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們父子的陰謀,這就是你們要千方百計害董事長的原因。”劉叔指著薑華盛咬牙怒道,“你們的心也太狠太黑了。”
“商場如戰場,敗了就不能怨恨別人,隻能怪自己沒用。”薑振彪一臉輕蔑地說,“就算楚總不甘心將誌業集團拱手相讓,現在也無能為力了,用不了多久,你們公司就得宣布破產。”
楚淩峰看到薑振彪那副得意洋洋幸災樂禍的可惡嘴臉,就想狠狠揍他一頓,好解心頭之恨。不過,他畢竟是個有修養的人,能夠控製好自己的情緒。於是,他冷冷地瞥了眼對方,沉聲說道:
“別高興得太早,誌業集團非但不會破產不會倒閉,反而會擺脫危機,蒸蒸日上。告訴你薑振彪,我不會讓你稱心如意。”
薑振彪雙手插在褲兜裏,輕輕晃了晃了肩膀,歪頭睥睨道:
“就你一個沒在商場混半天的學生,也能拯救誌業集團?雖說吹牛不用上稅,可也不能這樣自不量力吧。哈哈……哈哈哈!”
說罷,薑振彪仰麵哈哈大笑,笑聲裏滿是嘲弄之意。
“你可以放肆大笑,你可以冷嘲熱諷,但總有一天你會為此付出代價的。”楚淩峰目光堅毅地盯著薑振彪,“請記住我的話!”
薑振彪年少輕狂,壓根就沒把楚淩峰的話放在耳朵裏,依舊態度輕慢地譏諷他。楚淩峰卻不再反擊,隻用鄙夷的眼光注視著他。
薑華盛似乎從楚淩峰那沉著堅毅的目光中察覺到了什麼,心頭不由得一凜,有種莫名其妙的不安與後怕。他覺得麵前這個年輕人絕非等閑之輩,不久的將來極有可以成為自己強有力的對手。
“正所謂將門生虎子,楚總的兒子還能差到哪兒去,肯定是很出色的,何況還滿肚子洋墨水呢。”薑華盛嗬嗬一笑,假心假意地說,“小楚,我真心希望你能挽救誌業集團,繼承父業。”
“放心吧,我一定能做到。”楚淩峰冷冷地盯著薑華盛說,“我現在的人生目標,就是擊敗華盛集團,擊敗你,為父親報仇。”
“你……”薑振彪先是一怔,緊接著又衝楚淩峰冷哼一聲道,“就憑你也能擊敗我們華盛集團,真是自不量力,哼!”
“好了好了,彪兒,不要再跟小徐鬥嘴了。”薑華盛勸阻兒子,“來,我們替楚總上香,好好祭拜拜一番,以盡朋友之情。”
“貓哭耗子假慈悲!”劉叔忿然道,“不用你倆上香,滾!”
其他人也跟著劉叔趕薑華盛父子走,楚淩峰卻平靜地吩咐句:
“劉叔,點香。既然來祭拜我父親,那就不用趕他們走了。”
劉叔心裏有氣,但還是照楚淩峰的話做,將香點著塞到薑華盛父子手上。他惱怒地瞪了上薑華盛,沉著聲音說句:
“你應該跪下向楚總謝罪,而不是僅僅祭拜楚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