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也不是別人,那就不等了,自己先填飽了肚子再說吧。
拿起筷子,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可是,今天這個菜吃起來,味道怎麼怪怪的?跟她平時吃的菜怎麼就一點都不像?這簡直就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嘛。
難不成尚品宮換廚師了?可是,就算再換廚師,那也不能是這個水平啊?這水平,她燒出來的菜都比這好。簡直無法入口。司馬頌也不知道在幹什麼,怎麼請了一個這麼爛的廚師?
換一個菜吃,還是無法入口。
舒醒直接將嘴裏的吐了出來,一臉鬱悶的看著桌子上這幾盤看似好看,但是卻無法入口的菜。怒意的蘊釀之中。
“哢”,門被推開,有人進來。
舒醒以為是顧清淺,頭也沒回的抱怨道,“淺淺,這菜真是非一般的難吃啊!司馬頌這請的都是什麼廚師?這水平,我做出來的都比他好吃多了!我看他是腦子出問題了,肯定是鐵公雞的摳門毛病又犯了,請了個廉價的廚師回來。他也不怕把客人都給趕走啊!”
推門進來,手裏拿著一支玫瑰花的司馬頌,原本還咧著一臉笑容的,結果聽她這麼一說,瞬間笑容消失不見,那臉則是黑的跟個鍋底沒什麼兩樣了。拿著玫瑰花的手,還扭曲的抖動了兩下。
偏偏舒醒這還不算完,見“顧清淺”沒走到她身邊,於是轉身朝著門看來。
入她眼瞼的不是顧清淺而是司馬頌。於是,那蓄了一肚子的怨念“霹靂啪啦”的就抖了出來。
那話頭就跟個水龍頭似的,一開閘,水就湧了出來。
“你來的正好,我正好有話跟你說。哎,你是不是換廚師了?這哪裏是專業的廚師燒出來的?這樣連業餘的業餘都算不上。我五歲的時候做出來的菜那都比他好吃多了。你看看,你看看,除了賣相之外,根本就一文不值,簡直就是浪費了這麼多的材料!”
拿起筷子還十分不屑的戳了幾下盤子裏的菜,那臉上的嫌棄表情,還真不是一般的嫌棄啊。那簡直就好在看一坨翔!
司馬頌的嘴角隱隱的抽搐了幾下,就連眼皮都在跳跌著。聽著舒醒那不留一點餘地的損,簡直有一種想要衝上去縫了她嘴巴的衝動。
死女人,你說話要不要那麼直接啊。你不要說的這麼直白,這麼過份,會兒死啊!
這一桌子的菜,那可都是他親手做的好不好!為的就是給她一個有意義的求婚嘛。
他可是爺爺麵前垮下海口了,下次再帶她去見他的時候,就一定是答應的,而且還三年抱倆的。他完全可以按著那群徒孫信說的,直接拉著她去了民政局。
但是,為了尊重她,也為了不給她有一點遺憾。他廢盡腦汁的想出了一個自認為很有意義的求婚。
她不是一吃貨嘛,那就做一桌子菜給她吃嘛。然後再手捧玫瑰花出現在她麵前,相信她一定會喜歡的。至於為什麼是隻有一支玫瑰花呢?那人可不就是表示他對她的一心一意嘛!
結果倒是好嘛,才一進來,就聽到她的一陣奚落,而且還是一點麵子也不留言的。
他哪裏做的有這麼差了?
“哎,你怎麼不說話?”見著司馬頌不止沒說話,還黑沉著一張臉好似誰欠了他百八十萬的樣子,舒醒有些不解的問。然後又恍然大悟,一副好情好義的勸道,“行了,行了,你也別糾結心疼了。這手藝不行,重新請一個不就行了。你說你也真是的,知道你對毛爺爺有情義,但是也不能這個樣子得情義啊?你請這麼一個廚師回來,那客人還不都讓你給趕走了?別到時候,把咱尚品宮的牌子也給砸掉了。”
在舒醒眼裏看來,他擺出那一副人欠他百八十萬的樣子來,肯定是心疼他請廚師的工資了啊。所以,也就好心好意的勸了起來。
“舒小醒!”終於,司馬頌朝著她一聲巨吼,就差把她耳膜都給震破了。差一點就想把手裏的那一支玫瑰花往她臉上砸了過去。
那臉上的怒意,幾乎都已經到了一個爆發點,臨界點。那瞪著她的眼神,紅赤紅赤的。那臉色則是漆黑漆黑的。手指緊緊的捏著玫瑰花的莖幹,恨不得都想把那花給折了。
不過最後,這所有的怒意,都硬生生的被他給壓了下去,隻用著氣呼呼的眼神狠狠的瞪視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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