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總你……”聽到沈冰嵐這個曖昧的聲音,陳軒心頭一熱,差點把持不住。
沈冰嵐羞得耳根子都紅了,她怎麼都沒想到自己會發出那種羞人的聲音,都怪這個氣人的家夥,讓自己太舒服了。
“你什麼都沒聽見!”沈冰嵐銀牙緊咬,威脅般的道。
陳軒忍笑答應道:“好。”
見他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沈冰嵐更是又羞又氣了,幹脆冷哼一聲,閉上了眼睛。
陳軒繼續全神貫注的施展獨門醫術,不知不覺,半個時過去了。
當沈冰嵐發現陳軒的手已經離開自己的腹時,她睜開了眼睛,看到陳軒居然靠在了沙發上,一副虛弱的樣子。
“你沒事吧?”沈冰嵐吃了一驚。
“沒什麼事,隻是精神消耗有點大。”
陳軒第一次施展邪醫妙手,而且還開啟了半個時的透視眼,精神力確實透支得很厲害。
沈冰嵐站起身來,給陳軒倒了一杯純淨水。
喝了口水,陳軒才感覺好一點,開口道:“沈總,以後每隔一周時間,我們都要治療一次。”
聽到一個星期就要被陳軒那樣“摸”一次,沈冰嵐的臉色變了一變。
不過她確確實實可以感受到,陳軒的治療是有效的,而且還很舒服,她想象中的疼痛感一點都沒有。
這個家夥的醫術,居然如此神奇。
“你休息一下,我讓人事部擬一份治療合同,並且先支付你十分之一的醫療費。”沈冰嵐重新扣好襯衫紐扣,恢複了她一貫冷冰冰的口吻。
陳軒嘴角劃過一抹無奈的笑意,這沈冰嵐還真是一座冰山,患上寒症二十多年,讓她在心理上也對男性產生了深深的厭惡感,就連給她治病的陳軒,也不願意開口一聲多謝。
“沈總,你以前是不是練過武術啊?”陳軒一邊調息,一邊漫不經心的問道。
沈冰嵐秀眉一蹙,冷哼道:“陳軒,你要記住我們隻是醫患關係,其他事情,都不是你該問的!”
聽到“醫患關係”四個字,陳軒忍不住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他現在怎麼也算個醫生了,既然答應要治好沈冰嵐的寒症,當然也要一同治好因為寒症而產生的厭惡男人的心病,才不辱沒邪醫之名。
隻是沈冰嵐的心病比她的怪異寒症更加難治,陳軒打算在治療寒症期間通過語言溝通,慢慢化解沈冰嵐的心結。
沒想到她一下就把話題絕了,這讓陳軒想尬聊都尬不下去。
不過就算沈冰嵐不,陳軒也已經通過透視她的全身,看出來這女人絕對是練過的,而且身手還不一般。
否則怎麼會一腳就把人踢出好幾米,還讓那個員工躺了三個月。
“你笑什麼?”沈冰嵐美目中射出兩道冷光,其中夾雜著一絲好奇,“起來你還沒有回答我,有這種醫術水平,你怎麼會甘心在這裏做實習的工作?”
“我樂意不行嗎?”陳軒嘿嘿一笑,把雙手墊到腦後,用個更舒適的姿勢躺著。
“你!”沈冰嵐狠狠瞪了陳軒一眼,這個氣人的家夥,總是沒個正形,嘴巴裏也沒一句真話。
她見過的國內外名醫沒有一百也有七八十個了,沒有一個能有陳軒這樣的高超醫術,而且他還這麼年輕。
女人的好奇心都是很重的,沈冰嵐也不例外,她越來越想知道,陳軒的醫術到底是怎麼學來的。
沈冰嵐忽然想到了什麼,開口道:“陳軒,你還是別做實習了,我正式聘請你當沈氏集團的首席醫師,年薪三百萬。”
三百萬?陳軒眼皮一跳,我滴個乖乖,沈冰嵐的金錢攻勢也太猛了吧,眼睛都不眨一下,兩百萬的醫金和三百萬的年薪就開出去了。
而且僅僅是幫她治療寒症,她就這麼看好自己?
咳咳兩聲,陳軒不鹹不淡的問道:“首席醫師是做什麼的,如果很麻煩的話,我可不想做。”
沈冰嵐一聽,簡直要給這個家夥氣死了,這種多少人都求之不得的高薪職位,他居然一副怕麻煩的樣子,真是一點上進心都沒有。
“不會很麻煩,就是給集團旗下的醫師們指導下醫學難題,還有幫忙治療醫院解決不了的疑難雜症。”壓住火氣,沈冰嵐不緊不慢的解釋道。
這還不麻煩嗎?陳軒頓時無語凝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