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恐慌到了極點,奮力的掙紮著,但是,不管我怎麼掙紮,卻始終都掙紮不看這隻手。
突然,我看到了一雙綠油油的眼睛,在黑暗中,突然出現的這雙綠油油的眼睛,顯得由為嚇人。
我背後不禁嚇出一陣冷汗,掙紮的手更加用力起來。
忽然,這綠眼睛的主人傳來一聲貓叫,好像受到什麼刺激一樣,消失在了黑暗中。
與此同時,死死抓住我手腕的那隻手,也消失了,我的心剛剛放下,可門外的敲門聲更加急促起來。
這讓我剛剛放下的心又懸了起來。
我抽動著如同灌了鉛的兩條腿,慢慢的朝門的方向走去,手還順手將茶幾旁邊的一條椅子抱在手中。
“砰砰砰……”
門外敲擊的人越來越用力,好像都快將門給敲壞了,我不敢輕舉妄動。
不過,卻聽到了一陣急促的呼吸聲,有呼吸聲,外麵敲門的人不是髒東西。
我這才鬆了口氣,於是開口問道:“什麼人?不要再繼續敲了,再敲我可生氣了。”
我這話裏麵帶著幾分怒斥的口吻,確實,我有點生氣,因為剛才外麵急促的敲門聲,可是把我嚇的夠嗆。
結果原來是人在外麵,大半夜的,跑過來敲門,還不說話,明顯就是來搞惡作劇的。
肯定是外麵的地痞們晚上閑得無聊,才會跑過來開這種玩笑。
果然,外麵敲門的聲音消失了,急促的呼吸聲也消失了。
我這才鬆了口氣,現在爸媽都不在家裏,如果讓那群地痞流氓進來看到,恐怕自己免不了有一些麻煩。
可是,剛剛想到這裏,我心裏又覺得有些奇怪,燈是怎麼突然爆炸掉的,難道是剛才那個男人,不,是男鬼。
不對!
我感覺背後一涼,一股冷意仿佛從腳底襲來,到達了頭頂的百會穴,全身的汗毛如同豪豬的毫毛一樣,瞬間樹立起來。
八樓!
我家在八樓,剛才窗戶被敲打的劈裏啪啦,外麵是什麼人在敲擊窗戶,八樓的高度,不可能有人開玩笑開到這種程度。
這完全就是拿生命來開玩笑,既然不可能是人,那就隻能夠是另外一種東西了……鬼!
也隻有這個解釋,才能夠說的通,再加上自己碰到穿著中山裝的男鬼。
我可以確定,這個世界上,肯定是有鬼物的存在。
剛才男鬼說我們全家都會死,而他也隻能夠保護兩個人,我皺了皺眉頭,難不成,自己真的有麻煩了?
忽然,一陣陰風從背後吹起,吹的是莫名其妙,門窗關的好好的,怎麼會突然來一陣風。
想到這裏,我身體一頓,心跳猛的加速,這種場景,我怎麼感覺和鬼片裏麵的某些場景比較相似呢?
我緩緩的轉身,差點沒有被嚇昏過去。
全身紅衣,披頭散發,頭發非常淩亂,將臉全部給遮擋住。
我心裏一陣唏噓,這應該是一個女鬼,從長頭發和她腳上的高跟鞋就可以判斷出來。
我眉頭深鎖,半天說不出話來。
她原本低著的頭緩緩抬了起來,發出“哢哢”的輕聲,像是骨頭錯位的聲音。
她的動作帶著幾分機械化,雙手也緩緩的抬了起來,手上遍布著青色瘢痕,這東西,應該就是傳說中的屍瘢吧?
我雖然沒有見過屍瘢這種東西,但是也聽說過,這種東西是隻有才死了超過兩小時,且不超過二十四小時的人才會有。
也就是說,眼前這個女人是剛剛死了沒有多久的鬼怪。
女屍一步一步的朝我走開,它機械化的手一下子抓住了我的手,紫色的指尖直接嵌入了我的血肉裏麵。
疼痛讓我更加害怕,心裏可以說是恐懼到了極點。
我狠狠的一腳踹在女屍的小腹之上。
都說人在麵臨死亡的時候,會爆發出驚人的潛力,我可能就是如此吧。
一腳竟然將女屍踹退了三四步。
看到女屍後退,我連忙躲到自己身後的沙發後麵,一臉警惕的看著女鬼,手裏緊緊握著胸口上掛著的一枚玉石翡翠。
這東西是姥爺送給有的,說著東西是護身符,能夠保護我平安無事。
雖然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現在也別無他法,隻能夠將希望都寄托在這枚玉石翡翠上麵了。
女屍一步一步朝我逼來,我的攻擊仿佛並沒有對她造成影響。
“你是我的,你是逃不掉的。”
女屍嘴裏發出了陰森森的聲音,聲音低沉悠長,帶著一陣陣寒意,讓我的身體都不由一哆嗦。
手中的玉石翡翠舉起,猛的砸在了女屍臉上。
這一砸之下,竟然起了效果,女屍的身體還是冒著一陣陣黑煙,好像什麼東西被燒焦了一樣,不斷的冒著黑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