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交代,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歐陽笑眯眯的看著像是小學生一樣坐在麵前的納蘭帆和舒墨,笑的很是幸災樂禍。
“哼,不就是被爆出來了嘛!有丫頭在我擔心什麼。”納蘭帆在外麵看起來是帥氣冷峻的總經理,可是說白了既然有點“腦殘”。
“動點腦子,現在親愛的已經因為雲舒和心儀還有小顏的事情忙的不著地了,你們還整事,真是不怕死。”歐陽沒好氣的冷哼,不過心裏也知道納蘭帆跟舒墨是默認了這種情況的。
“他們三個出什麼事了?”舒墨在眾人裏一直都是溫潤的,特別適合他的名字。不過他這個人有點病,就是隻要牽扯上於晴沐或者是他們這群人,舒墨就會變成瘋子和惡魔。
“啊……雲舒的事情不用我說了吧?緋聞這麼大我不信俄羅斯這邊不受影響,而且心儀前陣子帶小思湉回國被人暗算到現在還沒查出是誰呢,再說小顏,她要是再找不到真命天子就要孤獨終老了。”
歐陽邊說邊哼哼著,胸腔裏滿是發泄不出來的怒火。北淼雖然知道這些事情,可是在這些人麵前他雖然有關係可是卻沒有太多的資格和立場發言的,所以從一開始他就選擇了安靜的待著。
“真這麼嚴重?”這回輪到納蘭帆慌了,之前他跟舒墨的事情被爆出來其實他是有點小慶幸的,因為丫頭一定會幫他們,可是他沒想到原來還有這麼多棘手的事情。
“廢話,不然能是我們來啊?親愛的把你們綁死在分公司上死活不讓你們回國,你們就不懂查嗎?真是笨死了!”歐陽說著用腳踹了踹石化的納蘭帆跟舒墨,心裏還是不解氣。
看見歐陽還要踹人,北淼伸出手攔住,理了理思緒才沉聲說:“洛小姐的事情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我出馬也不能保證勝訴。”
聽到於晴沐身邊最得力的律師說話,納蘭帆跟舒墨還有歐陽的臉色都不太好。這件事情總不可能就這麼耗著吧?可是又不能解決,這樣耗下去拿的可是盛世百年聲譽來耗的啊!
“我們的社會為什麼不接納同性戀者?因為我們的性文化裏,把生育當做性的目的,把無知當做純潔,把愚昧當德行,把偏見當原則。看見愛情應該是一個靈魂對另一個靈魂的態度,而不是一個器官對另一個器官的反應。”
就在四個大男人沉默的時候,全球財經新聞上出現的人吸引了他們,而不隻是他們被吸引,在其他地方上的人也認真的看著新聞報道,似乎想聽這個女人又有什麼話要說。
“我自認沒這麼迂腐所以一兩年前獨排眾議主持了好友的婚禮,事實證明我的判斷是正確的。我向來不在意些旁人的話更不願拆散佳偶,在我看來,如果那兩人真心喜歡彼此需要我出手相助,那也不是不無可能的。”
於晴沐這句話,無疑是給迷茫中的納蘭帆跟舒墨以及廣大的同性戀者打了一劑強心針,試問,如果一個商業圈子和社會圈子裏有頭有臉還有聲望的人同意了這件事,他們何必還把這些當做是可怕的事情?
的確,喜歡就是喜歡,有些時候不需要用別人的言語來為自己徒增煩惱。
蒙金耿看著新聞上仍舊麵無表情鎮定自若的人,嘴角突然揚起一抹嘲諷卻又像是讚揚的笑:“小丫頭,你真是越來越有趣了啊。不過,這才隻是剛剛開始呢,你清理掉這麼多吃白飯的家族還短掉我那麼多的手臂,我怎麼可以坐視不理呢?”
“蔣菲菲,把張昌給我叫來。”蒙金耿把玩著手上的玉佛,笑的晦澀不明。
小丫頭,咱們以後要鬥的時間還長著呢,不急,咱們慢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