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但是因為你們剛剛的訴求,我要把他記錄為被害人。”這是也是合理的,非法闖入隻錄周瀚琪一個人沒關係,意圖強暴卻必須有一個明確的被害人才行。
看到周瀚琪沒有絲毫遲疑的上前一步,似乎是打算撤掉了一條訴訟,照雨直接抬手抓住了周瀚琪的手腕:“我沒事,我可以。”
上輩子的假身份就是周家弄得,沒有絲毫的破綻還讓她順利的進入了重案刑警隊,這輩子照雨一點都不心虛,直接把手指按上了記錄器——意圖強暴這條罪名照雨是絕對不會抹去的,剛才陳豪情帶她進臥室的時候就是打的這個算盤,得到她的人,封住她的嘴。
在照雨兩世為人的人生中,這種自以為占據了女子身體就能淩駕於女子之上的男人比比皆是,不論是在隆王朝還是在這個時空,眾人的嘴就是銳利的刀,不論男人的罪行有多惡劣,他們都能從女人身上找出誘因。
“身上穿那麼少,跟娼妓一樣,不找你找誰。”
“別人隻是問個路,話那麼衝,這下知道得罪人了吧。”
“那眼神看人多不舒服啊,像把所有人都想成是罪犯一樣,現在真的碰到了吧。”
“為什麼要多管閑事呢?本來隻是一件偷摸的案件,被她這樣一鬧,變成了持刀傷人了,何必呢。”
似乎能找到一個奇葩的點就能突出自己的與眾不同,卻完全沒有想過這些話對於被害人來傷害有多大,而站在法庭上的那些男人們,卻意氣風發仿佛做了什麼大事件一樣。
很快,照雨的信息錄入結束,標記上了“被害人”三個字,兩個人不約而同的轉過頭,看著站在另一個警察麵前的陳豪情,正好對上了陳豪情有些猙獰又有些意料之中的笑容,周瀚琪和照雨不打算示弱,陳豪情也一樣,他大剌剌的抬起了手,將手指輕輕的壓上了記錄器。
“滴~~~”
一聲輕響,陳豪情的信息被記錄完成,輸入的時候工作人員遲疑了一下,似乎想要找一個更合適並且不那麼得罪人的名字,但最後沒能成功。好像看出了警員的遲疑,陳豪情豪爽的笑了一聲:“沒事,就按你想的登記吧,如果最後證明是誣陷,也有個能證明我的方式。”
“好。”警員鬆了一口氣,在陳豪情的個人信息上備注了“嫌疑人”三個人。
信息采集結束,所有人都必須被帶回去,一輛車子坐不下這麼多人,工作人員很快電話回總部,又調來了一輛中巴,顧及影響,並沒有特別明顯的警務標誌,即便如此,依次上車的時候還是引來了一些矚目,尤其是住在公寓裏的住客,有些是非常有眼界的。
旁人的眼光對於上車的三個人來沒有任何的影響,對於兩方的保鏢來更沒有,他們隻要跟好老板就有錢拿,其他的都不重要,雖然老板因為身份特殊在後麵一輛車上,那也沒有關係,隻要不離開視線裏就可以了。
車上,照雨和周瀚琪做一邊,周瀚琪身邊坐了一位工作人員,對麵坐著另一位工作人員和陳豪情,兩名工作人員偷偷用眼神交流。
平時碰到的被害人和嫌疑人可不是這個狀況啊。
總覺得應該有什麼地方很奇怪,是不是還是有什麼隱情啊。
不管了,帶回局子裏,到時候就不全是我們的事情了。
好,安安靜靜順順利利帶回去。
陳豪情看了一眼兩個瘋狂用眼神交流的工作人員,眼底帶著幾分不屑的味道,隨後視線落在了照雨和周瀚琪的身上,之前因為各種事宜,他並沒有順著自己之前的思路考慮下去,現在不用鬥嘴也不用鬥心思了,陳豪情有更多的時間可以思索一下,這個男人到底是不是周氏的嫡係。
陳豪情遠遠的見過“明姬”的當家人的,聽是兄弟倆,個子挺高,話各有特色,年紀比自己大不了兩三歲,那個時候身邊的長輩還曾經感歎了一句周氏的人膽子真大,竟然就把一個集團交給了這麼兩個年輕人,而集團竟然也沒被搞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