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不凡仔細查看了吳雨霏的辦公室,沒有發現什麼可疑地方,從辦公桌淩亂的情況,初步斷定吳雨霏是一個大大咧咧、性格直爽的女孩。
按常理這種性格的人是不會做出下藥這種卑鄙陰險的事情的,這些隻是楊不凡的判斷,最終的確定還是要接觸吳雨霏才能知曉。
中午的太陽十分酷熱,樹上的知了不停地叫著,仿佛在抱怨這炎熱的天氣。
楊不凡隨著清潔工顧阿姨到了她家裏,看到顧阿姨的住所,楊不凡震驚了。這是一所老式的平房,屋外牆壁歪斜,裂縫從牆角伸向屋簷。
客廳裏黑兮兮的,一股黴味,十分窄小,兩旁擺放一張簡易的木板床和一張破舊的木桌。四周的牆壁上糊著報紙,牆角堆積廢紙殼、礦泉水瓶、蛇皮袋。
裏屋用蛇皮袋隔開,破舊的木床上躺著一位年齡大約五十多歲的男人,又黑又瘦,雙眼無神,頭上、手上、腳上都包裹著白紗布。
“呃,顧阿姨,這是危房啊,你們怎麼住在這裏呢?”楊不凡皺眉道。
“哎,沒辦法,老張半年多沒拿到工錢,兒子又好賭,加上老張被打傷了,家裏就靠我哪點工資,能住這裏就算不錯了。”清潔工顧阿姨無奈地道。
楊不凡檢查了老張的傷勢,老張傷得不輕,頭被打破了,胳膊骨折了,腳也骨折了。由於沒錢,醫生做了簡單包紮,照此拖下去會很危險。
楊不凡扭頭望著清潔工顧阿姨,“顧阿姨,麻煩你倒一杯水來!”楊不凡對著顧阿姨道。
清潔工顧阿姨點頭道:“好的。”
片刻之後清潔工顧阿姨拿來一杯水,楊不凡接過水杯,劍指在水杯上方畫著,嘴裏念著咒語。
隨即把水杯遞給顧阿姨,“顧阿姨,你讓張叔喝下這杯水。”楊不凡微笑地道。
顧阿姨露出疑惑之色,也沒多問,拿著水喂老張喝下。
“張叔,你活動一下試試?”楊不凡對著老張道。
老張露出疑惑之色,手試著動了一下,竟然可以動了,沒感到絲毫疼痛。接著老張試著坐了起來,活動身子,發現身上的傷也好,他伸了一下腳,腳也不疼了,而且消腫了。
“呃,我的傷都好了!”老張震驚地道,他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剛才隻喝了一杯水,身上的傷竟然痊愈了,骨折的手和腳也愈合了,這太神奇了!
一旁的顧阿姨也露出震驚之色,望著楊不凡道:“這,這是怎麼回事?”
“嗬嗬,張叔喝了我符水,他全身的傷都痊愈了,現在可以帶我去找那個黑心老板要回拖欠的工錢了。”楊不凡笑道。
老張急忙下地,走到楊不凡麵前撲通跪下,“您肯定菩薩下凡,您要幫我們討回拖欠的工錢啊!”老張說著眼淚流了出來。
楊不凡急忙扶起老張,“張叔,我一定幫你要回拖欠的工錢。”楊不凡一臉嚴肅地道。
“菩薩,朱老板不僅拖欠我一個人的工錢,他拖欠很多人的工錢呢,隻要您幫我們討回了工錢,我們天天燒香供著您!”老張抹著眼淚道。
“呃,張叔,不要叫我菩薩,我可不是菩薩,我是一名小小的保安,您叫我楊不凡就行。您放心,我一定幫你們要回拖欠的工錢,您現在就帶我去找那個黑心的老板。”楊不凡拍著老張的肩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