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夜拉著唐玲兒,直接到了校外的學生飯店。
“夜哥,你怎麼回事啊,竟然還會打架,還這麼厲害。”
麵對唐玲兒充滿疑惑的眼神,蘇夜不由心虛地回避開。一路上唐玲兒就一直在追問這個問題。然而重生的秘密不能說,神通的事兒也不能講。
蘇夜隻好輕描淡寫地說道,“玲兒,我不愛打架。但我的身體向來很好,咱們村裏的長輩不是說了嗎,我這是賊皮賊骨,耐打還有蠻力,嗬嗬。”
唐玲兒一副不信的表情。隻是她與蘇夜從小一塊長大,正如潘媛媛所說,他們青梅竹馬兩小無猜。蘇夜是什麼樣的人,唐玲兒實在太了解。她聽得出來,蘇夜可能在隱瞞什麼。不過蘇夜不想說,她也隻能悶在心裏了。
“好吧,那你快去醫院吧。別讓林老師等急了。”
“放心,你吃完飯早點回去。”
蘇夜這才打車返回清河醫院。到那時,林清雪已經被薛凱麗安排在一間幹淨的病房裏,並且已經打著點滴。
蘇夜有些驚奇,錢不是還沒拿來嗎,怎麼林清雪就已經打起了點滴。不過看到薛凱麗站在邊上,他大概猜到了一些,應該是他回去的時候薛凱麗說服了林清雪。
這樣更好,省得時間拖久了,留下什麼後遺症。
見蘇夜走進病房,林清雪忙道,“蘇夜,你帶錢來了嗎,快點幫我還給薛院長。剛才看病的錢是薛院長墊付的。”
“噢,好的。”蘇夜連忙走到薛凱麗麵前,問道,“薛院長你好,請問您幫林老師墊付了多少錢,我已經把錢帶來了,這就還給您。”
薛凱麗無奈地苦笑了下,“林老師,你可真是…好吧,小蘇你跟我到辦公室來吧。”
病房在三樓,薛凱麗的辦公室在四樓。隨著薛凱麗上了層樓,走進薛凱麗的辦公室,蘇夜第一眼就覺得很整潔,窗台幾盆綠植,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勃勃生機。並無讓人覺得嚴肅的地方。這種格調倒是跟薛凱麗的氣質有些相仿。
進了門,薛凱麗就笑著說,“小蘇呀,這回可真是巧了。一直以來,我常聽我們家真真說,他們班上有個叫蘇夜的,常年考試與她不相上下。不是她第五名,就是你第五名。我還一直好奇,想見見你,沒想到還真見著麵了。果然是個精神飽滿的陽光少年,真難得呀。”
蘇夜尷尬地摸了摸頭,暗道:“這怎麼有點像丈母娘看女婿呢?”不過還真別說,薛凱麗的女兒楊真真,還真是個小美女,書又讀得棒,性格也好,心地善良,樂於助人。將來要有誰真得了楊真真,也是前世敲破木魚才修來的福分。
“嗬嗬,你不用不好意思。”薛凱麗見狀笑道。
“沒有,薛院長,其實真真同學也是個心地善良,樂於助人的女孩,班上好多人都喜歡她。我想這應該是受了薛院長您的遺傳吧。像這回,要不是您,我們林老師可能還執拗地不肯就醫,非要等著錢來才肯治病。”蘇夜道。
薛凱麗高興地笑了笑,“小蘇,你可真是會說話。”說著,臉色忽然嚴肅起來,“其實林老師並沒什麼並,隻是誤食了一種叫‘軟筋散’的藥物,才會渾身乏力。給她打兩瓶生理鹽水,回頭再醫院裏觀察兩天就沒事了。隻是…”
“隻是什麼?薛院長您有話直說。”
“隻是小蘇你知不知道,林老師怎麼會接觸到‘軟筋散’的?這東西可是下九流的藥物。有些居心叵測的人專門靠這種藥物來做惡事。剛才我問你們林老師,她並不願意多說。你如果知道就告訴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