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師告訴我,這郭妻可不是一般的僵屍,她可是擁有一定法力的。這村子四周,被她釋下了瘴氣,除非法力高於她,否則休想離開一步。
我歎了口氣,說:這樣的話,我們不是永遠都離開不了這裏?
“也不一定。”趙天師摸了摸嘴邊的八字胡,說道,“隻要能把郭妻這隻凶僵斬殺,這些瘴氣也就不攻自破了。”
我看了趙天師一眼,問道:趙天師,你到底是什麼人?看你穿著道袍,名字還有個天師,難道你就不會一些驅鬼降魔之術?
趙天師撓了撓腦袋,苦笑道:說來慚愧。其實以我原本的道行,對付這女僵自然不在話下。怪就怪在,我當時色迷心竅,中了那女僵的詭計,所以才淪落到這般田地...唉,不說了,說多了都是淚啊。
聽趙天師這麼一說,我的好奇心被他勾起來了,便說反正長夜漫漫,閑著也是無聊,你就說一下吧。
催了幾遍,趙天師這才告訴我。五天前,他途經此地的時候,通過手中的羅盤,感應到這古宅中有邪祟作惡。
進了古宅之後,趙天師遇到了郭妻。
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當他悄悄拿出羅盤對準郭妻的時候,羅盤居然對郭妻沒有任何反應。
當時趙天師認為郭妻隻是一個普通人,並不是窮凶極惡的僵屍。真正的僵屍,應該就藏在這古宅裏,便找借口說想借宿一宿,打算晚上的時候偷偷出來查看一番。
郭妻同意了,給趙天師分配了一個房間。
當晚,趙天師的門被敲響了,郭妻一絲不掛地走了進來,主動勾引趙天師。
趙天師雖然是一個道士,但這年頭的道士,哪一個不沾葷酒,哪一個不好女色?
他沒把持住,就和郭妻滾起了床單。
滾著滾著,郭妻突然凶相畢露,一口咬在了趙天師的脖子上,當場把他給製服了。
“所以,你就變成了現在的樣子?”我驚訝地問道,心想這趙天師也太不可靠了,一個修道之人,好色也就算了,居然還分辨不了人和僵屍?
趙天師垂頭喪氣地說:可不是嘛!想我趙天師一世英名,居然毀在了一個僵屍手上。
我說你那羅盤估計也壞了,以後要能逃出去,趕緊找人修修吧。
趙天師擺了擺手,說:羅盤沒壞,羅盤檢測不出郭妻的身份,那是因為郭妻並不是一個完整的僵屍體。她是被咬的,頂多隻能算半個僵屍。當天羅盤感應到的,應該是佛堂的那位。
聽到佛堂兩個字,我心裏頓時‘咯噔’一跳,有些緊張地問:佛堂裏的那個,很厲害嗎?
趙天師臉色蒼白地點了點頭,說:相當厲害,就算我法力恢複,也萬萬不是他的對手。
我有些擔憂:那怎麼辦?你的法力要是恢複不了,咱們要怎麼對付郭妻?
趙天師歎了口氣,說:我被僵屍咬到,血液被屍毒侵蝕,法力大大削減。想要恢複,談何容易?
聽到這話我心沉了下來,苦笑道:那我們現在...都變成了僵屍嗎?
趙天師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說:不完全,我和你雖然都中了屍毒,但時間並不算太長,隻要能及時離開這裏,我起碼有五層把握能把屍毒排掉。
頓了頓,他看了我一眼,說:我有道法護體,暫時還能控製住屍毒。至於你...恐怕最多三天,你就會變成一隻真正的僵屍了。
我打了個寒顫,心裏害怕極了。
如果我真變成了這種怪物,那活著還有什麼意義?還不如死了算了。
趙天師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別想這些了,我們趕緊找食物吧。要是再找不到食物,咱們可就死定了。
我說不能這麼做,這樣做咱們和畜生有什麼區別?趙天師說那能怎麼辦?這郭妻的脾氣你也見識過了,上次差點要了我的老命,這一次如果還不能帶個活人回去,她估計會把我們大卸八塊。
我想了想,覺得還是不妥,畢竟自己還不是僵屍,真要做這種喪盡天良的事,也等到我變成僵屍再說。
我提議抓隻雞回去,這樣總比空手而回要好。趙天師猶豫了一下,同意了。
現在是淩晨,村民們都休息了。我們偷偷摸進了一戶人家,一人抓了一隻雞,拔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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