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泉完全不明白她眼神裏德愧疚不安來自於什麼,紅霞散去,天空上幾點繁星,照不明朔望宮的院子,昏暗的燈火也瞧不清人臉上是喜還是悲。

喜子趁著沒人注意提著一個小燈籠便前往十五阿哥辦理公事的尚書閣,十五阿哥向來勤於國事,隻可惜能力沒有別的阿哥強,一直以來也沒什麼人注意,其實他總是尚書閣回去的最晚的,是每天看奏折最多的。

喜子站在門口,眼光與手中的燈光相互呼應又滅掉了火光的光輝,她猶豫著,好不容易踏上了一步又縮回來。

最後,她閉上了眼睛狠下心來走了進去。

十五阿哥見是她來了有些意外,上泉一向怕打擾自己從不叫人來找他,難不成有什麼事情?“喜子,你怎麼來了?”

“主子讓我送點吃的來。”喜子略微顫抖著將事先下了藥的飯菜拿出來擺在桌案上,十五阿哥聽是上泉送來的自然心情大好,放下手中的事便走過來幸福滿滿的吃起來。

第一口,喜子嚇得就要哆嗦在地上了,這是何等罪過啊,給十五阿哥下迷藥。

第二口,第三口,她小心的觀察著他的神情,覺得他像是越來越恍惚,不一會兒便拖托著頭像是進入了混亂之中。

“爺?”她裝作不知情的樣子過去詢問,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突然他站起身來,像是精神萬分又像是要昏昏欲睡。

“十五阿哥?”喜子怕了,她沒見過吃過藥的人什麼樣,看著十五阿哥的樣子好陌生好嚇人,死死的盯著自己,像是要將自己吃掉。

十五阿哥沒有說話隻是一步步的逼近將她逼到了角落裏,喜子所在角落亂了方寸不知道如何是好。

隻見他眼神呆滯望向自己,過了半晌含糊不清的說道“上泉?”

接著又將她抓住臉貼著她的臉“上泉?”似乎在確定可又根本無法確定,他無法控製自己的任何一個器官,粗魯的喜子的衣服一拽,瞬間她已衣不遮體,這一刻喜子才開始真正的害怕後悔。

“十五阿哥不要!”她哭著希望他能清醒過來,可卻根本沒有用。

十五阿哥的力氣變的很大將任她怎麼掙紮還是將她抱了起來死死的控製住然後扔到了平時累了休息的小床上。

“十五阿哥,放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您醒醒啊,我是喜子啊!”十五阿哥看了可根本看不清楚什麼,此刻身體的欲望已經打破了理智。

他迅速的俯下身去扯去了喜子身上最後一層衣服,喜子想護住自己卻根本沒又辦法,十五阿哥隨手脫掉身上的衣服接著兩手按住她的兩隻手。

隻覺一陣撕心裂肺的疼,喜子知道一切都已經晚了。

“上泉……”男人在她身上任意的馳騁,在她耳邊輕柔的呼喚著愛人的名字,對於一個女子而言又是怎樣的殘忍。

喜子的嘴唇咬出血絲來,強忍住淚水與哽咽閉上眼睛默默的接受命運的安排,她可以去複命了……

清晨十五阿哥晨曦的陽光照進窗戶,十五阿哥緩緩的睜開眼睛,腦子還是昏昏沉沉的有些呼吸不暢,他努力地坐起身來用力拍打著頭讓自己清醒,回想起昨夜的事情隻記得喜子來給自己送吃的,好像是隻吃了幾口然後似乎又看到了上泉但又好像沒有見到……

忽的,他一下子渾身發冷,記憶慢慢的清晰,不對,不是上泉,他看轉身看去喜子赤身裸體的就躺在身邊,他嚇得一下子跳下床來,忙將衣服胡亂穿上,這也吵醒了喜子。

“爺……”她忙找衣服遮住了身體羞臊的滿臉通紅眼淚流了出來真想一死了之了。

十五阿哥並沒有因為她的哭泣而有任何心疼,他此刻隻有痛恨,一直以來他最恨耍手段想往上爬的女子,“喜子!好陰毒的女子,你以為這樣就可以飛上枝頭成鳳凰了嗎?”

喜子從床上怕下來摔在地上膝蓋被磕破了皮一臉狼狽邊哭邊解釋:“爺,奴婢沒有。”

“滾,我這就讓額娘將你趕出宮去,別以為你會得到什麼好處。”他哪裏還會去聽她的解釋,兩人從小便認識,他對喜子也是十分喜愛的,把她當小妹妹的看,平時跟自己沒大沒小的也沒什麼,知道她是衷心的,可此刻,一切都被打破了,他開始懷疑,難道自己周圍就真的沒有一個可信任的人嗎?

見他大吵大嚷喜子慌了,“十五阿哥小點聲,要是被人知道了……”她好怕現在闖進來一群侍衛,倘若那樣真的就隻有一死了之了。

十五阿哥斜眼冷笑道:“你還在乎被人知道嗎?”他的蔑視如一把刀子一刀一刀要刺穿喜子本來就已經幾近崩潰的心。隻是哭泣,再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我這就去找額娘,把你這個女人趕出去!”說著十五阿哥就要往外走,

見他真的急了喜子撲過去抱住他的腿哭訴道:“十五阿哥是娘娘讓奴婢做的呀。”

屋子靜了下來,十五阿哥的腦子嗡嗡作響,一片昏暗,清晨的空氣清新的像是一個不下心就會讓人窒息而死。

十五阿哥沒有再動,他低頭看著已經哭成淚人的喜子,一陣悲戚。眼神中的怒火氣憤煙消雲散,隻剩下傷,無窮無盡的傷。

他蹲下身來從地上撿起衣服披在喜子的身上,聲音壓得格外低沉:“回去吧,上泉要擔心了。”

“爺您不怪喜子了嗎?”喜子跪在地上不肯起來,隻是一直的哭泣,十五阿哥則露出了往日溫文爾雅的笑容說道:“快回去吧。”

說完便轉身大步走向浩歌殿,浩歌殿的台階仿佛比曾經的任何一次走都要長要高,他走的好累,精疲力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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