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黎接著轉頭喚太監進來,就將對太監吩咐了一番,讓太監馬上一字不漏地去向蕭恒稟告。
太監領命,認認真真地一一記下後,就立馬去辦。
蕭恒那邊,燈火通明的禦書房內,當太監到達的時候,剛從蕭黎那裏回來不久的蕭恒已經又在批閱奏折,麵容平靜,神色認真。
對於蕭黎的每次出去,他和以往的任何一次一樣,當然不可能放心,除了讓人明麵上跟著蕭黎,時刻保護蕭黎外,自然還有派人暗中跟著,一有情況就馬上向他彙報。今日發生的這件事,歸根結底全是那紅衣女子與容覲兩個人一起算計的。
而回來稟告的人說“蕭黎沒事”,但蕭黎回來後卻將自己一個人關在寢宮中不出來,就連他派去的人也不見,哪像沒事的樣子,讓他不免有些懷疑回來稟告的人所說的“沒事”兩個字到底可不可信了,於是立即放下手頭正在處理的事物,親自過去看看。
所以對蕭黎說有人及時出現與救了她的時候,他自然並不意外,甚至還忘了特意問上一句救她的人是誰了。至於皇後與小岩那邊,他還會繼續派人在暗中找,直到找到為止。
經過敲門請示,得到允許後進入禦書房的太監,連忙將蕭黎的話原封不動地稟告給蕭恒。
蕭恒聽後,麵色若有若無地微微沉了沉,一切的罪魁禍首完全是那紅衣女子與這容覲兩個人,沒想到這容覲竟然還有膽子回來。別以為蕭黎現在沒事,這筆賬他就會這麼算了的。如果是在之前,看在蕭黎真心的喜歡他的份上,隻要等他將他的身份調查清楚,確定沒有其他問題的情況下,倒確實可以將他召為駙馬,讓他從此留在南耀國。可如今,他做出這樣的事,他斷不可能再讓蕭黎真的和他在一起。
至於夏侯贏那邊,那該死的夏侯贏,剛剛從牢房出來還這麼不安分,竟然敢“將計就計”地這麼設計動蕭黎,真是活得不耐煩了。眼下既然有蕭黎親自派人過來到他這裏告狀,他也不妨順水推舟一把,先處理了這夏侯贏,“來人,馬上帶人前往夏侯府,將夏侯贏打入天牢,嚴加看守,沒有朕的允許任何人不得探視。”
“是。”外麵聽到聲音快速進來的侍衛,立馬拱手領命,轉身下去。
夏侯府中,此時此刻的夏侯贏正在自己房間中休息。關於今天白天發生的整件事,他在回來時已第一時間向夏侯淵晉稟告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