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多想要個孩子,隻想要跟宋喜生的孩子,無論男孩兒還是女孩兒,像誰都無所謂,隻要他們喊他爸爸,喊宋喜媽媽,想想都覺得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他要了她兩次,不同以往,每次過後都要停留半晌,目的明顯,宋喜在他懷裏,已經在想生兒子叫什麼,生女兒叫什麼,未來的寶寶們會不會怕貓怕狗?喜歡安靜還是喜歡熱鬧?他們會喊宋元青姥爺,隻可惜他們生下來就見不到爺爺……
身上很黏,除了汗還有巧克力和蛋糕,喬治笙抱宋喜去浴室洗澡,等到出來,開燈一看,滿是狼藉,是真的狼藉,沙發上,地毯上,甚至床單上都沾了黑顏色的巧克力,她嗔怒著怪喬治笙,喬治笙調侃道:“你比我瘋。”
宋喜不好意思,伸手去打他,喬治笙笑著說:“我瘋,都是我弄的。”
他不這麼說還好,說完好像宋喜顛倒黑白逼良為娼似的。
她俯身要收拾,喬治笙拉著她道:“別弄了,去樓上睡。”
隻有在這種時刻宋喜才特別慶幸,房子大真好。
兩人來到三樓,開門聲讓貓架處的七喜眯起眼睛,一副慵懶的姿態,雪碧和芬達還小,嗜睡,眼睛都沒睜開。
來到床頭櫃處,宋喜從裏麵拿出一個係了黑色綢帶的四方表盒,轉身遞給喬治笙說:“那,生日禮物。”
喬治笙說:“還有?”
宋喜笑著道:“沒了,最後一份。”
喬治笙打開一看,裏麵是一塊兒愛彼jules audemars係列的皮帶腕表,宋喜打量喬治笙的臉,“喜歡嗎?”
“嗯,你送的我都喜歡。”
宋喜把表拿出來,幫他試戴,他出聲說:“一份禮物花我老婆一年多的工資,心疼。”
宋喜撇撇嘴,“少來,這是你戴過的最便宜的一塊兒表吧?”
喬治笙說:“以後隻戴這塊兒。”
宋喜道:“等老婆掙大錢給你換更貴的表。”
喬治笙道:“不用你掙大錢,你送我玩具表我都戴。”
宋喜笑說:“那我給你咬一塊兒?”
喬治笙不說話,乖乖的遞過沒戴表的那隻手,宋喜抓著他的手,在他手腕處咬了一口,圓圓的牙印,他說:“這個最漂亮。”
宋喜遞過自己的手腕,“你也給我咬一塊兒。”
喬治笙拉著她的手上了床,抱著她道:“舍不得。”
宋喜皮皮的說:“有什麼舍不得的,我還想給你咬個項鏈呢。”
喬治笙忽然低下頭,咬住她的耳朵,宋喜耳朵很敏感,當即一縮脖子,“呀……你幹嘛?”
喬治笙鬆開她的耳垂,低聲道:“給你咬個耳環。”
宋喜翻了一眼,想說他的幽默一般人真的很難get到,偏偏他自己覺得有趣,又說要給她咬個腰鏈。
如今的喬治笙人前還是高冷,但跟宋喜麵前就是個能屈能伸的普通男人,外人都道喬治笙什麼都有,生來就該很幸福,然而他的幸福從來都很簡單,愛他所愛,被所愛之人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