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關餘芳那骨瘦如柴的爪子,都告訴了我,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並不是做夢。
可如果不是做夢,家裏被破壞的門,牆壁,還有我手上的傷口,怎麼全部恢複了?
這點可怎麼都沒有說。
“死者身上有三處致命傷口,第一,是腦袋裏麵被紮進去一根無名指粗細的木棍,目前確定,木棍是桃木,但是卻不知道脆弱的桃木是如何洞穿關餘芳堅硬的頭骨。”
警察大叔貌似知道什麼,嘴裏喃喃自語,不過我總感覺,警察大叔完全沒有必要對我說這些東西。
還讓我來看屍體,這未免也太過了一些,我是來協助調查的,也不至於把我當成警察一樣的來給我分析案情。
“我知道,你叫楊倩倩,對吧?”
警察大叔這分明就是明知故問,先前我就已經說了,現在還問。
忽然,我看到女屍胸口上麵紮著一把短劍,短劍上麵還有三個詭異的圖案。
準確說是像某種古老的文字,我也是讀大學的人,雖然對於古文字沒有多大研究,可是我卻可以肯定,這種古老的文字,以前我根本沒有接觸過。
“這短劍上麵的是什麼字?短劍上麵有沒有指紋?”我也有些好奇的問。
“不知道。”警察大叔搖頭,“指紋?一絲一毫的東西都沒有,就仿佛剛剛鍛造好衝洗出來的一把新劍一樣。”
我心裏更加疑惑,警察大叔卻是繼續說道:“這女屍沒有心髒,這也是她的第二個致命傷害。”
“什麼?”我驚詫的看著警察大叔,沒有心髒?挖心?這未免也太殘忍了吧?
“這不是最重要的,法醫鑒定結果你想知道嗎?”警察大叔無奈的歎氣,“懸案,真是懸案,從關餘芳心髒的傷口來看,關餘芳的心髒應該是昨天早上六點左右就被挖走了的。”
“怎麼可能?”我臉色大驚,眼神中還帶著幾分驚恐。
警察大叔卻是連連歎氣,“從屍瘢來看,是昨天19點左右死亡的,可是從傷口來看,心髒是在昨天早上六點左右被挖的,而臉上的燒傷是在昨天22點左右被燒傷的。”
我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了,怎麼會有這麼詭異的事情,“這到底怎麼回事?”
“不知道。”警察大叔連連搖頭,“現在的線索隻有三個,第一,腦袋裏麵的桃木棍,還有胸口的古劍,另外,就是在心髒裏麵發現了一張紙條。”
“紙條?”我頓時就來興趣了,心髒位置的心髒不見了,可是在心髒位置處卻出現了一張紙條。
我現在心裏雖然害怕,但是也覺得昨天晚上那個神秘女俠應該已經將關餘芳給徹底解決了。
關餘芳是不可能站起來繼續害人了。
“隻剩皮和骨的雙手,桃木棍能夠洞穿頭骨,沒有心髒還照樣翻出跑…!”警察大叔好像不打算將紙條的事情告訴我,嘴裏喃喃自語,“唯一的線索,也就是那張紙條,難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