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禹點頭道:“嗯,隻不過味道有點難喝。”
光頭佬無所謂道:“沒事,隻要能讓我長出頭發,在難喝的藥水,我都能忍下去。”
楚禹笑道:“那你拿去吧。”他將藥水瓶子交給光頭佬。
光頭佬迫不及待的打開藥水瓶子,可一聞到藥水的味道,臉色直接被熏白,麵容扭曲道:“這什麼這麼臭,和糞水一樣。”
楚禹道:“良藥苦口利於病,何況你這個病還是光頭。”
光頭佬咬了咬牙,捏著鼻子,將藥水喝了進去。
喝完藥水,他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這藥不僅聞的臭,就連喝下去的口感,都有種糞水的味道,令他難以忍受。
若不是楚禹給的藥水,就算給他一百萬,他也不會喝一口,就算聞,都不會去聞。
隻有楚禹自己清楚,光頭佬的光頭,是因為發根已經死絕,如今這瓶藥,可是讓他枯木逢春,發根再次煥發生機。
光頭佬此時,隻覺得自己頭皮很癢,甚至都紅了一大片,他不斷伸手抓頭,卻越抓越癢。
“老大,我這頭怎麼了,癢的難受。”光頭佬一臉緊張,他以前吃過長發的藥水,結果喝下去後,不僅過敏,還差點死了。
楚禹語氣平淡道:“重新長出頭發而已,等兩三個月,你頭上便會烏黑一片。”
光頭佬自然相信楚禹的話語,連連點頭道:“多謝老大。”
送走光頭佬後,楚禹回到自己房間,盤腿坐在床上,開始運轉九龍玄功九圈,直到運轉完畢後,他才去洗漱睡覺。”
第二天一早,楚禹站在房外,看著牛春幾人,說道:“現在才六點多,你們就來了,會不會太早了點?”
牛春搖頭道:“如果小兄弟還困得話,可以進去在睡一覺,我們繼續在外麵等著。”
楚禹無語,他現在都被吵醒了,還怎麼睡覺,他又不是豬,說睡覺就睡覺。
“算了,我們走吧。”楚禹坐在牛春一輛車,其餘保鏢則開著車,一前一後護著他們,避免出現什麼事端。
開了兩個小時,楚禹來到江南醫院牛俊的病房中,看著病房裏,整個脊梁骨都彎了下去,沒法挺直的牛俊。
牛俊看到楚禹到來,臉上閃過一絲訝異,旋即興奮道:“上次若不是你,我恐怕已經被李峰那二貨給砍死了。”
楚禹道:“路過而已,算不了什麼。”
“老天有眼,在他砍我不久,他一家人就被人殺死了,真是讓我神清氣爽。”牛俊說話間,眼眶淚水閃爍。
楚禹嗬嗬笑了兩聲,沒有說話。
一旁,牛春幹咳兩聲道:“阿俊,不要在小兄弟麵前講這些了,說說你身上的病情。”
“都忘了正事了。”牛俊幹笑兩聲,說道:“我現在的脊梁骨,與身體經脈亂成一團,醫生想要給我動手術,可最後發現根本沒法做,一旦做的話,會讓我內出血,死亡率極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