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之後,我撥打了陳姐的電話,等了半晌,陳姐懶洋洋地聲音從電話裏傳來。
我跟陳姐說,我已經找到治療你老公基佬病的辦法了,你現在有空沒?
“什...什麼?你說的是真的?”本來無精打采的陳姐,聲音一下子提高了八度,“你有辦法幫我老公了?”
我說是的,心裏卻在猜測,陳姐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她當真會做這種心狠手辣的事嗎?
陳姐說馬上到,問我在哪?我說在XX酒店,正好過來一起吃個飯,咱們慢慢談。
我提前在酒店訂好了一桌菜,阿讚迪巴,趙天師和王凱三個人坐在另一桌,時刻監視著待會發生的一切。
半個小時後,陳姐來到了酒店,一坐下來,她就迫不及待地問,韓曉,你真的找到了治療我老公的東西?是不是真的啊?
我看了眼不遠處的阿讚迪巴,對陳姐笑了笑說道:不急,既然把你叫過來,肯定是找到了辦法。為了你這事,我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能讓我先吃口飯不?
陳姐愣了愣,連忙說沒事沒事,你先吃飯吧,哈哈,你看我也是太高興了。
我一邊吃著餐桌上的食物,一邊偷偷觀察著手機。陳姐倒是沒怎麼動筷子,坐在座位上心不在焉,明顯是想著他老公的事。
過了十幾分鍾,趙天師給我發來短信,說阿讚迪巴感應到陳姐身上有一股和五毒降匹配的陰氣,隻不過這陰氣很淡,看來給我下降頭的並不是陳姐本人,而是另有高手。
看到這條短信,我心中驀然一驚。
這件事果然是陳姐做的,她肯定是從哪裏請來的法師,偷偷對我施下了降。
既然如此,我隻能先斬後奏了。
我打了個飽嗝,說吃飽了,這裏不方便說話,我在酒店定了個房間,咱們去那慢慢說。
陳姐沒有絲毫懷疑,連聲答應下來,和我一起往酒店電梯走去。
我們前腳剛走,趙天師等人立刻離開了飯桌,緊隨其後。
進了我訂好的房間後,我把門開了條小縫,然後坐在床上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陳姐心急火燎地問我,韓曉,這飯也吃了,你快告訴我,你到底有什麼辦法幫我老公?我都快急死了!隻要你能治好他的病,多少錢都不是問題。
我搖了搖頭,說我不需要錢,我隻要命。
陳姐愣了愣,問我這話什麼意思?
我看向她,冷笑道:什麼意思你聽不出來嗎?陳姐啊陳姐,你老公的病,本來就是天生的,和我一點關係也沒有。可你偏偏把這事遷怒於我,還找法師給我下降頭。你這樣做,就不怕受到報應嗎?
果然,這話一說出來,陳姐的臉色就像刷了一層白漆,變得蒼白無比。
她臉上的肌肉抖了抖,說: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還想裝到什麼時候?”我冷哼一聲,說道,“要沒點本事,我敢吃這碗飯嗎?不怕告訴你,我身上的降頭已經被高人解了,隻要你告訴我是誰給我下的降頭,這件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陳姐身子一顫,震驚地看向我,半晌後,她笑了起來:你別騙我了,法師跟我說過,他的降頭獨一無二,沒有人能解得了。我還真不信你所謂的高人有這麼大本事。再說了,你真解了身上的降頭,還需要煞費苦心地把我騙到這嗎?
我眉頭一皺,心中猶如倒海翻江,驚駭不已。
媽的,這陳姐完全不上當啊,她一口認定我的降頭沒有解除,看來她對這法師的實力很有信心。
陳姐轉身欲離開這裏,房門突然砰得一聲被人踢開,王凱走在前麵,趙天師和阿讚迪巴在後。
“臭娘們,居然敢害老子兄弟!信不信老子扒了你的皮?”王凱一進來,那古惑仔的氣勢頓時顯露無疑,他凶神惡煞地指著陳姐,怒聲吼道。
陳姐瞪大了眼睛,臉色大變,估計也是被王凱嚇到了,顫聲說:你...你們想幹什麼?
王凱冷笑出聲,說:幹什麼?這還用問嗎?當然是把你先奸後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