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9 淺淺桃花開?(1 / 3)

“啊!”

顧清淺一聲慘叫,她的包包都還沒砸到江天縱的臉,她的手便是被人拎拿住。然後隻聽到“哢”的一聲響,她的手再一次脫臼了,而且還是和上周的同一隻手。

對於江天縱來說,這已經他極大的手下留情了。如果不是看清楚這個女人是上次被他摔過一次的女人,如果不是看在那天她抱著江慕瞳還對他不錯的樣子,如果不是那天知道她其實沒有騙人,她確確實實是江氏的員工。如果不是看在剛才她被人搶包的份上,這會絕對不是隻擒脫她的一隻手了。

隻怕這會顧清淺已經被他按在地上,摔的鼻青臉腫了。

顧清淺疼的臉色發白,豆大的汗從她的額頭上滲出來。不過那看著江天縱的眼神卻是那麼的充滿恨意,簡直恨不得把他給生吞活剝了。

這哪裏是一個男人,這簡直就是一個野人。

盡管疼的汗直下,但是她卻沒讓自己掉一滴眼淚下來。就那麼死命的瞪射著他,大有一副拿眼神射死他的樣子。

脫臼的右手在江天縱鬆手之際“唰”的一下滑落垂下,就那麼垂掛在身側,還無力的擺動了兩下。沒有脫臼的左手則是緊緊的拽著自己的包包。

那樣極力隱忍著自己的痛,不讓自己落淚卻又雙眸有些濕潤的射視著江天縱。

這一刻,江天縱突然之間心裏頭好似被什麼給紮了一下。一股說不出來的感覺襲上心頭,特別是與她那雙堅韌卻又帶著恨意的眼神對視時,更是有一種欺負民眾的感覺。

看著她那垂落在身側的右手,江天縱伸手。

“幹什麼!”顧清淺一個快速的側身避開他伸過來的手,憤恨中帶著警惕的怒視著他。

江天縱蹙了下眉頭,深邃陰沉的雙眸冷冷的盯她一眼,沒去理會她此刻如刺蝟般那根根直豎的芒刺。一個疾速的拽過她的右手,在顧清淺還沒反應過來之際,一拉一扣,然後隻聽到又是“哢”的一聲。

“啊!”顧清淺又是一聲尖叫,“混蛋,你到底要幹嘛啊!我都說了,我是江氏的員工……”

“手脫臼了,難道你想就這麼掛著啊!”顧清淺的話還沒說完,江天縱冷冷的打斷,又是涼涼的不屑一顧的瞥一眼她,陰沉沉的說道,“動動看。”

顧清淺一臉疑惑中帶著恨意的瞪他一眼,而後輕輕的轉動了一下自己的右手。果然,已經能動了,不過還是有一點隱隱的痛。

“你是上輩子跟女人有仇啊!還是這輩子跟我有仇啊!”顧清淺一邊輕輕的轉動著自己的右手,一臉憤恨的瞪著他,“我每次見你都沒好事!以後你離我遠點!”

見他四次,四次都沒好事。兩次手脫臼,一次被占便宜。唯一一次肉體沒有受傷的卻被他汙蔑說是拐賣兒童。

江天縱沒出聲,隻是一臉陰鬱的盯著她。

見他不說話,顧清淺自然以為是他心虛了。將包往自己肩上一背,恨恨的剜他一眼,“你這樣的變態,就是社會的敗類!”

說完,再剜他一眼,憤然轉身朝關蘭庭一號別苑的方向走去。

江天縱直視著顧清淺漸遠的背影,眉頭微擰。不過卻也隻是那麼一秒鍾的功夫,便是轉身朝著公交車站走去。

隻是時不時的,顧清淺那張倔強中帶著隱隱眼淚的麵孔卻是會在他的腦海裏跳躍一下。甩了甩自己的頭,把她的影子甩開,他依舊還是那個麵無表情被江遠航稱之為麵癱的變態。

顧清淺一路輕聲自語怨念著,偶偶轉動一下自己的右手,以確認真是已經接好了。這才一路到了原家的別墅門口。

站在別墅鐵門外,深吸一口氣平複了下自己的情緒。盡管心裏還是有些怨憎,不過她絕不允許這情緒帶到一會給原渁的課程上。

她就是這麼一個人,做任何一件事情,都盡自己最大的努力。也絕對不允許別其他的情緒影響到她要做的事情。

直至覺的已經恢複正常,然後是揚起一抹淺笑,這才伸手按響門鈴。

鐵門打開,平嬸笑盈盈的看著站在門外的顧清淺,“顧老師來了,快進來。老爺和太太還有小少爺都等著你呢。快進來,外麵太陽這麼快,看都給曬得滿頭大汗了。”

顧清淺略顯有些不自在的一笑。呃,她這哪裏是曬出來的汗啊,完全是剛才給疼出來的汗啊。

“平嬸好。”朝著平嬸嫣然一笑,客氣又禮貌。

“快進來,快進來。進屋裏喝杯茶。”平嬸笑盈盈又很是熱情的請顧清淺進屋。

“顧老師!”顧清淺才剛走到屋門前,就隻見一個少年笑的一臉開心的朝著她走來。

“淺淺來了啊。”少年才走到她的身邊,他的身後又一個中年婦人笑嗬嗬的也朝著她走來,那看著顧清淺的眼眸裏盡是滿意的微笑,“快進來,平嬸剛泡好的茶,坐下來喝一杯解解渴。看你,都給曬的滿頭是汗的。下周起,別自己這麼辛苦坐公車又走路了。就讓原棣去接你。”

“來,顧老師,喝杯茶。”原夫人的話剛說話,平嬸便是端了一杯茶遞給顧清淺。

呃……

顧清淺一時之間有些無法接受這一家子的熱情。怎麼感覺比上次還要熱情了呢?

“謝謝平嬸!”顧清淺接過平嬸遞過來的茶,微笑著道謝,然後又轉眸向原夫人,“原夫人,真不用那麼麻煩原總的。我坐公車過來挺快的,你們放心,我一定不會影響到給小渁上課的。”

顧清淺以為原夫人這麼說,是怕她坐公車又走路太費時間而影響到原渁的上課時間。於是趕緊向原夫人做保證。

原夫人很是溫和的笑,“你這孩子,我們還能不相信你了?這幾年,要不是你的話,原渁這孩子也不可能有這麼大的進步。這可全都是你的功勞。這麼大熱天的,等公車那麼累,你從車站走過來又得這麼久,反正周末原棣也沒什麼事,就讓他去接你好了。”

“不,不,不!”顧清淺趕緊拒絕,“這不好的,原總那麼忙……”

“不忙,不忙!”顧清淺話還沒說完,原夫人笑嗬嗬的打斷,隻是那笑容和眼神裏卻是透著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神秘感,“再忙,也沒有小渁重要。小渁你說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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