道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可是你應該理解我呀!我做這事,決不隻是為了自己享受。我不是給你說了,這女人,她有一個哥是工商局的副局長,我們要做酒店生意,不能不有工商局的人罩著呀!我這樣做,都是為了酒店的生意呀!你打我,我不還手,是因為之前我生病時,你為我付出了很多。
可現在我要幹一番事業,就必須要和上麵搞好關係。而這個女人,她可以成為我和上麵搞好關係的跳板呀!
你不做生意,你不知道做生意那也是很難的。各方麵的關係都要處理好呀!我這樣做,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呀!
韓玉的老公給韓玉說了她的苦衷。
可韓玉根本聽不進去。她才不想聽老公說什麼他有苦衷的事。她,隻知道,自己為眼前這個男人付出了很多,而他卻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
“鄭明誌,真沒有想到,你會是這樣一個人。你別給我說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我才不相信你的話呢!我現在隻告訴你,這一次,就算是第一次,我可以原諒你,可要是再讓我碰到,那我們就離婚不過了。”
韓玉知道,雖然老公做了對不起她的事,可她知道,自己和老公也有七八年的感情了,現在已經有了一個可愛的兒子了,老公也事業有成了。
要是現在和老公離婚,那自己真是太虧了。自己為這個家,為這個男人付出了這麼多,可他卻做了對不起自己的事,這讓那一個女人都是無法忍受的。
“老婆,你放心,隻這一次,我以後再也不和這女人來往了。明天,我就把她給辭退了。”
鄭明誌看老婆已經原諒了他這一次了,他也很高興,就在老婆麵前信誓旦旦地說,以後不在和這個女人來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