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問為什麼這麼歡樂?答曰:他沒有帶美女離開,他是一個人回家的!
第二天醒來,她頭痛欲裂,不明白,怎麼沒喝酒也能這麼疼。
她其實是被電話吵醒的,“木頭?什麼事啊?”
“開。。。門。。。”
秦秦疑惑的爬起來去開門,門口,木頭一副死屍的樣子站在她家門口嚇了她一跳,“木、木頭,怎麼。。。了?”
“秦。。。秦。。。”穆木見到秦秦突然身體一軟整個人撲在了她懷裏。
秦秦把木頭摻到沙發上,給她泡了杯奶茶,摸了摸她的額頭,沒生病啊,怎麼突然就這樣了?
秦秦記得這麼多年來隻有那年木頭闌尾炎那次痛的受不了撲在她懷裏哭了,除了那次,木頭在她在別人眼裏一直是個堅強的堪比男人的女孩,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失魂落魄的她。
“木頭,出什麼事了嗎?”
穆木睜著一雙呆滯的眼睛,望著秦秦,眼裏有不可置信的惶恐。
“木頭。。。究竟出什麼事了啊!”
“秦。。。秦。。。我。。。”穆木欲言又止。
“哎呀。。。你、你快說呀!”秦秦從來沒有這麼著急過,見木頭這幅毫無生氣的樣子她真的是著急了。
“我。。。我。。。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雜誌社不是聚餐嗎?”
“恩。。。是。。。聚餐了。。。”
“你還打電話給我,當時你應該喝醉了吧,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所以她才會去找她,然後巧遇南宮。
“恩。。。是。。。喝醉了。。。”
“可是,你究竟怎麼了?到底出什麼事了?”她發現自己現在和木頭完全調換了性格,因為通常都是木頭連珠帶炮的質問自己。
“我。。。我。。。”穆木一想到昨晚的事,她就。。。不想活了!
“秦秦——”穆木一下抱住秦秦嚎啕大哭起來,“秦秦,我該怎麼辦,怎麼辦啊!我竟然,我竟然會喝那麼多酒,我怎麼就喝醉了呢。。。我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啊!!!”
聽完木頭的話,秦秦的身體頓時僵硬,木頭她不會是。。。和誰酒後亂性了吧?!
仿佛是在應證自己的猜想,木頭痛苦的點了點頭,“你猜的沒錯。。。”
“啊!!!!!!”秦秦大叫起來,把穆木都嚇了一跳,“和誰?木頭你和誰。。。那個了啊!”
“我。。。”一想到是和那個人,她就想殺人!
“昨天和你在一起的都是雜誌社的同事,不會是小胖吧?”小胖那家夥平時最喜歡對女孩子動手動腳了,很有可能是他。
“不是。。。”如果非要出那種事,她倒寧願是他。
“那。。。老王?還是Mike?”一個禿頂一個外國人。
“都。。。不是。。。”
都不是?那還有誰?雜誌社一共就那些男人啊!
等一下,不會吧。。。秦秦不自覺的搖了搖頭,不會,是他吧?
穆木看到秦秦不敢置信的搖頭,她就知道她已經猜到是誰了,穆木終於忍不住哀嚎一聲,“就是袁真人那個死娘娘腔!”
我們郝秦秦同學瞬間石化!
真。。。人。。。
在秦秦的印象裏,木頭和真人永遠是站在正負兩極的人,他們互相敵視看不慣鄙視對方,隻要他們兩人出現在同一空間內,劍撥弩張的氣勢總能把周圍的人震住,就是這樣的兩個人竟然,竟然酒後亂性了?
正在秦秦思緒遊離間,手機又響了。
秦秦接起電話,對方著急的聲音就傳來,“小秦秦,那塊爛木頭是不是在你這裏?”
“啊。。。木頭,木頭她。。。”秦秦看向木頭發現她正擺手製止她說出自己的行蹤,“不、不在。。。”
“不在?那她去哪裏了?”真人在電話那頭自言自語,“小秦秦,如果她來找你一定要告訴我,記住啊,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