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詩玉聽了高陽的話,就搶了他一句。
高陽這下又沒有話說了。他想了想說道:“詩玉,我是管不著你穿什麼衣服,可你這樣,我總是把你當成是詩月,這怎麼好意思呀!”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和詩月姐,形同姐妹。我的東西就是她的東西,她的東西也是我的東西。你沒有必要不好意思。”
林詩玉倒是說了一些讓高陽聽了都有些不好意思的話。
“哎!算了,你要怎麼穿就怎麼穿吧!”高陽知道,自己要求別人怎麼穿衣服是沒有道理的。既然人家願意穿一樣的衣服,你也管不著人家呀!
所以,高陽雖然有些苦惱,可也沒有辦法。
林詩玉是不聽他的話的。他也管不著人家。
於是,高陽又找到了林詩月。
“詩月!你說最近詩玉,怎麼總是喜歡和你穿的一樣呀!你們這樣,我都分不清誰是誰了呀!”
高陽又把自己的苦惱向詩月說了一遍。
“這事呀!我也說過詩玉了,可她不聽。她說,我們倆長得一樣,再穿一樣的衣服,這多有意思,就象是雙胞胎一樣呀!你說,這穿衣服的事,我也不能強求她吧!她要和我穿的一樣,我也不能強製人家不能和我穿的一樣吧!”
林詩月似乎也感覺很奇怪,不知道林詩玉怎麼總喜歡和她穿的一樣。不管是衣服還是褲子,就連鞋子也要盡量穿的一樣。
她也問過林詩玉,可詩玉隻是說,喜歡詩月的打扮,覺得詩月相中的衣服,都特別合身,特別漂亮,她也就想要穿一件呢!
這樣,弄得林詩月也有些哭笑不得。她看著林詩玉,就感覺是看著自己一樣。感覺自己時時刻刻都在照鏡子。
“哎,算了,她要怎麼穿就怎麼穿吧!這是人家的自由。”高陽聽了詩月的話,他也不好再說什麼了。隻能任由詩玉隨便穿著了。
這樣又過了幾天。這一天,高陽沒事又到詩月的花店之中。
他看到詩月正坐在收銀台前,象是在記賬。於是就過去問道:“怎麼樣,這一個月又收入了多少錢呀!”
詩月就笑道:“不多,也就兩三萬吧!”
“啊!這麼多呀!看來,你真是可以再開一個分店了。這樣,你就會收入更多了。”高陽也覺得詩月應該再開一家分店了。
“哈哈!高陽,你真的認不出來我是誰了呀!我是詩玉呀!”在高陽眼中的詩月,突然說自己是詩玉,可把高陽給震住了。他呆呆地看著林詩月。
要說之前,林詩玉總是喜歡和林詩月穿一術的衣服。讓高陽在表麵上是幾乎認不出來誰是林詩玉。
可隻要林詩玉一說話,他就能認出來了呀!因為,林詩玉的聲音和林詩月是不一樣的。高陽隻要聽一句,就能區別出來。
可這一次,讓高陽十分震驚,因為,林詩玉不但穿著和林詩月一樣,就連說話的聲音也一樣了。這下,高陽真的是真假難辨了。
“你,你怎麼說話的聲音和詩月都一樣呀!你到底在搞什麼名堂呀!”高陽一時非常震驚,真不明白,這個女人,在搞什麼。要說穿衣服和詩月一樣吧!那是說明,她喜歡詩月的打扮。可這說話的聲音也要一樣,就不明白是因為什麼了。
“怎麼了,有什麼想不通的呀!我不但覺得詩月姐穿著打扮很漂亮,說話的聲音也很好聽,我還想模仿詩月姐說話呢!本來想,這是很難的事,真沒有想到,才學兩天,你竟然就聽不出來了呀!哈哈,看來,我很有模仿天分呀!將來,可以當一個模仿演員了。”
林詩玉看著高陽,一臉興奮的樣子。
高陽可笑不起來了。他對於林詩玉近來的反常表現,那是異常的吃驚。
“你詩月姐呢!她怎麼不在店裏呀!怎麼讓你在這做賬呀!”高陽十分不解,這做賬的事,一向都是林詩月做的,她是老板,這些事,怎麼會讓員工做呢!
“哦,我正要給你說呢!詩月姐,回家去了。可能要好幾天才回來呢!所以,這一個月的賬,就由我來算了。”林詩玉看著高陽,把林詩月的事說了一下。
“你說什麼,她回家鄉去了,家裏有什麼事呀!怎麼也不給我說一下呀!”
高陽一聽林詩玉的話,就很吃驚,擔心地問了一句。
“我也不知道呀!我隻聽詩月姐說,家裏出了點事,老媽讓她趕緊回去。於是她就直接坐飛機回家去了。”
林詩玉看著高陽,把詩月說的事,給他說了一下。
“那是什麼事呀!怎麼就來不及和我說呀!”高陽很奇怪,馬上就打了林詩月的電話。
可電話打不通,話務員說對方已經關機。
“高陽,你怎麼那麼傻呀!詩月姐是坐飛機回去的。坐飛機是不能打手機的,你知道嗎!現在詩月姐,一定是剛剛坐上飛機,你打電話有什麼用呀!
要打,也得等兩個小時之後呀!從杭舟到明海,飛機也要飛兩個小時吧!”
詩玉看,高陽一聽說詩月回去了,就要打電話。她就提醒高陽,詩月現在正坐著飛機呢!根本不可能打通電話。
“唉!我這是著急也忘了呀!”高陽來回在花店裏踱著步,心裏是七上八下的。
“詩月家裏出什麼事了呀!她老家,現在隻有母親一個人呀!是不是她母親生什麼病了呀!”高陽有一種預感。既然是詩月家裏有事,那差不多就是她母親生病了。因為,她母親在她老爸去世後,就一直很憂傷,自然也影響了身體健康了。
“高陽,你別走了走去了,走的我心慌呀!我要給詩月姐算賬呢!”林詩玉看高陽老是在自己麵前走來走去的,她還有些不高興呢!
“哼,不讓我在這走,我到我的店裏走去。”高陽很是擔心。怎麼說,詩月在他心裏和他自己的妻子已經是同等分量了。現在‘老婆’家裏有事了,他也是萬分的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