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2 狗咬狗,兩敗俱傷,活該!(3 / 3)

“嘩!”有人衝水,然後廁門打開,容曦從裏麵走出來。

唐怡然第二次看到容曦,再一次怔住,眼眸裏劃過一抹很不自在的眼神。

“這麼巧?”容曦朝著她抿唇一笑,徑自走到洗手池前,洗手。並沒有去看有些狼狽的唐怡然。

“我還有事,先走了。”唐怡然不想跟容曦過多的聊天,就這麼一小會的功夫,已經在她麵前有夠丟臉了,不想再讓她看到自己這麼落魄的一麵,好讓她也來嘲笑自己。

見此,容曦也沒多說什麼。隻是,就這麼兩次見麵,兩句對話還有唐怡然的舉動,已然看出,這個人並沒有因為時間和當年的事情而有所改變,她還是她,依然還是那麼自私。

唐怡然回到家時,一股刺鼻的酒味傳來,令她很不舒服。

沙發上,呂中軍懶洋洋的橫躺著,滿身酒氣,在唐怡然進屋的時候,還重重的打了個酒嗝。眯著眼睛,不以為意的斜了她一眼,端起杯子繼續喝著紅酒。

唐怡然氣不打一片來,重重的將手裏的包往另外一張沙發上一扔,大步衝上去,奪過他手裏的杯子,毫不猶豫的將杯子裏的紅酒往他臉上一潑,“呂中軍,要喝酒,你死出去喝酒!別跟頭死豬一樣的懶在我家裏!”

雖然當初這個男人對她還行,也雖然他確實長的挺帥。但是,她所有的一切卻全都毀在他的手上,如果不是因為他沒有本事,不能從他老婆那裏拿到一分錢,她何至於現在這樣?

當初,她收拾東西離開H市之前,他老婆找上她,二話不說直接甩了她兩個耳光,扔下兩個字:“賤貨!”

淨身出戶的呂中軍就這麼纏上了她,四年,他們之間就這麼一直糾纏不清。他有過別的女人,她也有過別的男人。但是,他卻沒有想要放過她的意思。她每找到一個願意養她的男人,沒過多少天,他就一定會出麵攪了。

對此,唐怡然恨不得殺了他。

“嗬,”呂中軍一聲冷笑,抹一把臉上的酒漬,有些搖搖晃晃的站起,卻是出其不意的一個巴掌甩在了她的臉上,“媽的,要不是因為你,我會落魄到現在這樣?賤人,還敢拿酒潑我?我不弄死你,我就不是男人!”

一個巴掌還不解恨,打完之後一把揪起她的頭發,拽著她就往前麵的茶幾上撞去,“敢潑我?賤人,我告訴你,我沒得好過,你也別想好過!別以為你還能找到男人來養你!你找一個,我拆一個!敢讓我老婆知道我的醜事,讓我被掃地出門過著現在這種身無分文的日子!我告訴你,既然弄的我老婆不養我,那你就做好養我一輩子的準備!老子在你身上花了那麼多錢,你就一分一分的全部都給我吐出來!”

“啊!”唐怡然吃痛,被他揪著頭發重重的撞在玻璃茶幾上,額頭上傳來鑽心的痛。痛叫著的同時,本能反應的便是抬起腿朝著男人的褲襠處頂去,“沒用的男人,連你自己的老婆都搞不定,你還有臉來說我?”

女人的力氣又怎麼能跟男人相比呢?特別還是蠻不講理的又喝了酒醉成一塌糊塗的男人。雖然他看起來有些搖搖晃晃,站立不穩,但是力氣卻是半點沒有受影響,反而還更加的大了。

再加之唐怡然又拿自己的膝蓋頂向他的褲襠處,吃痛之下,男人是更加的憤怒了。揪著她的頭發將她的頭重重的往茶幾上撞去,另一隻手則是很不解氣的扇著巴掌,“還敢還手?賤人!想要斷了我的命根嗎?我不打得你跪地求饒,難消我心頭之氣!”

說完,揪起她的頭,又是一個巴掌重重的攉了過去。

“呂中軍,你是不是男人?是不是男人!啊!你到底想怎麼樣啊?四年了,我該還給你還沒還清嗎?這四年不都是我養著你嗎?你當初就隻養了我半年而已,就算那些錢要還,我也還的差不多了!你能放過我嗎?”唐怡然哭喊著,額頭磕破了,嘴角有血漬,臉頰上印著手指印。

“不能!”呂中軍怒道,“你欠我的,這輩子都還不清!如果不是因為你,我現在依然還過著錦衣玉食的日子,我用得著跟你在這吃苦受罪?我告訴你,唐怡然,這輩子你都休想擺脫我!”

“啊!”唐怡然一聲吼叫,也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力氣,雙手一推又一揮,狠狠的揮掉了呂中軍那揪著她的手,然後不斷的朝著他的臉上撲打著,“我受夠你了,我跟你拚了!我這輩子都被你毀了,當初要不是你扮什麼有錢人找上我,我會跟你嗎?你這個沒用的吃軟飯的東西,這輩子都注定了不會有出息。你要有本事,你回去找你老婆,她那麼有錢,你守著我作什麼?我又沒錢!”

“賤人,還敢打我!如果不是因為你把事情告訴她,她會知道我們的事情而跟我離婚!賤人,你就算賣肉,這輩子也休想擺脫我!”

兩人擰打成一團,誰也不讓誰。

唐怡然的十指離著長長的指甲,胡亂揮舞之下,指甲劃破呂中軍的臉,滲出血漬。而呂中軍則是在扣她的手之際,一個用力,隻聽得“哢嚓”一聲,唐怡然的手腕被折斷了。

唐怡然疼的兩眼直冒金光,條件反射之下,用另一隻手抄起那瓶放在茶幾上的紅酒,想也不想的朝著他的頭砸了過去。

呂中軍頭部被砸中,酒瓶破裂,紅酒順著他的臉頰淌下,滑入脖子,流進衣服裏。抬腿朝著她便是一腳蹬了過去。

這一腳是蹬在唐怡然的腹部的,隻覺的一陣鑽心的痛傳來,唐怡然用著那隻沒事的手緊緊的捂著自己的肚子,哀嚎中。臉然鐵青,然後泛白。

“賤人,敢打我!我不踹死你!”呂中軍咬牙恨恨的瞪著哀嚎中的唐怡然,伸手抹著自己的臉。

肚子很痛很痛,就好似生生被人剜了什麼似的疼。呂中軍冷冷的瞟她一眼,不去理會她,搖晃著身子欲起身走開。

唐怡然是真的被他氣到了,也是真的恨到了盡頭了。趁著他在經過自己身邊之際,忍著巨痛,脫下自己腳上的那十公分高的柳釘鞋,毫不留情的拿鞋根朝著他的褲襠釘去。

“啊!”

“啊!”

兩聲尖叫聲響起,響徹整幢樓。

救護車在醫院急診處停下,從車子裏推下兩個擔架。

唐怡然與呂中軍被醫護人員放上車子,急匆匆的推著去急診室。

兩人不止臉上掛著彩,最重要的傷一個的小腹,一個的胯間。

唐怡然很想疼的昏過去,可是卻沒有。盡管痛的頭錯腦脹,但是神智卻很是清醒。知道她已經被送到了醫院,還推進了手術室。

醫生匆匆而來,身上穿著白大褂,戴著一次性手套。

“好痛,肚子好痛。”唐怡然輕聲的低吟著,然後在看清楚站於她麵前的醫生時,瞪大了雙眸一眨不眨的盯著,就連疼痛也不感覺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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