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太飽也不能馬上睡覺,宋喜幹脆拉著喬治笙出去遛彎兒,最近應她要求,玫瑰園周邊的柵欄和牆上都掛了星星燈,一到晚上燈光亮起,玫瑰和星光爭相鬥豔,一眼望過去,真說不上是誰更好看。
偌大的院子,宋喜跟喬治笙手拉手從左到右,每到一處宋喜總要說點兒什麼,一副指點江山的模樣。
“玫瑰能開到幾月?過陣子天冷了怎麼辦?”她有些擔心這麼漂亮的景色隻能看一季。
喬治笙說:“我叫人去挑茶花了,秋天可以種茶花,冬天移幾顆梅花樹過來,你有空規劃一下,什麼地方種什麼。”
宋喜沒想到他連這些都想到了,忍著高興,佯裝淡定的問:“我要什麼你給什麼,不怕給我慣壞了?連我爸都說,我這人寵就可以了,不能太慣。”
喬治笙說:“這就叫慣了?”一副‘你也沒見過什麼世麵’的口吻。
宋喜側頭瞧著他,挑眉道:“那什麼叫慣?你給我舉個例子。”
喬治笙看著前方,麵色無異,淡淡道:“目前為止,你的要求距離我能達到的極限還有非常大的距離,我也想知道我能把你慣成什麼樣,所以你要努力了。”
宋喜一時間無法用語言百分百描繪此時此刻的情緒,憋了半晌才道:“以後誰再說你是喬和尚,我跟誰急!”
沒見過這麼會說情話哄老婆開心的和尚,也沒見過這麼會做浪漫事兒讓老婆高興的和尚。
丫就是一徹頭徹尾的假和尚,宗旨就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兩人在院子裏麵邊溜達邊聊天,看到地上掉下的玫瑰花瓣,宋喜忽然道:“你明天給我準備一把鐵鍬。”
喬治笙說:“幹什麼,想學黛玉葬花嗎?”
宋喜當即樂出聲來,“你懂我。”
說罷,她又認真的嘀咕了一句:“其實收集一下也行,有空給你泡玫瑰茶做玫瑰點心吃。”
喬治笙一臉正色的接道:“你在逼我讓院子裏寸草不生。”
宋喜咻的側頭抬眼看向他,佯怒道:“嫌我做的東西難吃?”
喬治笙道:“也不是特別難吃。”
“那是多難吃?”
“一般吧。”
“一般好吃嗎?”
“一般難吃。”
宋喜抬手要去戳喬治笙的肋骨,他反應很快,平日裏都是直接攥她的手,今天似是心情很好,所以往旁邊跑了兩步,宋喜追上去,他跑的更快。
她在後麵邊追邊笑,“我第一次看見你跑,原來你會跑……”
喬治笙一瞬間的遲疑,到底該跑還是該停下,他怎麼就不會跑了?長這兩條大長腿是當擺設的嗎?
宋喜趁他遲疑,一個健步衝上前,本來抬手都能碰到他的衣服,喬治笙忽然提速,眼看著就把她甩在身後。
宋喜追不上,言語攻擊,“你是兔子嗎?”
喬治笙說:“你連兔子都不如。”
宋喜聞言一咬牙,邊跑邊道:“你別讓我追上……”
其實她也沒想到追上之後能怎麼樣,放狠話是無可奈何時的傳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