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若腦子裏yy不已,那邊王爺見自己問出來的話沒一個人搭理,再看著手裏的信,瞧著王妃差點被撞,對展墨羽沒好臉色了。
“你是不是把娶側妃的事告訴你母妃了?你母妃不急才怪,你這不是害她擔心嗎,要是你母妃有個萬一,我饒不了你。”
展墨羽瞥頭看著他,揉著太陽穴,“要是母妃有個萬一,我才饒不了你。”
展墨羽這話說出來,結果父子兩個大眼瞪小眼,王爺氣急敗壞了,他這兒子就沒哪一回好好回答過他的話,“你到底寫了些什麼?!”
展墨羽悠哉的端起茶盞,妖魅的鳳眸瞥過王爺,“你真想知道?”
展墨羽話落,就招來王爺一大白眼,要是不想知道,他會這麼急嗎,就聽展墨羽啜口茶,等他話一出口,辛若沒差點沒一口茶水噎死。
“王妃,本王想你了。”
“雲謹,本王想你了。”
“雲謹,我想你了。”
“雲謹,你真美。”
“雲謹,你原諒我吧。”
“雲謹,醉扶歸的饞嘴鴨不錯,回來我帶你一起去吃。”
“雲謹,你覺得為夫怎麼樣?”
展墨羽雲淡風輕的把那七封信吐了出來,那邊王爺天打雷劈的表情,某人猶不自知,嘖嘖搖頭,話語裏一抹淡淡的鄙夷。
“娘子,你瞧這信寫的,為夫瞧了都忍不住雞皮疙瘩亂飛,母妃肯定是因為看過信以致食不下咽,晚上餓的睡不著的。”
展墨羽說的一本正經,屋子裏還有好些的丫鬟伺候著呢,聽著展墨羽口中的話,憋笑憋得肩膀直抖,瞥頭去看王爺。
王爺那表情,暫時找不到合適的詞能形容,有些驚訝,有些想把世子爺扒皮抽筋。
丫鬟以為王爺忍不住要對世子爺出手,卻看著王爺低頭去看信,最後從信封裏倒出來一張白紙,上麵白白淨淨的,半個字也沒有。
辛若知道那紙的由來,玉苓信上有說,王妃這兩日經常對著信紙發呆,卻是連筆都沒提起來過,最後直接就把白紙交給了玉苓。
讓她以後寫信給辛若時,幫著轉交王爺,該是最後一封信的回答。
王爺瞅著紙,眉頭緊鎖,“這什麼意思?”
辛若被問的怔住,一張白紙,誰知道什麼意思啊,王妃這是抽象派的呢,那邊展墨羽眼睛掃了一下,四個字冒出來,“不值一提。”
辛若聽得眼角直抽抽,怎麼有些覺得他今天有些欠揍,成了心的惹毛王爺啊。
果然王爺一聽這四個字,額頭青筋暴起,直接就把信紙拍桌子上了,攢緊了拳頭走過來。
展墨羽穩穩的坐在那裏,眼睛瞄著屋子,“這是母妃的屋子,打壞了兒子不負責的。”
辛若聽著,眼睛睃著王爺,步子往後了挪,萬一打起來,別誤傷她才好,王爺果然沒有動手,咬牙切齒的來了一句,“跟我去書房。”
王爺說完,轉身拿了信率步出了屋子,辛若瞅著展墨羽,“相公,父王今兒惹到你了?”
展墨羽站起來,“誰讓他信寫一半就斷了,就算由著母妃,可也不該讓母妃懷了身孕還獨自上街溜達還差點被馬車撞到。”
辛若聽得無語,你這個州官自己放了火還不許別的官放火呢。
信是你傳的好不,王爺隨王妃心願多好,他就該多跟王爺學學才是,那也不是獨自啊,不是還有玉苓和暗衛呢。
難不成非得要王爺陪著才成,王妃又不是她會那麼的倒黴。
辛若撅了嘴看著他,見他眸底有擔憂之色,辛若覺得事情好像大發了,忙問道,“可是有別的什麼事?”
“母妃住的小鎮,昨天寧王爺和臨安王路過。”
辛若聽了,眉頭也扭了起來,臨安王不認識王妃,可寧王爺還能不認識。
今兒冷魄傳回來的信,那意思就是寧王爺知道臨安王混在祝賀隊伍裏麵,他明知道皇上有意抓他做禮物送給璟蕭然卻縱容著。
誰知道是不是勾搭在了一起,萬一在大街上看見了王妃,誰知道他們會打什麼主意。
那馬車的出現當真隻是個意外?不過就是逛逛街,應該不會那麼倒黴吧?
展墨羽去了書房,臨出王妃院門前,回頭交代讓辛若先回絳紫軒。
辛若點了點頭便帶著墨蘭紫蘭往回走,回來有幾天了,可一直未走走散散心,正好趁這個機會在王府裏逛逛。
入秋快一個月了,地上好些的落葉,小道上有好幾個丫鬟在清掃落葉。
辛若就這麼走走逛逛,路過一假山石的時候,有憤怒的說話聲傳來。
隻聽她道,“郡主,王妃離家一個多月未回,現在王府當家做主的是二少奶奶,咱們院子的月例上兩個月的都還沒發呢,不少丫鬟婆子心裏都有怨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