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皇上要借多少的銀子,瞧著架勢怕是少不了,胸有成竹的,“那皇上逼我嫁給你怎麼辦,我要不要以死明誌啊?上個吊啥的?”
展墨羽聽得直拿眼睛覷她,想起那回在元府樹上辛若說的話,唇瓣輕弧,是一抹絕世的笑容,輕點了點頭。
辛若見他點頭,氣的嘴鼓鼓的,“你就不擔心我真吊死了!”
展墨羽完全不擔心,妖魅的鳳眼瞅著辛若,“你不是喜歡拿麵條上吊嗎,記得讓丫鬟拿被子墊著,別摔疼了。”
辛若沒差點被口水咽死,臉爆紅,上回糊弄他的話,她以為他沒聽進去,敢情全記著呢。
他那是什麼眼神,瞧不起她,她就拿麵條上吊了怎麼滴。
說的她上吊跟鬧著玩似地,她是認真的。
辛若撇過臉不去看他,思岑著是不是該教墨蘭紫蘭做黑豆腐,到時候她撞豆腐牆成了吧,實在不行,她嫁就是了,看誰狠。
展墨羽瞧得直搖頭,不知道怎麼就惹著她了,一副氣到不行的樣子。
隻是怎麼都看不夠,尤其是那薔薇色的唇瓣微撅著,長臂一攬,就把辛若拉到懷裏,一陣鋪天蓋地的吻落了下來。
辛若被吻得迷離,雙臂摟著他的脖子,一個月沒有這麼親密的接觸了,連接吻都有些生疏了,心跳的厲害。
一半是突然被拽下的,被吻的渾身發軟之際,耳畔是他沙啞的聲音,“不許你以死明誌,連麵條都不許,你活好就成了,那些事有我處置。”
辛若聽得直點頭,心裏軟成一淌水,聲音軟綿無力,“相公,你記得派個人監視溫君琛,當年的事他知道。”
上回就想著跟他說,隻是在元府被天花耽擱了,忙著她就忘記了,後來想起來時,他卻出府了,辛若想著,直想捶自己的腦袋。
展墨羽聽得怔了一下,想起來上回在國公府溫君琛對辛若的事,臉上閃過一絲的暴戾,“他對你做了什麼?”
辛若搖搖頭,上回被北瀚皇子掐脖子後,他就給她製了個手鐲保命用,溫君琛能對她做什麼。
再者,她自己也會醫術,袖子裏也有銀針。
想要殺她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要不是那時知道他知曉些什麼,沒準他人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了。
展墨羽這才放了兩分心,隻是他手底下暗衛都是男的,又被他祖父訓練的麵無表情,若是扮成女兒裝跟著她進宮一準露餡。
再者,他也不大放心,展墨羽想著還不是讓嵐冰訓練兩個女暗衛出來,好專門護衛辛若。
結果某兩個馬步紮實的丫鬟華麗麗的中招了,其實吧,辛若早也有這個打算。
隻是看人家紮馬步都是一紮就是三年,她們兩個頂多就半年時間,不夠紮實,就一直耽擱了。
打定主意,展墨羽抱起辛若便往那邊臥室走去,接下裏等著辛若的是什麼不言而喻,辛若微紅了臉把頭悶在他胸前。
辛若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辛若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嘴巴有些撅,不敢動身子。
禁了一個月的欲,某人壓根就不知道什麼是節製,今兒一上午她怕是得在床上躺著了。
辛若稍稍瞥頭,想拿把扇子,才一轉身就見床頭櫃上有個木盒子,辛若扭了下眉頭,屋子裏好像沒這個東西吧。
辛若忍著不適,坐起來,伸手就拿過來,木盒子有些沉。
辛若帶著好奇打了開來,乍一眼瞅去,眼睛就怔住了,盒子裏裝的是個琉璃。
辛若拿起來瞅著,越瞅越覺得眼熟,這琉璃可不是她嗎。
辛若靠在床頭瞅著小小版的自己,懷裏還抱著個兔子。
沒有上回那畫軸上畫的憋屈,反倒是意氣風發,辛若瞅著嘴咧的那叫一個燦爛,這就是那個驚喜了吧。
辛若笑的合不攏嘴,眼睛瞥到木盒子裏還有張紙,辛若拿起來一看,嘴角就抽了起來。
隻見上麵寫著:這琉璃為夫原是打算自己留著的,隻是賴不住你大晚上的在夢裏罵我不給你禮物,為夫忍痛割愛了。
並接受你在心裏默默的道歉,原來的驚喜往右邊瞧,在那裏。
辛若扯著嘴角往右邊望去,隻見一坨紅,辛若從床上往那邊挪,這才看清是什麼,倒是跟她手裏的琉璃模樣一樣,隻是差別大了。
辛若拿起來瞅著,眼裏小火苗亂竄,之前還為在夢裏罵他而懊惱了兩秒,這會子一瞧驚喜是什麼,辛若覺得自己沒罵錯,還默默的道歉呢。
送白眼還差不多,竟然又是糖葫蘆,還把糖葫蘆做成她的樣子,大熱天的都化了,隻是隱約瞧出來個輪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