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看著奇怪也就罷了,可習武之人不當耳朵聰靈,眼睛看的細致,可鼻子也靈啊。
碗裏的菜怎麼有股怪怪的味道,那邊辛若咬著筷子盯著阮文浩。
那邊展墨羽喝著酒,躍林就拿眼睛盯著阮文浩,催促他快吃呢。
阮文浩不得已,手有千斤重的拿起筷子,夾了個擱嘴裏,頓時眼淚都飆出來了,“好,好吃。”
躍林一聽,嘴角立時綻放出笑來,“好吃,那這些都給你吃,回去我也學辛若姐姐天天燒飯給你吃。”
阮文浩沒差點淚奔,他到底惹毛了誰,要借著躍林的手整治他。
這菜吃多了可能真的會死人,阮文浩一邊說著好吃,一邊想著躍林還是遠離點辛若的好,不學好啊她,那邊辛若悶著笑,低頭吃飯。
吃完了飯,阮文浩逃似的拽了躍林回相府。
半道上聽聞醉扶歸有熱鬧,便帶著躍林去了醉扶歸。
看著那些紙條還那些雀躍的少爺世子,默默的致以哀悼,醉扶歸的飯菜是那麼好吃的麼,不知道倒黴的是誰。
不消一個時辰,醉扶歸那些紙條都被人認走了,怕被人冒用。
都有比對的字跡,記載下名字,消息就都傳到辛若和展墨羽跟前了。
果然都是各位大人府上的一些門客,尤其以左相府上居多,足有四五個呢。
辛若就納悶了,他什麼時候招惹過左相。
趙欣然嫁不成二皇子也不怪她好不好,再說了,她現在不是淑妃的兒媳麼,左相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辛若想著左相和左相夫人還有趙欣然,眉頭緊隴,瞥頭看著展墨羽,“相公,左相怎麼處置?”
“賞他巴豆粉。”
辛若輕點了下頭,並未打那些官員的兒子,而是把那些門生都抓了起來直接懸掛在了各位大人的門前。
嘴裏塞著臭布條,腰間是各自的寫的奏折。
第二日一早,可以想象那些開門的小廝扯著嗓子喊吊死人了。
全府那種驚心膽戰的感覺麼,外麵還圍著一批瞧熱鬧的老百姓。
懸掛著的門生膽子沒差點都嚇沒了,被解救來第一件事就是撕毀奏折,然後暈倒,京都大夫藥鋪一下子生意好的不行。
洛親王府裏,洛親王妃和城吟郡主正在用早飯,莫城謹也在。
下人匆匆忙把這事稟告給了他們,洛親王妃眉頭緊蹙,城吟郡主嘴角卻是輕弧。
莫城謹看著這兩人的表情,把手裏的筷子放下,“母妃,福寧王世子和世子妃夫妻情深,不是城吟可以插足的,那些暗手段就別使了。”
洛親王妃臉色一變,“城兒,你怎麼能懷疑母妃!”
莫城謹眉頭微動,“洛親王府同是鐵帽子,不比福寧王府少些什麼,母妃何必非要把城吟嫁進福寧王府。”
洛親王妃把手裏的筷子擱下,“不是母妃非要把城吟嫁給福寧王府,是老祖宗定下的。
母妃也隻是照著做而已,當初福寧王妃給世子爺娶兒媳的時候,她有沒有想過世子有婚約在身?!”
莫城謹瞥頭看著城吟,“那時候福寧王世子久坐輪椅,福寧王府若真的提及婚約,您當真願意把城吟嫁給他?”
洛親王妃臉色有怒氣了,“她都沒問過,怎麼知道母妃不願意。
祖宗的話母妃還沒那個膽子違逆,母妃還懷疑那時是不是福寧王府嫌棄城吟臉上有傷疤呢。
福寧王世子娶親那日,你沒聽見你父王的歎息嗎,他有意與福寧王府結親,母妃也不過就是全了你父王一番心願罷了!”
莫城謹蹙緊眉頭,那時他的確聽見父王提及了。
也正是那次,他才知道原來洛親王府和福寧王府有世代婚約。
可展墨羽在輪椅上坐了六年,也不曾聽父王提及,偏偏在成親那日提及,怕是心裏也不願苦了城吟。
可是,現在展墨羽已經娶妻生子了,現在再提婚約的事還有什麼意義。
能娶那麼一個玲瓏剔透的女子,捧在手心裏疼著都嫌不夠,會娶城吟嗎?
莫城謹看著洛親王妃,“還是先問問父王的意思吧,他不是沒兩日就從潼南回來了嗎?”
洛親王妃緊鎖眉頭,那帕子擦了下嘴,起身走了。
那邊城吟臉上有不滿之意,“哥哥,我是你妹妹,你不偏向我卻是向著旁人。
是我先和他有的婚約,沒經過洛親王府同意他擅自娶妻生子就是他不對,你該指責他才對。
結果你卻是在這裏數落我和母妃,就算你喜歡人家又如何,你沒聽外麵傳嗎。
福寧王世子妃的八字硬的都能克天下所有人了,就算她被休棄,你也沒有娶她的可能。”
莫城謹臉色肅然,隱隱有些不快,就算被克他也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