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日子?”楚炎聽到許聿珩的話,下意識地問了一句。
許聿珩睨了楚炎一眼,冷漠道:“你不能知道的日子。”
駱柯兒小臉微紅,有些不好意思地拉了一下許聿珩的袖子,小聲嚶嚀道:“你幹嘛在飯桌上講這個?討厭。”
許聿珩:“這是為你好,忘了之前的事了?”
駱柯兒沉默,竟無言以對。
許聿珩說的日子當然是駱柯兒來例假的日子,每次都痛得死去活來的,許聿珩早就對她進行重點關注了。
不過現在駱柯兒比以前要好多了,這兩年都在調理,許聿珩也在叮囑她,什麼該吃什麼不該吃,經期需要注意的事項等等。
駱柯兒如今已經不會疼到在床上打滾的地步了,每次來了之後都隻會覺得特別累,尤其是腰部,格外酸疼,隻想睡覺。
怪不得她今天這麼困,算算日子,似乎也就在這幾天了吧。
楚炎一個沒談過女朋友的直男,根本不知道許聿珩和駱柯兒在說什麼。
聽不懂他們的話,楚炎表示自己很沒存在感,似乎被排除在外了,有點不太爽。
強行製造話題。
“喂!你們兩個不要在我麵前說悄悄話好不好?這一桌子好菜呢,我真不想吃狗糧。”楚炎語氣中帶著點酸,表示抗議。
許聿珩習慣於屏蔽聒噪的聲音,兀自給駱柯兒夾一些清淡的菜,對駱柯兒說道:“先喝口湯,看看燙不燙。”
“嗯。”駱柯兒則是乖巧地端起碗,聽著許聿珩的話。
“喂喂喂!你們到底有沒有聽到我說話啊!”楚炎一向是個極其需要被別人關注的人,上大學那會兒就是如此。
若是有老師和同學忽視他,他便會在對方跟前不停晃悠,直到讓人記住他為止。
從他染了一頭金發來看就能知道,他真的很出挑,巴不得全世界人民都認識他楚炎,知道他和別人的與眾不同。
許聿珩淡淡地抬頭,先是吃了一口飯,慢慢咀嚼吞咽過後,才一臉漠然地道:“我們本來要走,是你非要強留我們吃飯的,如今我們吃我們的,你在飯桌上大呼小叫什麼?影響到我們進餐了。”
楚炎一口老血憋在胸口,仿佛被插了十幾把刀,“我……”
“你什麼你?我們肯留下來吃飯,算是給你麵子了,你對待客人能不能禮貌一點,你把落落都嚇到了。”
楚炎:“她……”
駱柯兒趕緊做出驚恐的表情,狂點頭,仿佛真的被嚇到似的。
楚炎都特麼無語了,他還能說什麼?
以前上大學的時候,就沒人能說得過許聿珩這小子。
如今這家夥找了個妞兒也幫著他,這和雙拳難敵四手是一個道理啊。
這對小情侶沆瀣一氣,楚炎表示無可奈何,他認慫,可以了吧!
於是舉了舉手,用手指做了一個把嘴巴關閉的動作,沒好氣地喝了一大口湯。
“啊草!燙、燙死老子了!”
噗……
駱柯兒真的不是故意要在這個時候笑出聲的。
看著楚炎因為被燙到不停哈氣的樣子,莫名覺得滑稽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