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4 老二,你女人跑了!(1 / 2)

江遠航的臉瞬間就一片漆黑了。

靠!

這女人果然和江天縱一樣是變態的。

得,這下他就算想玩,也不能玩了。江天縱的電話都打通了,他要是再把他好不容易看中的女人給玩的飛了,那倒黴的還不是他啊!指不定江天縱那變態又不知道會用什麼樣的變態手法來折磨他。

“嘿,老二,你在哪呢?”江遠航十分諂媚的朝著電話那頭的江天縱說。

江天縱這會在公寓裏剛做好晚飯,準備出門給解卿雲送去。聽到顧清淺的手機裏傳來江遠航的聲音,冷不丁的擰了下眉頭,“江遠航,看來你的皮和骨頭都在發癢了!”

這聲音陰惻惻的,幾乎是從鼻腔裏發出來的。聽得江遠航渾身打了個冷顫,就連頭發都一陣一陣的發涼。

完了,死定了。這下真的拔到老虎的虎須了。

“老二,我這是送顧小姐去醫院。你可千萬別不識好人心啊!”江遠航硬著頭皮死扛著,怎麼也不能承認自己剛才“調戲”顧清淺來的。

“顧清淺!”江天縱直接無視江遠航的存在,叫著顧清淺。

“什麼事?”顧清淺一臉淡漠的問。

“他要是敢對你不敬或者不軌,你直接廢了他。有事我扛著!”江天縱就這麼嬌縱又狂傲的說。

江遠航的額頭上掉下無數的黑線來。

你大爺的,江天縱,老子是你哥!你丫的竟然這麼沒人性!信不信晚上回家,老子讓……讓……讓誰收拾他?

江遠航糾結了好半晌,也沒糾結出來一個能收拾得了江天縱的人。好像家裏所有的人都向著江天縱那變態的哇!奶奶,不用說了,肯定是向著他的。誰讓那變態接了她的班。自太爺爺起,那就是向著江天縱的。

爺爺,那就是一個擺設。從來都是唯奶奶的命是從的。奶奶讓他往東,他絕對不敢往西。奶奶讓他坐著,他絕對不敢站著。那就是一個老婆奴,絕對的老婆奴。別看人前一副威風凜凜的樣子,在奶奶麵前,那就是一隻被撥了須,剔了腳爪的貓。

老爸,那就是爺爺的翻版,也是以老媽的話是從。而且,老爸的班和奶奶的班是一樣的,都是江天縱那變態接的。所以,不用說肯定是站在那變態那邊的。

他雖然接了老媽的班,但是在家裏,最沒有主見的一個人那就是老媽了,從來都是最聽奶奶的話。老爸雖然聽老媽的話,但是老媽也是最好哄最好騙的,老爸說兩句好聽的,就把她哄的暈頭轉向找不著南北了。

所以對於老媽來說,他這個接班人還不如江天縱那個外人好。

至於他姐,江小柔。好吧,還是對付不了江天縱。誰讓那變態就是一副刀槍不入的銅牆鐵壁呢!還有,你別看江小柔平常一副女王範,但是在司馬聿麵前,也是一隻拔了牙的病貓。

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司馬聿也是站在變態那邊的。就連司馬初夏小的時候,也被江天縱給收的服服貼貼的。更別說現在了,那簡直就是變態的腦殘粉。就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認那變態為老子,不認他這個播種者,更別提司馬鈺璽那渾球了。

簡直一個兩個全都是變態的崇拜者,怎麼就沒人崇拜一下他這個商界的精英呢?

杯了個具的!

他做人怎麼就這麼失敗呢?怎麼就永遠都被那一隻變態壓的死透死透的,永遠翻身之日呢?除了司馬頌那隻鐵公雞之外,他身邊怎麼就找不到一個支持者呢?

江遠航覺得他真是衰到爆棚了,這輩子都要被江天縱給滅的死慘死慘了。

嗷——!

顧清淺聽著江天縱的話,同樣嘴角隱隱的抽搐了幾下。

其實剛才她還真不能確定這是兩個人來的。一直以來,她都以為這是一個人。但是,直到江遠航說“爺的後宮有空缺,你來充盈一下”時,她有了懷疑。

首先,每一次接觸,她總覺的這人一下子熱情奔放,一下子又冷的跟個冰塊。再次,這車就是一個很大的問題。依著那變態那麼跟個包公沒什麼兩樣的性格,怎麼可能開這麼熱情洋溢的車?黑色比較適合他,而不是現在這輛跟隻火雞似的跑車。再來,她突然之間發現一個問題。那就是頭發問題。

明明早上的時候,都還是一個板寸頭,怎麼就一下子就長長了?還是三七分開的,梳的油光發亮的。然後,顧清淺突然之間意識這個問題了。好像,每一次頭發都在不停的變換著哦。一分是寸頭,一會又不是。隻是之前她一直沒注意而已。

顧清淺很努力的回想著,哪幾次是寸頭,哪向次不是。她見過三次跟司馬頌在一起,兩次有肢體碰觸的都不是寸頭的。也就那天晚上,沒有肢體碰觸的是寸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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