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那你在這裏守住你們族長的安危吧,如果是哪家神醫要冒牌來看族長的病,你們直接把他拖出去幹了就行。”說完林淵吹著口哨高興地一蹦一跳地走出了帳篷,在外麵一個獅人一族的妹子正在等著林淵他們,林淵仔細一看遠離正是剛進部落時看到的那個獅人族的猛女。
那個獅人一族的猛女莞爾一笑,然後揮了揮手,然後帶林淵去林淵和舞清顏的帳篷。而就在一邊的樹林中,數十黑衣人正睡得香。
剛剛一走進這個溫暖的舒適的搭帳篷,舞清顏就猛地從後麵將林淵抱住。
“清顏,你,怎麼了?”林淵有些意外,接著回身輕輕的抱住她問。
“林淵,你不會是生清顏的氣了吧?可是清顏覺得很委屈。”舞清顏變了變臉色,的身體有點顫抖,看來是心裏很害怕。
“清顏,怎麼了?為什麼要這樣說呢?”林淵皺了皺眉頭,接著心疼的問。他怎麼可能生舞清顏的氣呢?疼還疼不過來呢!
“嗯,嗯,我一路上都……都……不同意和你那個……”舞清顏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隻好紅著臉低著頭,然後又突然仰起,好象下了很大決心的說:“林淵,如果你,如果你很急的話……我真的……我什麼時候都可以給你,真的,林淵,請相信我。”
“真是的,清顏你這個傻瓜,你怎麼會這樣想呢?我疼你還來不及呢,為什麼會生你的氣?”林淵苦笑著撇了撇嘴,可是女人真是難懂,林淵根本是搞不懂她們。
“林淵,可是,你不覺得,可是你自從見過那個漂亮的獅人一族的那個強壯的女人以後就再沒再看過我一眼。”舞清顏有點難受,她的聲音此時此刻已經是很沙啞了。
“清顏,你不會是吃醋了吧?”林淵又是苦笑一聲,聽到舞清顏這麼說,林淵想到了刺眸,莉莉婭她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心裏犯愁,語氣自然有了少許改變,可是在現在神經緊張的舞清顏的耳裏卻變成了惱怒。
“不,不是的,不是的,真的,林淵我真的不是在吃醋,我無所謂的,我不管你有多少個女人,隻要你要我,要我留在你的身邊就夠了。可是,可是我好怕你不再愛我了,不再要我了。我好怕。”舞清顏是個特殊的女人,是一個從小就沒感受過被別人愛的女人,其實就算有人愛她,那時的她也是感覺不到的。即便是和林淵在一起,她也從來都沒有自信,她不相信幸福會永遠和她在一起,所以她無論走到哪裏都會和林淵見到的女人比,她害怕有人比她強,她害怕有人把林淵從她的身邊帶走。她將我的一切看的比她自己還重要。越是重要就越是怕失去,所以現在的舞清顏才會變成這個樣子。
“清顏,你這個大傻瓜,我林淵會是你想的那種人嗎?我就是死也不會辜負我的女人,而且我林淵曾經就許下了一個誓言。那就是無論是誰都不可能把她從我身邊帶走除非踏過我的屍體。”我再一次道出了我愛的誓言,舞清顏這下子才終於安心的躲進了我的懷裏。
月夜,寂寞如水,湖麵上泛著冷光,懶懶地反射投到帳篷之上。這樣的組合最終的結果就隻有激情的燃燒。奔放的生命之歌在帳篷中響起,無數帳篷共鳴相伴……
螢火墜牆陰,微光慢慢地投放了出來,天很藍,暈很黑,月色很美好,在人們投入激情的一刻,在獅人一族的領地的最外圍,有著這樣的兩夥人也在以不同的形式放射著青春的光彩。
“你,你們不準再跑了,快,快,給老子站住,快別跑了,我跑不動了,好累……”
“說了,都說了,人真的不是我們殺的,不是我們殺的,你們快別追了,真的不是我們殺的啊。”
第二天的一大早,太陽才剛剛爬山了山崗,然而獅人一族的偉大領袖,辛巴獅子王已經醒了過來,他體內的也毒血已經排淨了。在全體獅人一族的族人的歡呼聲,和狂熱無比的獅人族一族的族人的熱情擁抱下林淵迫於無奈隻好離開了獅人族獅子王辛巴的領地的部落,向著下一站進發。
“嘿!人呢?!人去哪了?人呢?”那個黑衣人一醒來就是大叫。
“啊啊,該死的!有刺客啊!”就在這時,一個送行回來的獅人守衛不知道怎麼了,或許是喝多了王老吉,突然尿急,想找個地方方便一下,正好看見要方便的地方有數十個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