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頓時引來了一陣的嘈雜之聲。
首先有反應的是穆元立,他飛快將茶葉置於一旁的平桌之上,然後手一伸,一道銀針就伸入到了茶杯之中,隨後當銀針在從茶中提出來時,就見針尖部分己經變黑。
一看到那焦黑的顏色,穆元立的麵色就是一沉,怒聲道,“這是怎麼回事?”
當然,在穆元立說著這話的時候,他的目光是看向龍立英的,顯然他把這件事情算在了敬茶的新娘子頭上。
麵對這突然的變化,新郎官穆元發反應的倒是很快,他人一動就橫在了龍立英的麵前,然後道,“不會的,不會的,立英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你怎麼就知道他不會呢?”程無德在這個時候突然就站了出來。
指責著穆元發道,“二長老,你能保證她什麼都會和你講嗎?再說,在座的誰不知道,穀主的兒子穆朗前兩年外出向廣陵城送藥的時候突死,現在我們靈藥穀的繼承問題早己經擺在了麵前。試想一下吧,如果穀主現在出了問題,那你便是最有可能繼承穀主之位的人,在權力的欲,望之下,你能保證什麼?哼!如果你真的還要保證,那隻能說明這件事情你是知情的,甚至你還默許了。”
德無德一站出來就是厲聲的指責袒護龍立英的穆元發,那意思明顯是在說,給穀主下藥的事情可不僅僅是龍客卿一人有份。
“元發,真的是這樣嗎?”穀主穆元立一聽到程無德的分析,臉色竟然也是一變,顯然這些話他是聽進去了一些。
“大哥,我是什麼樣的人你難道不清楚嗎?”穆元發沒有想到自己幫助新娘子說話竟然會是這樣的下場,一時不由的有些發懵。
“你是什麼樣的人,大家當然清楚,這還沒有結婚呢,就開始胳膊肘向外拐了,哼!如果你還是靈藥穀的二長老,還是穀主的親弟弟,你應該做的是追查這茶的來緣,而不是馬上想著要保誰吧。”程無德冷哼一聲說道。
句句字字皆是把問題指向了穆元發,看得出來,這些言語並不是一時興起,而應該是早就準備好的了。
“夠了。”看似是事情的始作恿者龍立英突然一喝,打斷了程無德要說的話。然後目光一轉看向了穆元發道,“元發,你不用在為我辯解了,事情真的不是我做的,可現在這種解釋誰又會相信呢?”
“立英。”穆元發一聲急呼,他似乎是預感到接下來龍立英要做什麼了。
“不要再說了。”龍立英一伸手製止了穆元發,這便一轉身看向著穀主穆元立道,“穆穀主,事情的起因皆是因我,與元發沒有任何的關係,希望你們不要針對他。而我現在隻想說一句話,這事與我無關。如果你們不信,那我現在就離開靈藥穀好了,說實話,我隻想過好自己的日子,對於權勢沒有任何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