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蓮雙眼勾勾的望著辛若,滿含驚愕,辛若卻是優雅十足的啜著茶,嘴角一抹萬事了足於胸的感覺。
“我給你否認的機會,不過你應該知道母妃現在已經不像以前那麼好糊弄好說話了。
她要是知道身邊除了周媽媽貪婪外還有個你在敗壞她的名聲,你說你的下場會怎麼樣?”
心蓮被說的身子一怔,這些時日王妃的變話她哪裏不知道,仿佛就是從鎮國公夫人來了一趟開始的。
不知道是因為鎮國公夫人的緣故還是因為那幾場連著的刺殺緣故。
她在王妃身邊伺候著都心裏忐忑,要是讓王妃知道那些東西的存在,她一準沒好下場。
忙對辛若磕頭,“奴婢該死,奴婢不該為了那些小東西壞了王妃的名聲,今兒是伏老夫人身邊的紫桃給銀子給奴婢的。
讓奴婢這麼跟太醫說的,奴婢不知道伏老夫人為什麼要這麼說,求少奶奶饒奴婢一命。”
辛若聽得嘴角微弧,放下手裏的茶盞道,“如今周媽媽被關在外麵接受審問,母妃身邊就你一個是使喚慣了的。
若你隻是貪了點東西,我不會要你的命,要是讓我發現你敢有別的小心思,膽敢對母妃下手,後果你自己掂量。”
辛若說完,使了個眼色給紫蘭,紫蘭扶著心蓮站起來帶到原先關著元媽媽的屋子說話去了,好半天才出來,朝辛若點點就送心蓮出去了。
伏老夫人苦肉計沒成功,但是卻是成功給了二太太三太太她們一個好話頭鬧騰,也不說她們要冰盆,但是就是鬧騰不休。
就連老夫人也躥了進來,百般不滿,氣的辛若恨不得讓王妃將王府裏的冰塊全都倒湖裏去算了,就不能讓人安歇兩日,不過就是幾塊冰而已。
這一日,墨蘭去領冰塊回來,氣的那個臉都冒煙了,“少奶奶,她們欺人太甚了,說少爺不再家,您一個人用不了那麼多的冰塊,就給了一塊,還特地挑的小的給您。”
辛若瞅著那一小塊病,嘴角微弧,王妃也是被鬧煩了。
王妃冰窖裏雖有冰,可是能管幾天,也就由著她們。
四府還有兩個老夫人那麼些姑娘主子算下來能用十天都不錯了,所以直接給辛若送了一千兩銀子來,要冰就讓下人去外頭買去,買多少都成。
墨蘭讓小丫鬟把冰碎了碎,就擱在屋子裏,想著買多少冰塊回來才好。
這屋子裏至少要擱三大塊才成,還有香室藥室都不能少了,至少得要七八塊呢。
把這些跟辛若一提,辛若蹙了蹙眉頭,覺得虧了,不過就是一塊冰而已竟然要二三兩銀子,還不知道幹不幹淨。
她就是想做碎冰都不敢吃,不就是製冰,她是現代人,哪能不會呢。
雖然沒有製冰機,但是難不倒她,再者,這麼一大個院子,哪能沒個冰窖呢,她還有好些香沒有製呢,有些就要用冰鎮著。
辛若略微思岑了一下,便道,“去找人就在觀景樓右手處挖個冰窖,今兒就動工,多請幾個人,不過一日就完工。”
墨蘭聽的長大了嘴巴,回過神來忙點點頭,辛若又去書房寫了個條子給她,“帶去半月坊,讓他們準備好送到王府來。”
墨蘭拿著條子福身下去了,辛若帶著紫蘭去了王妃的屋子,王妃一見到辛若便道,“快過來,羽兒來信了,這是給你的。”
說著,拿出來一個小信封,辛若臉有些微微窘,送信直接讓半月坊交給她不就成了,為毛要經過王妃的手啊。
真是的,多不好意思,辛若拿著信的手有些微燙,王妃拿眼睛望著她,“怎麼不看,母妃不知道信是給你的,先打開瞧了兩眼。”
辛若嘴張大的那個大,再王妃詫異前忙閉上了,打開信封的手有些哆嗦,咋一眼瞧去,臉就大紅,信上頭一句就是:娘子,我想你了!
辛若瞧著恨不得拍飛他才好,太露骨了,他不是古人嗎,好歹委婉點吧。
辛若三兩眼就給掃完了,再王妃神色不變,辛若才回過神來,某人大庭廣眾的不就說過想她了麼,這會子在信上這麼寫還真算不得什麼了。
辛若穩了穩心神,王妃卻是拍著辛若的手道,“羽兒的腿漸好呢,昨兒就是十五,他說沒發病了呢。”
王妃說的一臉的欣喜,眼裏都有淚花在閃爍了。
辛若連連點頭,“相公會有康複的一天的,這才幾天呢,就沒毒發了,想來治好要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