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景樂眼睛一瞪,佯裝驚慌的道:“這麼奔放?”
元寶輕笑著說:“笙哥讓你買店,不是買人。”
常景樂對元寶說:“你就愛往他臉上貼金,你問問他是什麼意思,讓我買店還是買人?”
喬治笙說:“淫者見淫,智者見智。”
常景樂蹙眉,不耐煩的道:“你少來這套,人阮阮出身文化世家,就連名字都是從《詩經》裏麵出來的,他都沒成天拽詞兒,你拽什麼拽?”
阮博衍眼皮微掀,低沉著聲音諷刺道:“說你文盲都是侮辱文字,你就是盲,說過多少遍了,博衍是《遠遊》裏的,不是《詩經》。”
喬治笙笑道:“你體諒他,我估計他現在連你的名字都寫不出來,你何必難為他?”
常景樂眼球在眼眶中轉了三百六十度,不以為意的道:“沒你們兩個有文化,這麼有文化有個屁用,你們現在還跟女孩子吟詩作對嗎?瞧瞧你們一個個跟和尚似的,有時候我真替你們心疼,槍太久不用也是會鏽的。”
阮博衍說:“我月初才分手。”
常景樂表情誇張的說:“已經兩個禮拜了,你怎麼忍的?”
阮博衍頭也不抬的回道:“我沒你那麼畜生。”
元寶生怕這個話題會燒到自己身上,並且根據以往的經驗,常景樂撩完阮博衍,下一個就到他,所以他站起身,邁步往外走。
常景樂看著他道:“欸?去哪兒?”
“洗手間。”
常景樂‘嘖’了一聲:“一聊到這個話題你就跑,你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廟。”
元寶說:“我是要躲著點兒‘和尚’。”
和尚指的是喬治笙。
元寶前腳剛走,房門關上,常景樂轉頭看向喬治笙,喬治笙先他一步開口:“整這麼個破地兒,吃了比沒吃更餓,我不找你麻煩,你別惹我。”
常景樂聊騷的話都已經到了嘴邊,聞言,一口氣提起來不能再咽回去,他直接改口道:“待會兒換個地兒,吃什麼你說。”
臨走之前,常景樂叫了個服務員進來,隨手從錢包裏麵捏了一打錢,少說也得二十幾張,隻讓她叫另一個人進來。
服務員走後不久,房門被人敲響,進來一個穿著製服的年輕女孩子,長頭發梳著低馬尾,沒怎麼化妝,長相就喬治笙看來,也就那麼回事兒。
但是架不住常景樂喜歡,愣是從她這裏買了單,還塞給人家一張用餐巾紙寫好的電話號碼。
女孩子紅著臉走開,再沒回來,喬治笙不屑的道:“低級。”
常景樂說:“管他黑貓白貓,能抓住耗子的就是好貓。”
喬治笙說:“讓你家老頭子聽見,一準兒給你打成花貓。”
從火鍋店離開,幾人又去了禁城,到了自己的地盤上,元寶馬上吩咐私廚幫喬治笙準備吃的東西,他沒吃飽,脾氣會更難以捉摸。
三個大男人在包間裏也是怪怪的,不談正經事兒,常景樂一個電話又叫來一幫狐朋狗友,這些人都算得上是一個圈子的,隻不過關係不到特別鐵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