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就這麼噴向麥梓穗,不過理智的她,自然不會這麼做了,目視著她,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冷笑,“怎麼會呢?挺好的,挺開心的嘛。”
哦喲,開始冒酸泡了吧!
嘿嘿!
麥梓穗在心裏賊笑著。
還不承認,承認了吧!
裝的那麼像,在我們家神在言玉漱麵前,你就別裝了吧。就你那小樣,一樣,漱漱就看出你心裏那點小心思了。不過,她喜歡。
繼續噙著她那優雅的微笑,悠然的看一眼白念歆:“當然,是挺開心的。對了,我和阿冶已經聊完了,那我就不打擾你們談正事了,你現在可以去找他了。”邊說邊從椅子上站起,一臉傲然的看一眼白念歆,轉身朝著門口走去。
“麥小姐!”剛走至門口處,白念歆喚住了她。
止步轉身,笑盈盈的看著她,“白小姐,還有事嗎?”
白念歆一邊收拾著自己的文件,一邊漫不經心的瞟了她一眼,淡淡然的說道:“做人做事,別太貪心了。對得起人也要對得起自己,要不然到時候穿幫了可就不好看了。”
“什麼?”麥梓穗一臉茫然的看著她,以示她完全聽不懂白念歆的話。
白念歆抿唇一笑:“沒什麼,慢走,不送。”
“謝謝。”麥梓穗嫣然一笑後轉身離開。
看吧,看吧,已經步入正題了哇。好了,好了,一會回去再跟人好好的商量一下下一步該怎麼做了。為了她的雙倍酬勞,她也必須把任務提前完成。
行,就這麼決定了。
這日下午五點
江遠航同誌再一次翹班,把未做完的事情直接丟給了秘書小姐,然後自己下班接老婆大人下班。
一束藍色妖姬,晃亮了每個懷春女人的心。習慣性的跟每一個護士小姐拋個媚眼,大搖大擺的朝著容曦的辦公室走去。
辦公室裏,容曦正與焦莉以及另外幾個護士聊著天,見到手捧藍色妖姬的江遠航出現,直接視若無睹的瞟了他一眼後,繼續該聊天還是聊天,完全把他當成是透明人一個。
“江大少,這是把我們容醫生惹不高興了?”其中一護士笑盈盈的看著江遠航說道。
江遠航一臉茫然,這是什麼情況?他哪裏惹事到她了?
“嘿,容醫生,沒看到你男人我來接你下班?”一臉討好諂媚的上前,將手裏的藍色妖姬往她麵前一遞。
容曦幹巴巴的揚了揚唇,接過藍色妖姬直接往某護士麵前一遞:“諾,送你了。”
護士笑的一臉燦爛的看向江遠航,“江大少,我能接嗎?我要是接了,你會不會把我拉黑名單啊?不過,我還從來沒有收到過這麼大束的花啊!你能讓我滿足一下我那一顆小小的虛榮心嗎?”
“你要是不接,我把你拉入黑名單!”容曦先他一步出聲。
“……!”護士微怔中,“那,江大少,容醫生有令,我不敢不接。要是容醫生把我拉黑,我的下場會很慘的。行吧,我接了,大不了我以後唯你的話是從,在容醫生麵前不斷的替你說好話吧。”樂嗬嗬的從容曦手裏接過藍色妖姬,對著江遠航繼續說道,“江大少,謝謝你哈!送我這麼大一束花,我代表全部的護士謝謝你的好意。”
“去,邊去!”大少爺直接拿手將她撥開,對著容曦討好一笑,“老婆,下班了,我們回家吃飯了。”
“對不起,我今天有約了!”容曦一臉神秘的看著他,轉身進了裏麵的更衣室。
“有約?誰啊?”江遠航一臉茫然的問著辦公室裏的其他人,所有人很一致的搖頭,表示她們不知。
兩分鍾後容曦從更衣室出來,手裏拎著自己的限量牌美包,踩著八公分的柳釘鞋,扭著小蠻腰,邁著小碎步走來。
“約了什麼人?我送你啊!”繼續揚著諂媚的笑容,討好著自個老婆。
容曦揚著優雅的微笑,笑眯眯的看著他,伸手拍了拍他的俊臉,“不用了,我自己有車。那,現在我去赴約,你就乖乖回家準備。你還欠我一個求婚,江遠遠,本宮告訴你,別想蒙混過關,別以為我老娘站在你那邊你就有靠山了。別說本宮沒給你機會啊,好好的把握珍惜吧,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那個店了。好了,回吧,本宮這不缺人,你呢現在該幹嘛幹嘛去,本宮回家要看到你的誠意。否則……嗯哼,你懂的!”
說完,丟給他一抹帶著威脅的小樣眼神後,轉身徑自離開了。
江遠航還杵於原地中。
求婚,今天?
容醫生啊,你這唱的又是哪一出啊!你就不能給我一點點時間啊,就非得這麼火急火燎的趕豬上樹啊!
啊呸!
他不是豬。
“江大少,原來你還沒向容醫生求婚啊!”
“江大少,求婚嘛,沒什麼困難的。就不是一個浪漫的求婚嘛,我們幫你!”
“對,沒錯,我們幫你想點子,還怕感不到容醫生嗎?”
“……”
“……”
於是七嘴八舌開始紛紛獻計中。
尚品宮
三個女人正在蘊釀著一場大戲。至於這三個女人是誰呢?容曦,麥梓穗,言玉漱是也。
沒錯了,容曦容醫生也加入了麥梓穗與言玉漱的大計之中,誰讓她們有著共同的目標呢?
“話說,容曦,你到底是什麼時候看破我們的?”麥梓穗一臉好奇的問著容曦。
她和漱漱的表演的這麼逼真,到底是什麼時候被她看穿的?
“切!”容曦丟兩人一個白眼,“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懂?我對那木桃子又不感冒,還會看不出來你們倆這點小伎倆啊!也就念歆那個榆木腦袋才會被你們倆給騙了。想騙我,有這麼容易嗎?那天在酒店裏跟你親熱的男人,想必也是你的托吧?”
“賓果!”麥梓穗子響指一打,“答對了。那是我大表哥,陶冶他哥。”
“差不多了,我想著也應該是這樣了。不過你們倆還真是非一般的無聊啊!這樣的事情也就隻有你們倆才會想得出來。”容曦一邊漫不經心的嗑著瓜子,一邊淡淡然的說道。
言毓漱抿唇一笑,“彼此彼此了,你現在還不是跟我們同坐一條船?這說明你也是非一般的無聊。”
“哎,還真說對了。這是大實話!”容曦毫不掩飾的說道,“誰讓她白念歆沒有動作呢?這都四年了,依然還在原地踏步,我都已經被家裏的八大長輩逼上梁山了,憑什麼她一個人在那裏優哉樂哉的逍遙著?我心裏不平衡,極度不平衡。怎麼樣也得拉上她做墊背。這事要真成了,我還能成為她老白家的大功臣呢,兩全其美的事情,我何樂不為?”
麥梓穗與言毓漱兩人四目對視一眼,動作一致的吞了一口口水,戰戰兢兢的看著容曦,麥梓穗小心翼翼的問:“話說,你該不會也把賊手伸向我們吧?”
這不說還好,一說吧,容曦還真就來興致了。隻見她雙眸一個閃閃發亮,用著賊兮兮的眼神,綠幽幽的在兩人身上徘徊打轉著,欣然一笑:“可以考慮啊!人生總是要不斷的尋求刺激的,要不然就太過於平淡了。我家還有一隻極品,江家也還有一隻極品。本來呢,司馬頌也是一隻極品的,不過那廝就直接Pass吧,誰讓他都還在學校呢!學生黨,暫時不作考慮。”
“哇,容曦,你不是來真的吧?”麥梓穗一臉驚悚的看著容曦,倒是言毓漱相對淡定了些許。
容曦聳肩:“嗯哼,當然來真的,你看我現在這樣子是在說笑嗎?”
“嗷嗚,漱漱,我們這算不算是引狼入室啊!”麥梓穗一臉苦帶又哀怨的看著言毓漱。
言毓漱盯她一眼,慢條廝理的說道:“我已經有目標了,別算上我這一份!”
“喂,你什麼時候有的目標,我怎麼不知道?你別想找這個借口開脫啊!”麥梓穗質問著她。
“前段時間剛鎖定了,現在正在計劃製定中。所以,千萬別來破壞我的計劃,要不然跟你沒完!”言毓漱一臉認真的看著兩人說道。
“喂,哪個目標啊,我認不認識的啊!說來聽聽啊,我還可以幫你出腦又出力的啊!你一個人不行的哇!”八卦因子在這一刻徹底被勾起。
“去!”言毓漱直接一巴掌拍掉一臉狗仔相的麥梓穗,“你現在要搞定是你二表哥和未來二嫂的事情。能不能一心一用?”
“哦,對!我岔題了,倒回。曦曦,我們繼續。”
於是,三個女人繼續中。
容曦回到公寓的時候,已經快九點了。
打開門時,屋內一片漆黑,就連一盞壁燈都沒有亮著。
“搞什麼啊!江遠航,”輕聲嘀咕著,伸手去開玄關處的燈。但是,不亮。
“不是吧?不亮?”抬頭看著那沒有反應的燈,蹙眉中。
屋內一片安靜,看樣子江遠航好像還沒回來。可是,這燈怎麼會不亮的?這麼烏漆抹黑的,怎麼辦?
江遠航,你死哪鬼混去了?
客廳裏亮起一小簇紫色的朦朧燈光,是一盞放於桌子上的藝術燈,旋轉著,燈光隨著它的旋轉,紅橙黃綠青藍紫相互交替著。再然後,音樂響起,跟著音樂響起,屬於江遠航同誌那醇厚的聲音響起。
“幾分陶醉幾分感傷,
你喜歡到海邊看夕陽,
你說那是愛人的心,
碎了一片一片飛到天上。
問我是不是都這樣,
甜蜜的開始寂寞的收場,
有人留下永遠的傷,
oh,有人用一生回望。
oh,baby—baby別這樣,聽我聽我對你講,
愛你會用盡我全部力量。
是你給了我的crystal—plane一雙美麗翅膀,
沒有你飛起來的時候怎麼會有方向。
oh,baby—baby別這樣,聽我聽我對你講,
愛你會用盡我全部力量。
是你了給我的love—story一段美麗時光,
感謝每天煩惱少了一半而快樂兩個人分享。
其實一直有個願望,
和你在艾菲爾鐵塔看夕陽,
到我們80歲的時候,
敘述最浪漫的過往。”
音樂在繼續,燈光也在繼續轉換著顏色,隻是隨著音樂的響起,還亮起了其他不少燈光。原來漆黑的屋子,瞬間充滿了曖曖的朦朧與浪漫並存。且,江遠航不止是在喝著歌,而是一邊唱一邊跳。
他的聲音很好聽,這一點容曦向來都知道,也向來知道他唱歌不錯。
對於一個從小到大都以騷包形像示人的男人來說,不會唱歌,那就是對他的騷包形像的嚴重汙辱。所以,江遠航同誌可謂是唱歌跳舞一應具全的。
隻是,這一會,他這跳的是什麼舞?
他的身上僅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就這麼在這朦朧而又浪漫的氣氛下,跳著無比發騷的舞姿。拜托,他想幹什麼?直勾勾的勾引啊,召喚啊!且,邊唱邊跳還一邊為斷的朝著她的拋來一簇一簇熊熊的電眼。
“噗!”容曦終於忍不住了,十分不給麵子的噴笑出聲了。
“江遠航,請問你能告訴我,你這是在做什麼嗎?”身子半倚靠在玄關的吧台處,雙手環於胸前,笑的一臉盎然的看著那邊還在繼續賣弄風騷的男人。
江遠航沒有停下舞姿,繼續就著音樂跳著風騷的舞,朝著她跳轉而來,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嘴裏竟然叼了一朵花苞,呃……還是曇花的花苞。
“容醫生,容小姐,親愛的容曦,小曦。我應你的要求,在給你一個義意非凡的求婚。這裏有你喜歡的男人,有你喜歡的曇花,有你喜歡的音樂。請問你願意和站在你麵前的這個可憐到隻剩一條浴巾的男人,到80歲的時候還一起去看艾菲爾鐵塔的夕陽,站在艾菲爾鐵塔下敘述最浪漫的過往嗎?如果你願意,請你接受我的曇花。”
因為嘴裏是叼著一朵曇花,所以說出來的話有些口齒不清,不過倒也是說的十分順暢。邊說邊不斷的朝著容曦拋著電眼,火光十足。
容曦笑的肚角直抽痛,強忍著將他拍飛的衝動,風淡雲輕的說道:“要是我不願意呢?”
“啊?”江遠航微微一怔,怔過之後抿唇一笑,將嘴裏的曇花拿於手上,“那我們換個地方,80歲了,哪裏還有那個力氣去那麼遠啊?萬一不小心在路上嗝屁了,那還敘述個鳥浪漫的過往啊?還是牽著你的手,漫步在大院的老年活動中心吧,這樣更實際一點。你說呢?”
容曦繼續抿唇,勾起一抹好愛又迷人的弧度,雙手往他的脖子上一吊,“江遠航,這就是你的求婚了?”
“啊!”江遠航點頭,重重的點頭,“像我這樣的求婚,你還能找出第二個來嗎?難不成你還想跟司馬聿向我姐求婚那樣,把戒指藏蛋糕裏,然後還被我姐一口給吞進去。結果求婚戒指是從上麵進去的,下麵出來的?傻樣啊!這樣的求婚也就隻有司馬聿那樣的悶葫蘆才會想得出來的。像我這樣青春無敵的花樣美男,那自然是用開放型的,直接表達型的嘛。諾,曇花,我又去貓了好久,直到天黑沒人了才被我貓來的。”
“又去當采花賊了?”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非也,非也!”江遠航連連搖頭,笑的一臉燦爛又和煦,“小爺每次都是有留下錢的,爺從來不會自取白拿的,爺向來很尊重別人的勞動成果的。怎麼樣啊,容醫生,我這還求著婚呢,你再不答應,這曇花都要開了!”
“那我不是很虧?”繼續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你求個婚這屋子裏就我們倆,我就當著那麼多人的麵還單膝下跪了。”
“行,下跪是吧?沒問題!”邊說邊果斷的單膝下跪,將那朵曇花苞舉的高高的,“親愛的容醫生,老婆,你就答應了我的求婚吧!這樣跪著很累的啊,不止我累,他也很累的啊!”
“戒指呢?”
“有!”
倏下站直,蹭蹭兩下跑進房間,又蹭蹭兩下跑出,拿出一枚閃閃發亮的鑽戒直接往她右手無名指上套去,“那,現在花有了,戒指有了,婚也求了,是不是該開飯了?”話落,容曦還未反應過來,整個人被人攔腰抱起,大步朝著臥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