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這樣,我才討厭他,非常非常討厭他,甚至到了深惡痛絕的地步。”袁馨怡近乎咬牙切齒地說,“說真的,如果不是怕自己要受到法律的製裁,我都會拿刀殺掉他。”
“別這麼血腥好不好?”楚淩峰笑了聲,“就算你討厭他,也不用殺掉他,將他從自己身邊趕走就是了。”
“說得輕巧,要是真能這樣,那我就不用這麼煩了。”袁馨怡哭笑不得地說,“說真的,有時候我還真是佩服這家夥了,堂堂一個大公司的總經理,居然臉皮能厚到這種程度,難以置信!”
“那是。”楚淩峰用嘲弄的口氣說,“以薑振彪的性格,隻要他想達到目的,什麼事也能做出來,不擇手段,何況隻是臉皮厚。”
“那倒也是。”袁馨怡說,“好了,不說這些了,現在我向你求助,希望你能幫我擺脫這個討厭鬼。怎麼樣,願意幫我嗎?”
“為美女效勞,何況還是青梅竹馬,當然願意了。”楚淩峰風趣地說句,“馨怡,你想要我做什麼,隻管吩咐就是了。”
“我要你做的,就是讓薑振彪不要再煩我了。”袁馨怡說,“至於用什麼樣的辦法可以達到這個目的,那就是你的事了。說實話,我要是有招了,也就不會麻煩你了,因為我知道也忙。”
“這事我也真沒想過,至於怎麼才能達到目的,那還得好好策劃策劃一下。”楚淩峰若有所思地說,“要不這樣吧,馨怡,等我想好了,我再告訴你。放心,這個忙我一定會幫到底。”
“好,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袁馨怡高興地說,“等事成了,我請你喝酒,到時候我要好好敬你幾杯。”
“就請我喝酒,這也有點不夠意思了吧。”楚淩峰故意說句。
“那你想要怎麼答謝你?”袁馨怡問。
“不用答謝,連句道謝的話也不用對我說。”楚淩峰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笑著說,“你我都青梅竹馬了,幫你排憂解難還不是應該的嗎,哪還能讓你謝我呀。這樣吧,等事情辦成後,我請你吃飯,好慶賀你擺脫了這個討厭鬼,從此不再煩惱了。”
“你不覺得這會讓我很不好意思嗎?”袁馨怡問。
“怎麼會呢,之前你幫了我大忙,現在我隻幫你一個小忙。要說不好意思的,恐怕是我吧。”楚淩峰說,“說真的,馨怡,我打心裏就感謝你給我這個機會,總算可以還你點人情了。”
“哦,原來是這樣,我算是明白過來了。”袁馨怡恍然道,“好,既然你願意請我吃飯,那我也就不好意思拒絕了。”
“你能接受我的邀請,我很高興。”楚淩峰由衷地說,“馨怡,我們有段時間沒在一起吃飯了,我想借這個機會跟你喝幾杯。”
“是呀,我也想。”袁馨怡有點怪怪地說,“其實我想約你吃飯,可又怕你不會接受我的邀請,畢竟你現在是有妻子的人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是嘲笑我怕老婆嗎?”楚淩峰詰問句,接著又提高聲音說,“就算我結婚了,這點自由還是有的。”
“哦,是嗎?這麼看來,是我想多了。”袁馨怡格格一笑道,“好,既然你有這個自由,那我以後就請你吃飯請你喝酒了。”
“嗯,這還差不多。”楚淩峰笑著說,“馨怡,你也了解我,知道我是個喜歡自由的人,誰也不能拿理由來剝奪我的自由。”
“是呀,人都是崇尚自由的,誰也不願意帶著枷鎖生活。”袁馨怡說,“如果愛情和婚姻是把枷鎖,那還不如不要呢。”
“對,你說得有道理。”楚淩峰讚成道,“對人來說,最重要的是自由,沒有自由就意味著失去了一切。如果愛情和婚姻嚴重妨礙了自由,那還不如將它們拋棄。不過話又說回來,自由是相對的,不過超越道理和法律,在感情方麵更是這樣。”
“這麼說,你願意做一個中規中矩的男人,一輩子就守在妻子身邊,不會做出任何風流韻事,對吧?”袁馨怡低聲問句。
“當然。”楚淩峰不假思索地答道,“你看我像個風流鬼嗎?”
“風流不好嗎?”袁馨怡問,“有句話怎麼說的,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風流嘛。嗯,楚淩峰,你難道沒有這種想法嗎?”
“沒有。”楚淩峰很幹脆地答道,“雖說我美國留過學,而且思想也相當開放,不過在這方麵我是相當保守的。告訴你吧,我對愛情是專一的,這輩子隻愛一個女人,不會移情別戀的。”
“是嗎?”袁馨怡故意淡淡地說句,“這麼說來,你對你妻子很有信心了。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你也不會說出這種話來。”
“什麼意思?”楚淩峰問,“馨怡,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是真不明白我的意思,還是故意這麼問?”袁馨怡反問。
“如果我明白的話,也就不會問你了。”楚淩峰答道,“當然,你要是不願意回答我,那就算了吧,我才不會勉強你的。”
“不管你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我都願意告訴你。”袁馨怡略微沉吟了下說,“我的意思就是,你敢確定朱曉旭這輩子都會愛你嗎?如果哪天她離開了你,你就不會再愛上別人?”
“這……”楚淩峰心裏沒有絕對的把握,卻語氣肯定地說,“曉旭肯定不會離開我,她一輩子都會跟我廝守在一起。”
“你對你妻子的感情就這麼有把握嗎?”袁馨怡輕聲問道。
“當然。”楚淩峰毫不猶豫地答道,“這一點,我絲毫不懷疑。”
“現在你們相親相愛,如漆似膠,當然會這麼想。不過,感情是會變的,也許一件事情就會改變這一切。”袁馨怡不緊不慢地說,“就算你感情專一,但不能保證你妻子就會一輩子隻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