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4 追求與愛情(2 / 2)

還是說那人隻是欺軟怕硬,?見府裏就是向格格最好欺負所以就來欺負她了?

要是這樣蘇七月倒是不擔心什麼了,因為欺軟怕硬的人都成不了氣候,聽說在春秋時期,宋襄公很想學齊桓公那樣成為諸侯霸王,先是扶植公子昭回國即位成齊孝公,然後召集曹等小國在宋國開會,殺掉公子子則,請出楚成王召集其他諸侯在宋國開衣裳之會。在會上楚成王憑著自己的武力當上霸主,欺軟怕硬的宋襄公自認倒黴。

可是欺軟怕硬是人的共性,每個人多多少少的都有一些,隻是最終的的目的是什麼呢?總要有個原因吧?總不至於就是為了欺負人而欺負人去。

再說了這兩次可不隻是簡單的欺負向格格而已,這是誣陷,是陷害,是要置向格格於死地,到底是誰跟向格格有這樣的深仇大恨。

蘇七月想不明白,女人間的鬥爭也不過是為了男人,那麼也該對付她和段巧晴,幹嘛牽扯到向格格,向格格為人低調,胤襸也說不上喜歡她,平日裏向格格在府中的存在感極弱,還不如王格格在府中的話多,這樣的人毫無威脅,何必去害她。

難道是下人做的?蘇七月知道這些日子向格格沒少得罪了下人,也不對,下人沒有這個心機城府,也不會有這個膽量敢拿四格格動手。這要是被發現了,可是滅九族的罪。

向格格不過就是管的嚴了些,誰能這麼傻冒著滅九族的危險去報複她呢?

這時候陸離從房內出來,深深地吸了口氣,也是在屋裏悶壞了。

蘇七月笑道:“先生風塵仆仆,一回來還沒歇著,還是回去休息吧。”

陸離伸了伸懶腰,笑說:“沒事,我就是回去也睡不著,這邊也放心不下。”

蘇七月很是感激的說:“這本不是先生的職責,先生卻願意冒險救人,我真是要好好的謝謝先生,等著爺回來了,我一定跟他說,先生要是願意不妨謀個職位也能施展先生的才華。”

陸離道:“多謝側福晉的良苦用心,可是我是個閑雲野鶴,不想被困住了。”

“先生不愛功名利祿,可是這世間總是逃不掉功名利祿的。”蘇七月知道陸離是不會答應的,她也不是想叫陸離去跟人爭什麼,而是她覺得陸離的才華實在是可惜了。

陸離搖了搖頭,道:“功名利祿是不是好的?還是壞的?如果是壞的,如若是,人們為何還要苦苦追求,甚至有人為此而不惜付出生命?如若不是,為什麼人們總在不厭其煩地強調要“淡泊名利”呢?自古以來都說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可是我卻寧願虛度了此生呢!側福晉不必多言,我沒有那個本事,也做不成什麼大事!“

蘇七月知道自己說了也是白說,隻是覺得可惜,怎麼也要說一次,既然她說了,陸離也給了她答案,蘇七月也不勉強他,不再說什麼。

蘇七月不是不明白,其實她經曆了這麼多,早就看透了,一個人,風塵仆仆地活在這個世界上,要為喜歡自己的人而活著。這才是最好的態度。在喜歡你的人那裏,去熱愛生活。在不喜歡你的人那裏,去看清世界。就這麼簡單。

這個世界,總有你不喜歡的人,也總有人不喜歡你。這都很正常。而且,無論你有多好,也無論對方有多好,都苛求彼此不得。因為,好不好是一回事,喜歡不喜歡是另一回事。

刻意去討人喜歡,折損的,隻能是自我的尊嚴。不要用無數次的折腰,去換得一個漠然的低眉。紆尊降貴換來的,隻會是對方愈發地居高臨下和頤指氣使。沒有平視,就永無對等。

也不要在喜歡不喜歡上,分出好人和壞人來。帶著情緒傾向的眼光,難免會陷入褊狹。咬人的,你不能說它是壞狗。狗總是要咬人的,這是狗的天性和使命。也就是說,在盯著別人的同時,還要看到自我的缺陷和不足。

就像是愛情,總有喜歡和不喜歡。當然了,極致的喜歡,更像是一個自己與另一個自己在光陰裏的隔世重逢。願為對方毫無道理地盛開,會為對方無可救藥地投入,這都是極致的喜歡。這時候,若隻說是脾氣、情趣和品性相投或相通,那不過是淺喜;最深的喜歡,就是愛,就是生命內裏的粘附和吸引,就是靈魂深處的執著相守與深情對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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