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領頭男子先是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了許毅成的話,隨即點頭道:“好的,我回去就轉告鯊魚。”
那領頭男子準備離開,“等等,你就這麼離開,不覺得不妥嗎?”人影一閃閆小帥到了他麵前。
“呃,你有什麼話帶給鯊魚?”那領頭男子急忙問道。
“老子沒什麼話帶給鯊魚,我是想給你留些紀念,要不然你不會長記性的。”閆小帥說著,一把抓住了那領頭男子的胳膊。
輕輕地擰轉,哢吧一聲脆響,那男子立即慘叫起來,他的胳膊被擰成了麻花。
“好了,你可以走了!”閆小帥對著那領頭男子擺手道。
那領頭男子如獲大赦,他急忙轉身就跑,跑出了幾百米後,扭頭望著楊不凡、閆小帥、許毅成三人咬牙切齒地道:“你們等著,我會想鯊魚報告的,鯊魚會讓你們死得很慘的!”
楊不凡、閆小帥、許毅成三人上了火車,片刻之後,火車汽笛響起,火車緩緩地駛出站台。
火車上楊不凡、許毅成、閆小帥三人有說有笑,戴乃照研究拿著一本破舊的書在專心致誌地研究。
隻有公孫明月愁眉苦臉,她不安地望著窗外,心裏暗自道:“鯊魚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大虧,他肯定不會罷休的。”
她十分了解鯊魚脾氣,在西南一帶,是沒有人敢招惹他的,就連狄壬傑也不敢輕易招惹他。
因為鯊魚號稱西南王,他在西南一帶勢力強大,而且他和上麵不少部門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因此在西南沒有人敢招惹鯊魚。
火車開了大約一個小時後,突然火車停了下來,隻見鐵路上出現了幾百人,不少人騎著馬,把火車包圍住了。
“呃,怎麼回事?火車怎麼停下了?”閆小帥驚訝地道。
“我靠,鐵路上來了很多人,還有騎馬的!”許毅成望著車窗外道。
楊不凡扭頭望著車窗外,望著那些騎馬的人,他們手裏拿著武器,“我靠,這個鯊魚真行啊,連火車都攔下了!”楊不凡頗為意外地道。
“早就叫你不要招惹鯊魚,你偏不聽,這下可好了!”公孫明月白了楊不凡一眼道。
楊不凡不屑地笑了,“就這麼點人就想對付我們,鯊魚也太小瞧我們了!我們可是內丹修煉者,他們就是來一萬人也沒用!”楊不凡不屑地道。
“鯊魚手下能人誌士不少,說不定就有和你們一樣的內丹修煉者呢!”公孫明月再次白了楊不凡一眼。
楊不凡沒有說話,對著閆小帥和許毅成招手道:“走,我們去活動筋骨去!”
火車門打開,楊不凡、閆小帥、許毅成三人下車,三人下車之後,那些人立即圍了過去。
楊不凡望著那些人冷冷地道:“你們是鯊魚的人吧?這裏誰管事,給我出來!”
隻見人群分開,一位年齡大約三十多歲的絡腮胡子男子騎著一匹黑馬到了楊不凡麵前,他撇著嘴望著楊不凡。
“小子,你好大膽子,竟然動鯊魚的人,你找死啊!”
那三十多歲絡腮胡子男子說完,舉起弧形砍刀,雙腳用力踩馬鐙,黑馬立即朝著楊不凡衝了過去。
“去死吧!”那三十多歲絡腮胡子男子舉起刀對著楊不凡脖子劈下,他想一刀砍死楊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