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宋喜在乎的隻有宋元青,如今為了宋元青,喬治笙也下水了,那她在這個世界上所有不能舍棄的人盡數化作籌碼,她能輸嗎?輸不起的。
計謀已定,剩下的隻有執行,對於這個經過,喬治笙不用宋喜操心,此時還正值年中,年味兒尚存,哪怕外麵早已變了天,可他仍舊希望她能在他的羽翼下活得輕鬆自如一些。
宋喜也在自我調節,大家都說她現在不是一個人了,哪怕小腹再平坦,可體內終歸要有兩個人的心跳,她不願任何負麵情緒影響到肚子裏的寶寶,所以每天都陪任麗娜聊天說笑,陪小傑玩樂高,給他講故事。
宋喜也會有意識的減少外出次數,避免對方狗急跳牆打她的主意,大年初八當天,喬治笙提前回老宅來接她,說晚上一起出去吃飯,宋喜還納悶兒他是不是要背著任麗娜跟她說什麼重要的事情,結果等到餐廳一看,整家餐廳都被他包了,隻有他們兩個人,餐廳最顯眼的位置放著一麵三米高的心形玫瑰花牆,周圍都是精心布置過的,既少女又浪漫。
看著她仍舊狐疑的神情,喬治笙主動開口說:“我們結婚兩周年,初五沒時間,今天補上。”
喬治笙這麼一說,宋喜才後知後覺,對啊,大年初五是他們領證的日子,第一年她連喬治笙的人影都沒見著,去年趕上盛淺予回國,今年過年也沒消停,剛把元寶從警察局接回來,後腳馬上絞盡腦汁的想怎麼讓譚閆泊開口。
宋喜完全不記得結婚紀念日,沒想到比她更忙的喬治笙竟然一直記得,還抽空幫她補過。
西餐廳,長餐桌,兩人對麵而坐,沒人上前打擾,喬治笙起身走到宋喜身旁,從口袋中掏出一條沒有包裝的銀色細鏈,鏈子下麵墜著兩個字母:q和j。
宋喜接過項鏈,q她能想到是喬,但j……
“什麼意思?”
喬治笙說:“爸昨天給我打電話,說他給我們兒子想好名字了,京,喬帛京。”
宋喜聞言,眼底的茫然瞬間化作一片柔軟,就連摩挲吊墜的手指都變得輕柔起來,低聲念著:“帛京?帛京……蠻好聽的。”
喬治笙說:“我幫你戴上。”
宋喜撩起頭發,露出修長纖細的脖頸,喬治笙在幫她戴項鏈的時候,她出聲道:“我把兒子戴脖子上,萬一生了女兒,喬喬該不高興了。”
喬治笙說:“q是喬喬,j才是帛京。”
宋喜唇角一勾,笑了,“我就說你不會厚此薄彼,免得將來女兒挑你的理。”
還沒上菜,喬治笙靠坐在桌旁,又從口袋中摸出一枚特別簡單的銀色指環,遞給宋喜道:“幫我戴上。”
他伸出手,宋喜打量指環,指環內側同樣刻著qj字樣,她說:“我沒有嗎?”
喬治笙道:“你已經戴了婚戒,我還沒有。”
說著,他動了動右手無名指,似是迫不及待,宋喜將銀色指環緩緩套入他無名指上,喬治笙目光柔和,忽然說了句:“還不下雪。”
宋喜隻是稍微一頓,馬上就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他們約好的,下雪就一起去拍婚紗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