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知道,知道了。”
李墨澈的額頭一瞬間便出了一層密密麻麻的冷汗,連說話都十分的困難,臉色整個都漲紅了。
阿黃看了他一眼,便將暗房的門關上了。一回頭,見到李茫站在門口,當下點了點頭,叫了一聲,“首領。”
“綁好了?”
“是。”
李茫冷笑,“我倒是想看看他能堅持多久,別以為是我兒子就敢這麼跟我說話,小小年紀不自量力。”
他說完,冷聲離開。走了沒幾步,便見一個男人嘲諷的倚在柱子旁邊,挑了挑眉道:“你可真狠心啊。”
李茫笑著走了過去,摟著他的腰用手指摸了摸他腰身,掌著他的臉在他嘴上吻了一口。男人被動的承受著,眼裏不易覺察的閃過一絲厭惡,隻是卻沒推開他,而是看了看暗房的方向,問道:“當真要吊個三天三夜?”
“他求饒的話我隨時都可以將他放下來,如果還是那麼強,吊個三天三夜也未嚐不可。”李茫無動於衷,一隻手摸了摸他的臉,一隻手下流的往下,探進了他的褲子裏去了。
男人忍著泛上的惡心感,繼續說道:“對親生兒子都能這麼狠,你這個人到底有沒有心?”
“我對他那麼狠,有一半可是為了你,你不是不想讓冷家好過嗎?我可是讓我兒子去接近他女兒的,你說我有沒有心?”黑爺的手忽然用力,捏著他的某處上下撫觸,表情邪惡的在他脖子處咬了一口,聲音微微的嘶啞。
“別這樣。”男人咬著牙,緊繃著嘴角拚命的壓抑住到嘴的喘息。
李茫笑了一聲,“嗬嗬,想讓我替你報仇,那就乖巧一點。”
男人冷笑,陡然悶哼一聲,隨即將他的手給抽了出來,整理了一下衣服,緩緩的呼出一口氣,“嗬嗬。報了仇的那一刻再享受勝利的果實不是更好嗎?”他說完,轉身便走。
李茫挑眉,“你來找我,不就是想知道裴陌逸的狀況嗎?怎麼,還沒問出來就要走了?”
男人的腳步微微一頓,背對著他,要拚命的調整情緒,才能將那滿臉的厭惡壓下去,這才緩緩的轉過身來,笑道:“你要告訴我了嗎?”
“當然。”
“洗耳恭聽。”
“冷家和侯家已經徹底的決裂了,他們的這場戰爭,遲早都要爆發的,我想再過不久,我們就能坐收漁人之利了。”
男人皺眉,臉上閃過一絲不耐煩,“他們這場戰爭什麼時候爆發?”
“誰知道呢?”李茫聳了聳肩,“如今侯家和任市長還在絞著,總要讓他們先分出個勝負才行的。不過嘛,想讓他們早點結束,我們倒是可以幫上忙,去添一把火,讓侯家徹底的將任市長搞下台。”
“你有法子?”
“自然。”
次日一早,A市再次轟動,一向以作風端正沒有任何大的弊端的任市長,居然無端端的被人告上了法庭,說他逼良為娼,逼死良家婦女,甚至殺人滅口。
全體嘩然,雖然任市長的兒子任天恩的陋習大家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