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兒?”
宋喜道:“之前葉祖題給我打電話,說許叔跟上麵捅了你一刀,你們背著我在做什麼?”
宋喜沒有問真假,因為心裏特別篤定,哪怕是真的,也是事出有因。
喬治笙聞言,不冷不熱的說:“葉祖題倒真會挑時間‘噓寒問暖’。”
宋喜知道喬治笙的言外之意是見風使舵,她能感覺出葉祖題是趁機站隊示好。
“到底怎麼回事兒?”她出聲催促。
喬治笙知道瞞不住,這才告訴她真相,宋喜聞言,眉頭一蹙,當即敏感的問:“是誰在背後幫譚閆泊?”
能把許順平叫去談話的勢必不是普通級別,或者換句話,能將許順平架起來的人,一定不是普通級別,譚閆泊在夜城沒有這麼大的勢力,隻能是背後另有他人。
宋喜太聰明,一句話直指核心,喬治笙騙不了她,隻能如實回道:“我最近一直跟爸聯係,爸沒有明說,但讓我小心方盛兩家。”
盛家,宋喜知道是盛崢嶸。
“方家是方耀宗嗎?”宋喜問。
喬治笙‘嗯’了一聲,宋喜短暫沉默不語,如果真是方耀宗想保譚閆泊,那就難怪許順平會突然被調查。
見她明顯憂心,喬治笙出聲撫慰:“沒事兒的,許叔沒什麼把柄落在外人手上,他們能抓的點也無外乎是你跟他之間的關係,現在唯一的可能性也被打消,他們動不了許叔,我跟許叔聯係過,他隨時可以恢複正常工作。”
宋喜眼皮一掀,側頭看著他,一眨不眨的道:“以後再出這樣的事兒,你能不能第一時間告訴我?”
喬治笙淡淡道:“這不叫事兒,你每天日理萬機,哪好意思打擾你?”
他故意開玩笑的口吻,雲淡風輕,輕描淡寫。
宋喜卻目不轉睛的說:“你告訴我,也許我幫不上你什麼忙,但我最起碼可以跟你一起想辦法,不至於每天沒心沒肺吃飽了就睡。”
她口吻有些氣惱,實則心底盡是擔心。
喬治笙懂她,拉著她的手,淡笑著道:“沒心沒肺挺好的,要那麼多心眼兒幹什麼?長得好看就夠了。”
宋喜知道他是什麼性格的人,也知道他不願她操一點兒心,又氣又心疼,她看著他,半晌才道:“這是最後一次,以後無論發生什麼你都要跟我說,別讓我從其他人嘴裏聽到,像今天葉祖題給我打電話,我總要有個準備,到底什麼情緒,也別讓外人看出破綻。”
喬治笙說:“你這麼聰明,我相信你的臨場發揮能力。”
他現在誇她眼皮子都不眨一下,說來就來,宋喜嗔怒著瞥了一眼,“別跟我打岔。”
喬治笙道:“不是恭維你,實話實說。”
宋喜很輕的‘切’了一聲,嘴上是不受忽悠的,可明顯說話口吻比先前緩和了很多,她問:“你現在假裝跟許叔鬧掰,是不是我也得跟他們保持距離?”
做戲要做全套,不然不是白費了喬治笙的一番苦心。
喬治笙說:“你跟媽和許樂還像從前一樣,許叔那邊我打過招呼,有什麼事兒盡量私下聯係,就算見了麵,你倆也可以做做樣子,反正你的演技一直在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