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陽對這些風水知識,早就了解的很透徹了。現在一看這一棟大樓的氣場問題,他是馬上明白是那裏出現問題了。
“你說什麼!獨龍斷脈!這是怎麼回事呀!”常成功和羅誌興聽了,可都很意外。怎麼也沒有想到高陽會有不同的意見。
那兩個半吊子風水師一聽高陽說他們看的風水有問題,就很是吃驚,當然也很生氣,想,這小子放著排場不排場,跟著我們賺點外快就是了,怎麼還敢和我們較勁呀!
“喂!小夥子,衣服可以隨便穿,可話不能隨便說呀!什麼叫獨龍斷脈,你得說清楚了。”
胖子來到高陽麵前,表情很不爽地看著高陽。他似乎對高陽說的這個風水學術語很是陌生。
“哈哈,我當然要說清楚了,你們可都聽好了。這一棟大廈本來是在一塊龍脈穴眼之上。這個龍脈是橫穿整個杭舟市的一條最大的龍脈。
可現在這一棟大樓。因為設計的很高,地基打的很深,所以有一根中間的地柱觸及到了龍脈之所在。現在這一條大龍脈已經受傷了。
龍脈受傷,煞氣橫溢,這大樓在修建時,又怎麼能不出事。
所以說,這大樓不是犯了孤龍煞,而是犯了斷脈煞。你們所說的孤龍煞,隻是指普通的地方。要是有一個大樓蓋的很高,旁邊沒有和他齊肩的大樓,自然就犯了孤龍煞了,可是這一棟大樓是在龍脈穴眼之上,不存在這方麵的問題。
這一棟大樓的根本問題在於,大樓中間的最深的地柱,把龍脈給震傷了。要解決這個問題,可能是有些難度。不是一般的風水師可能做到的。
高陽這樣一番解釋,讓胖子和瘦子兩個風水師,那是啞口無言了,他們對於這些風水知識,聽都沒有聽過,自然沒有話反對了。
而常成功和羅誌興聽了,也是大吃一驚。要知道,高陽講的問題,正是虛雲道長講的問題。看來,這小子才是真有本事呀!那兩個風水師才是半吊子風水師呢!
“啊,高大師說的很有道理呀!那不知道高大師有沒有什麼好辦法呀!”常成功雖然對高陽有些佩服,可他還是擔心,高陽也會象虛雲道長一樣,說一些不能實行的辦法。那樣的話,他和羅誌興就又要犯難了。
高陽雖然看出來問題的嚴重性,可是他自己還真不知道要怎麼解決呢!要說,既然是那大地柱傷了龍脈,就應該把那地柱給截斷,可是這大樓已經蓋好,要是那樣做的話,就等於是把樓給毀了。
可要是不這樣做,那又沒有別的辦法。
高陽想了一會,就對常成功說:“老板,這個問題,實在是不好解決,要說傷了龍脈,隻有把那一根地柱給截斷了,可這樣做,就等於是把樓給拆了。這個,等一會,讓我再想想,看看有沒有別的辦法。”
高陽自己也知道,這個辦法是行不通的。一邊說,一邊就又看著大樓思索起來。
常成功聽了,趕緊也附和道:“高大師,你說的是呀!要是把那一根大地柱給截斷,就等於把這一棟大樓拆了再重建,這顯然是不妥的呀!這樣以來,我可就虧大了呀!”
高陽還在思索著該怎麼辦。而那兩個半吊子風水師,看高陽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就又得意了。
“哎,小兄弟,你說這方法不是廢話嗎!你還不如直接說讓老板把樓給拆了呢!真是的,不會看風水,就不要亂說,那有讓人拆樓的呀!”
兩人站在高陽的身邊,象是自言自語一般地嘟囔著。
高陽沒有搭理他們倆,他把手插到衣兜裏,回來在原地踱著步。走著走著,他的手,就無意中摸到了兜裏的龍形玉佩。
“嗯!有了,這個玉佩不是有強大的氣場嗎!那能不能讓這個玉佩來化解這一棟大樓裏的煞氣呀!”
高陽想到這裏,就拿著那玉佩來到了大樓裏麵。
他把玉佩拿出來,放到了那一根大地柱的根部。
然後,又用異能金瞳看了看那一根大地柱之上的煞氣。
這一看,他可是喜出望外了。
高陽看到原來的血紅色的氣場已經變成了金黃色了。就連那一根大柱子,似乎都變成一根金柱子了。
“啊!這玩意還真厲害呀!真是一個寶貝呀!看來,隻要把這玩意,埋藏到這一根大地柱的低部,就一定能把龍脈的傷給治好了,而不用截斷地柱。”
高陽現在已經知道要如何解決這一棟大樓的風水問題了。
可是關鍵是自己這一個玉佩可是一個寶貝,不能白白就送給了常成功呀!這一次,一定要好好宰他一下。聽說,這些建築商,一向都比較扣門,經常拖欠農民工的工資,這一次,我也要好好宰他一下。
高陽想到這裏,就對常成功說:“常老板,是這樣,要想不把這一棟大樓給毀了,那隻有找到一個強大風水法器,才有可能震住這一棟大樓之中的煞氣。要是震住了煞氣,那自然也就能讓大樓在修建時,不會再出現什麼傷亡事故了。”
“啊,就要一個風水法器呀!那大師可有這東西呀!”常成功一聽,心裏可高興了,想不就是一個法器嗎!不管多少錢,自己從大師手中買了就是了。
“常老板,看來你的運氣不錯,我今天剛剛從風水街討了一個寶貝。這個寶貝,應該能解決你這大樓的風水問題。隻要你把這個玉佩埋藏在大樓中間那一根大地柱的下麵,最好是埋藏在地大地柱最底端的岩石上麵,就一定能讓這一棟大樓回複成原來的風水寶地,不會再出現什麼事故了,你們盡管可以進行施工作業了。”高陽一邊說一邊把兜裏的龍形玉佩給拿了出來。
常成功和羅誌興一看高陽手裏的龍形玉佩,實在是很難看,這樣的東西,也算是寶貝,他們倆可都看不上眼。
可既然高陽說是寶貝,他們倆也不敢說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