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老爺以前在世之時,也是多年的好友了。如今鬧到這樣的地步,冷鳳絕怕那候老爺在地底下都不能安心了。
若是他知道,他好不容易送出國的孫女,會是侯家滅亡的導火線,不知道會不會後悔當初的決定。隻怕蘭兒那個孩子,要鬧了。
他想得也沒錯,此時此刻的侯家,混亂一片。
侯家的人一片肅靜,那份報紙大大的攤開在桌子上,幾乎凝結了所有人的臉色。
他們哪裏想得到,昨天明明已經給了封口費了,為什麼還會這麼大肆的報道出來,這樣的新聞,就等於給他們侯家打了一個重重的巴掌。
那些記者怎麼有這麼大的膽子,報道侯蘭兒的事件也就算了,竟然還敢質疑他們侯家的財產來源。
這背後,一定有人在指使,一定有人。
“這件事情肯定是冷家做的。”侯以強惱恨的拍桌站起,怒吼一聲。
坐在客廳當中的幾人麵麵相覷,侯蘭兒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冷冷的哼了一句,“你還敢怨恨冷家,我們和冷家的關係原本和和睦睦的,好端端的摻雜進人家的家事裏麵去做什麼?我們本來就應該和冷家站在同一條線上,你們倒好,幫著那個什麼白怡兒,去威脅白世天,去綁架冷家的孫女,非要逼著人家冷家認了和白怡兒的親事。真是可笑,白怡兒是什麼人?一個被弄丟多年的候家小姐,冷家是什麼人?你們難道認清不了事實嗎?”
侯家的人微微歎了一口氣,被侯蘭兒說的一個字都反駁不了,隻有侯以強,忍了忍沒忍住,大聲回道:“那能怪我們嗎?你在國外那麼多年,哪裏知道我們家的情況,自打爺爺死後,那些人看我們侯家的眼神就跟看著螻蟻一樣。冷家也在若有似無的和我們保持關係。我們隻能通過聯姻來和冷家拴在一條繩子上,可是冷家如今唯一承認的兒孫裏麵,隻有一個冷爵風,更何況前幾年他妻子又失蹤,白怡兒剛好又是白久久的妹妹,讓她頂替姐姐的位置,何嚐不可?簡直是最兩全其美的辦法了!”
“兩全其美?哈。”侯蘭兒嘲諷的笑了起來,“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冷家是誰都可以威脅的對象嗎?就算他們承認了白怡兒,回頭要對付我們侯家也是輕而易舉的。冷爵風有妻有女又如何?我照樣能讓他們散了。你們做這些事情的時候為什麼不跟我商量?”
侯以強怒極,回頭盯著她冷冽的笑了起來,“嗬,和你商量有什麼用。你覺得你還是十年前他認識的侯蘭兒嗎?你在國外這些年做了什麼你自己最清楚,這些我們不提也就算了。可是你看看這些,看看這些報紙,你才回來的第一天就鬧出這麼大的動靜,我們侯家的臉都被你丟盡了,你還有臉在這裏大聲的嚷嚷,你還想跟冷爵風在一起?別做夢了,人家冷爵風就算選擇白怡兒估計都不會選擇你。”
“你……”
“以強,不許和蘭兒這麼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