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詩月說著,就輕輕地坐到高陽身邊,然後慢慢地倒了下去。
一個美麗無比的女人,就倒在了高陽的身邊。讓他是心中那剛剛稍微平息一些的欲望,馬上又點燃了。
他感覺自己是在做夢,因為,他不止一次,在夢中夢到自己和林詩月在一起。
於是,他就使勁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可感覺很疼,知道自己不是在做夢,林詩月這真的是來投懷送抱呢!
要說,白天,林詩月對高陽那親熱的舉動,已經讓高陽感覺,林詩月是在給他一種暗示。
可就算是這樣,高陽也感覺,林詩月也不可能在今天晚上,就會和自己同床共枕呀!起碼還得要一段時間呀!他感覺,林詩月還是一個比較傳統的女孩,不會輕易就把自己獻身給他的。
然而,現在林詩月真的就躺在高陽的身邊,讓他既驚喜,又不得不問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詩月!你,你怎麼了,你難道真的要對我獻身了嗎!”到了這時候,高陽也不管不顧地直接問了最關鍵的問題了。
“怎麼了,難道,你不想要我嗎!”林詩月轉過身,用火辣辣的目光看著高陽。
“想---想要呀!可,我還想把那最美妙的時刻留到我們的新婚之夜呢!”高陽有些不解地看著詩月。
“之前,我也是這麼想的,可現在我感覺那樣不妥。”詩月看著高陽說道。“怎麼了!”高陽也很不解。
“是因為林詩玉,現在我不得不這樣做了。你難道沒有看出來,那妮子對你也有意思嗎!我想,我還是先把自己的處女貞操獻給你吧!要不然,我怕讓詩玉那妮子占了先呢!要是那樣,我們後悔可就來不及了。”
林詩月看著高陽,說了自己心中的擔憂。
高陽聽了,就感覺有些好笑,他看著詩月笑道:“妹子,你這是太多心了吧!就算那詩玉喜歡我,可又怎麼了。我不喜歡她,她還能拿我怎麼樣呀!”
“哎,高陽,你別這麼說,要是換成別人,我自然不會擔心了。可詩玉和我長得一模一樣,她要是那天,裝扮成我的樣子,然後去勾引你,那你一時糊塗,會不會上當受騙呀!”
林詩月說了自己擔心,這些擔心也是很有道理的。
“這,這,你說的也有道理,是呀,我有時候,還真把你們倆分清呢!”高陽一聽林詩月的話,感覺很有道理。要是林詩玉那天,真的裝扮成林詩月,那自己怕是認不出來的。
“所以說,陽哥,我們還是趕緊把那事做了吧!要不然,讓林詩玉欺騙了我們,可就一切都晚了呀!”
林詩月說著,就用一雙癡迷地眼神看著高陽。
“詩月,你真的不後悔!真的要做那事了。”高陽還是認真地看著詩月。“高陽,你不會比我不古板吧!都什麼年代了,還有那個女人,會把處女之身留到新婚之夜呢!你長得這麼瘦弱,不會那話兒也很瘦弱吧!其實女人,在婚前對男人獻身也有一個好處,最起碼得知道自己喜歡的男人,在那方麵行不行呀!要是不行的話,當然早點分手,誰也不耽誤誰呀!這女人和男人可不一樣呀!女人在那一方麵,一般不存在行與不行的問題,可你們男人,可就難說了呀!所以說,陽哥,不好意思,我也得先試婚了,你不會是一個銀洋蠟槍頭吧!”
林詩月的這一番話,可把高陽羞辱的夠嗆。
要知道,男人最怕女人說他們在床上不行,那是對男人最大的羞辱。
高陽也不例外,他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想自己長相瘦弱,可身上的話兒可一點也不瘦弱,應該說還是很強壯的。
本來,男人那話兒,不一定就和身體成正比的,有些男人,外表壯實,可能那話兒,並不壯實。有些男人,身體看上瘦弱,可那話兒可能很強壯呢!
高陽可能就是屬於後者吧!
高陽一聽林詩月這麼說,他可有些受不了了。
“林妹妹,你要是這樣說,那陽哥哥我可對你不客氣了。我要讓你看看我金槍不倒的威風。你可別吃不消呀!”
高陽說完就翻身上馬,騎到了林詩月的身上。
然後一把就把林詩月身上的粉紅色睡衣給扯掉了。
林詩月那美麗無比的胴體就呈現在了高陽麵前。
看著詩月那如玉的****還有那挺拔的乳峰,高陽隻感覺自己體內有一股強大的力量,猶如火山岩漿一樣,在他的身體裏洶湧澎湃。
高陽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欲望,他俯下身體,手口並用,在林詩月那美麗柔軟的胴體上,使勁‘蹂躪’著。
“陽哥,你輕一點,你這大力士,別把妹妹我給揉碎了------”。
林詩月在高陽的身下一邊扭動著水蛇腰,一邊嬌喘道。
高陽可不聽林詩月的話,他隻是在努力在林詩月身上做著自己的事情。一件能證明他是真男人的極重要的事情。
一時間,高陽的臥室之中是春光無限,春宵一刻值千金。
對於眼前這種旖旎無比的畫麵,筆者才情有限,不能盡情渲染,就用兩首詩來代替吧!
這正是:“楊柳依依弄曉風,桃花半吐映日紅。芳草綿綿鋪錦繡,任他車馬各西東。一上一下間過,十入橫山美女臥,微雨隻見雙飛燕,春風吹的三日落。”
時間已經停止,世界已經不存在了。高陽感覺自己一會在雲端飄蕩,一會又在深穀探索。他不知道自己是在做夢,還是真實的活在這個世界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高陽終於在一陣極度的快感中,結束了他的少年生活,他成了一個真正的男子漢了。
當高陽從虛幻的巫山雲雨回到了現實世界。他感覺自己象是做了一個長長的春夢,根本不知道,自己剛才究竟做了什麼事情。
而林詩月隻是一臉嬌羞地躺在高陽身邊。似乎還沉浸在剛才那些旖旎的畫麵之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