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還訓斥他武功不夠好,這麼快就被發現了,那叫一個憋屈。
辛若拿眼睛覷他,竟然早知道了也不跟她說,也沒見他接手啊。
隻是辛若有些疑惑,那些礦產不該掌握在朝廷手裏頭嗎,怎麼是福寧王府的私有財產,那是不是朝廷危難了,福寧王府有義務掏銀子?
難怪王爺輕輕鬆鬆的就拿了一百萬給皇上了,隻是不知道這銀礦在哪裏,等被告知王爺手裏頭的令牌不止兩塊時,辛若嘴角那個抽啊。
福寧王府到底有多富有啊,真心的沒瞧出來啊,感覺的就跟一般的王府沒差別啊。
難怪王爺每月都要出門一趟了,那些暗衛都被分成好幾支,礦產肯定也不在一處的,那些事物也是要花時間打理的。
還好瞞的緊,不然要是被那兩個老夫人還有那些缺銀子的太太們知道了,還不得被逼的拿出來瓜分個幹幹淨淨啊。
王爺總算是有一點點英明的地方了,隻是她很疑惑,沒聽說京都附近有礦產的啊。
想起那支丟了的暗衛,辛若眉頭緊蹙啊,“王府裏除了你是不是就沒人知道父王手裏頭握著三塊令牌?那支丟了的暗衛知不知道?”
展墨羽搖搖頭,“應該不知道吧,重要的東西祖父都是親手交到父王手裏頭的,那令牌應該是在書房丟的,那些事就是祖父給我的暗衛都不知道。”
辛若想也是,那麼重要的東西怎麼能輕易丟呢,但是丟的畢竟是暗衛,還是要找出來。
丟了這麼些年,也就最近才出現過兩回,每回都是露了下臉就走了。
第一回連臉都沒露呢,隻露了支箭,那支暗衛到底掌握在誰的手裏頭?要來做什麼用的?
辛若蹙眉思索著,王爺知道偷走那支暗衛的是福寧王府的人,可就是查不出來,藏得何其隱秘。
展墨羽拿手去揪辛若的鼻子道,“想那麼多做什麼,好好養胎才是正事。”
辛若扒拉下他的手,鼻子好不容易安生了兩個月,他一回來就又倒黴了。
辛若鼓著嘴道,“不許揪我鼻子,不然你兒子生出來,我揪他!”
好吧,她沒骨氣,她應該揪回來才是,可惜大的欺負她不了,隻能撿小的欺負了。
展墨羽拿眼睛覷著辛若,眉梢一挑,“又是兒子了?”
辛若臉一哏,把臉往遠了望,那邊也是有人往觀景樓來看他們。
辛若想到凝兒昕兒,脖子一昂,理直氣壯的道,“我隨我娘,一胎生兩個!一個兒子一個女兒!不行嗎?”
那邊上樓搬東西的墨蘭紫蘭聽了也是眉眼彎彎啊,兩個正好,省得她們到時候搶著抱,一人伺候一個正好。
少奶奶隨二夫人完全可能啊,隨少奶奶外祖母也是一樣啊,都是一兒一女呢。
展墨羽聽得嘖嘖點頭,隨嶽母把什麼話都圓過去了。
剛想伸手抱抱,辛若拿起針線,把最後一點補齊,旁邊某人臉漸漸黑了,怎麼看那衣服怎麼不順眼啊。
因為某人一時之誤,辛若一個下午都在繡,準確的說是在補洞,某人臉黑的。
辛若還火上澆油,拿一雙無辜帶著點小火星的眸子瞅著他,看吧,都是拜您老所賜呢,不然早完工了。
這不是成心的給她添亂嗎,以致某人的臉更黑了,悶在那裏無言以對,要是十三皇子在跟前,估計都要被扔去湖裏涼快去了。
晚上的時候,某人還真是聽話的睡的地板,隻是半夜翻來覆去睡不著最後還是爬上了床。
辛若也沒睡呢,午睡足了晚上就睡不著了,閉著眼睛躺在那裏一動不動。
瞧見某人從地上爬上來,肩膀那個抖啊,展墨羽蹙眉瞅著她,“你裝睡?”
辛若睜大的眼睛,“就許你睡不著不許我失眠啊,你幹嘛?”典型的明知故問外帶裝傻。
展墨羽被問的臉微微窘,好在夜很黑,屋子裏沒點幾根蠟燭,瞧不出來,隻聽他回道,“我過來看看我兒子……”
中間停頓了好半天才有下文,“他娘著沒著涼,免得他跟著受罪。”
辛若睜圓了眼睛,聽到這個理由那個爆笑啊,看她明說就是了,還借這麼差勁的幌子。
聽見辛若捉狹的笑聲,某人臉越來越黑,又不想下去,不管了,明天的事明天再說,母妃也不能拿他怎麼著。
他不碰她就是,長臂一攬,展墨羽倒在辛若身邊,閉了眼睛就要睡,辛若推攘他,“先別睡啊,我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