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 394 章處置四府,離家出走(1 / 2)

辛若抬頭瞅著展墨羽,展墨羽坐到桌子上,給辛若夾菜。

不用猜,辛若都知道著火的是伏老夫人的院子和盧側妃的院子。

伏老夫人自殺而亡不管死的是不是真的,在王爺在福寧王府眾人眼裏她已經死了。

落雲軒沒有存在的必要了,辛若瞅著展墨羽,“那四府如何處置的?”

老夫人參與害死先王妃,幫自己的兒子給王爺戴綠帽子,伏老夫人偷龍轉鳳,算是王爺的仇人了。

那幾位老爺雖是王爺同父異母的兄弟,卻也是仇人之子。

母債子償,晾他們也無話可說,隻怕是那幾位太太會哭著鬧著求王爺王妃。

看在先王爺的麵子上,也不能把他們全轟出王府流落街頭去。

展墨羽微歎一聲,“父王已經讓人連夜把連通四府的路給堵上了,以後王府能清淨不少了。”

辛若聽得莞爾一笑,笑著笑著嘴角就僵了一下。

還有件大事忘記了,忙道,“相公,前些日子舅舅不是來說過一件事嗎,那事你有沒有跟父王提,昨兒事出突然都沒顧忌上。”

是真的忘記了,昨天自莫流雪踏進王府起,王府就沒半刻安生時候。

又是中毒挨打,又是盧側妃的事,再就是王爺中箭,一件累著一件,他們壓根就沒那麼多的時間去想那麼多,以致鬧了這麼大一個疏忽。

雖然那麼大的罪足夠伏老夫人死了,可她不介意讓她再多上一條。

展墨羽覷著辛若,聲音有些忐忑,估計是怕辛若說他疏忽。

誰讓他昨天不讓她去瞧的,“別生氣了,又不是不找她了,這筆賬稍後算也是一樣的。”

辛若點點頭,還能怎麼著,人都已經跑了,她一個老太婆還真小覷她了。

她從哪裏溜走的辛若真的很好奇呢,還有一點辛若想不通,伏老夫人身邊竟然還有那麼忠心的媽媽,願意替她去死。

辛若看著桌上的菜,懨懨的放下筷子,外邊嵐冰進屋,躬身稟告道,“丫鬟在假伏老夫人左肩上發現了圖騰,與東冽暗衛的一般無二。”

辛若聽得眼睛倏然睜大,一個大膽的假設浮上心頭,“相公,王府的守衛不差,上回火燒母妃的屋子和咱的觀景樓。

那麼些的人打哪裏來的,能悄無聲息的躲過王府的暗衛還放火,是不是有暗道?”

展墨羽也曾做過這樣的猜測,可是他問過王爺,王爺說王府沒有暗道。

辛若聽得嘴角微撅,覷了展墨羽一眼,不是成心故意的打擊道,“父王就是個糊塗蟲,也許有他不知道呢。”

展墨羽瞅著辛若那眼神,再聽那語氣調調,忍不住抽了兩下嘴角。

他也認為父王有些糊塗過了頭了,被人從床上踹下來都沒反應,就聽辛若湊過來問道,“父王的酒量如何?”

展墨羽蹙了眉頭想了想,“十壇竹葉青喝下去,父王眉頭都不皺一下。”

辛若抽著嘴角,白了他一眼,“你就糊弄我吧,酒杯大的竹葉青十壇父王喝了沒事還差不多,要真按街上賣的十壇算,都能把他活活撐死了。”

酒杯大的壇子?紫蘭站在辛若身後聽得直掩嘴悶笑,展墨羽卻是直勾勾的看著辛若。

他真沒騙她,他的確瞧父王喝過十壇子,不單是他,就是祖父都親眼看過,還不是怕父王醉酒誤事,特地訓練的。

祖父準備的酒要是被父王作假,祖父還不往死裏批他啊。

他也想不明白呢,這麼好的酒量,上回怎麼還醉了呢,就聽辛若這麼問,展墨羽眉頭未抬,“父王心情一差,酒量就差?”

辛若立時無語,都說借酒澆愁愁更愁呢,心情差想醉酒偏偏醉不了,王爺偏偏反著來?

不過不排除這樣的可能,醉酒跟人的意誌也有關係。

就上回在監牢,那麼些的酒壇子,王妃去看他的時候不依然的神采灼灼麼,當真心情一差,酒量就差了?

辛若拋開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坐在那裏瞅著展墨羽吃菜。

展墨羽知道辛若在等他一塊兒去給王妃請安,笑道,“昨晚睡的晚,你再去補一覺,方才阿冰說母妃去南禪寺了,不用去請安了。”

辛若聽得有怔住,王妃去南禪寺做什麼,王妃心情不好麼?

不好也在所難免,怕是昨天盧側妃的話影響了她吧,就算王妃再不把事放在心上,可做人替身心裏能沒三分膈應。

以前大家都擱在心裏不說,昨天被盧側妃堂而皇之的提出來,可想王妃的心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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