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行長是個風流成性的人,平生最感興趣的就是錢和女人,他一邊跟陪酒女頻頻碰杯飲酒,一邊打情罵俏,尋歡作樂。
雖說楚淩峰思想開放不保守,但不喜歡這種找女人作樂的事兒,所以看到楊行長與陪酒女恣意作樂,不禁在心裏鄙視他。不過,他還是裝出很樂意的樣子陪酒捧場,為的是讓楊行長開心。
楊行長酒量的確了得,任憑那兩個陪酒女怎麼灌他酒,就是不見醉態,反倒是她們倆自己快把自己灌醉了,越發地胡鬧起來。
朱曉旭習慣了這種場合,不像柯藍那樣覺得齷齪不堪,難以忍受,她含笑地看著楊行長與陪酒女胡鬧,時不時還舉杯助興。她生怕楊行長多喝酒,這樣就壞了她的計劃,因此看到差不多就說:
“楊行長,酒就喝到這吧,我們請你開始下一個節目。”
“下一個節目?”楊行長睜著雙被酒氣漲紅的蛤蟆眼,笑嘻嘻地盯著朱曉旭問,“董秘,你是不是安排了我喜歡的節目呀?”
“當然,而且是楊行長你最喜歡的節目。”朱曉旭笑答道。
楚淩峰聽朱曉旭這麼一說,不禁一頭霧水,疑惑地看著她說:
“哎,我說朱曉旭,你在搞什麼鬼呀,為什麼不告訴我?”
“我怕你不高興,就沒告訴你,不過你馬上就明白了。”朱曉旭學著楚淩峰,嗓音低低地說,“放心,這節目有利於拿到貸款。”
楚淩峰依舊是一臉狐疑,卻不想再往下問,隻靜靜地等著。
“喂,你們倆嘀咕什麼呀,是不是在合夥算計我呀?”楊行長開玩笑道,“要真是這樣,那這頓飯就成鴻門宴了。”
“鴻門宴,楊行長,你這麼會這麼想呢?”楚淩峰緊張似的說。
“緊張什麼呀,楊行長是在跟我們開玩笑呢。”朱曉旭衝楚淩峰眨眨眼,格格一笑道,“楊行長,你看楚總多實在呀。”
“你可是比楚總狡猾得多哦。”朱曉旭指著朱曉旭半開玩笑地說,“你這丫頭片子,鬼主意多的是,我可得提防著你!”
“楊行長,你這樣說就不夠意思了,我可是處處替你著想,讓你開心喲。”朱曉旭嬌媚一笑道,“我們什麼關係呀,老朋友嘛。”
“對,說的對,你我交往的時間不算短,關係也比較密切,算得上是老朋友了。”楊行長笑著說,“不過,你這丫頭高深莫測,讓我到現在都看不懂你,所以隻好跟你保持一段距離。”
“朋友之間,尤其是異性朋友之間,就得保持一定的距離,這樣友誼才能長久嘛。”朱曉旭笑道,“好,開始下一個節目。”
“什麼節目,說吧。”楊行長看著朱曉旭,笑眯眯地問。
“由這兩位美女陪你去按摩,怎麼樣?”朱曉旭答道。
“這……這不大合適吧。”楊行長心頭一樂,卻故意說句。
“再合適也不過了,楊行長工作了一天也累了,得讓美女為你按按摩放鬆放鬆一下。”朱曉旭體貼地說,“這是老朋友對你的關心,你就不要拒絕了,要不就辜負了我這片心意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