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8 春宵一刻沒有完!(3 / 3)

本以為江小柔聽到這話會氣急敗壞的出聲怒罵的,卻是不想,她隻是不以為意又風淡雲輕的抿唇一笑,繼續喝著她手裏的清水,“是啊,那又如何?這些我有啊,你沒有啊!我就是因為要身份有身份,在地位有地位,要人緣有人緣,要機會有機會。所以,我們倆個順理成章,水到渠成的在一起了。我有的,你都沒有啊,是不是心裏特別不爽,特別不甘?我就這麼囂張了,怎麼樣?我有這個囂張的我資本啊,你有嗎?”

似笑非笑的睨視著安可心,怎一臉的得瑟又高傲,就好似那高高在上的女王一般,冷冷的俯視著對她俯首稱臣的手下敗將。

哦,不對,她連手下敗將都算不上。頂多也就是一隻無頭蒼蠅而已。

“你——!”安可心氣的臉色又是一片煞白的怒視著她。

“我什麼我?你什麼你!”江小柔依然麵帶笑空,可是卻言語淩厲,眼神犀利,“你有這本事嗎?你有這資本嗎?哦對,我忘記了,怎麼說,你安大小姐也是有身份的人。可是,那又如何?你夠得著我嗎?比得過我嗎?你家老母還不是在我家航空公司裏打個工而已?”

“嗬,”安可心冷笑,“你家航空公司?江小柔,你也好意思說啊?那是你家的嗎?”

“喲,你不知道啊?”江小柔不怒反筆的瞥視著她,“那要不然試試?我打個電話,你老母明天就下崗了。”

“江小柔!”安可心憤憤然的怒視著她,氣的不行,“你除了以權壓人之外,還會什麼?真不明白司馬聿看中你什麼,怎麼會喜歡你!”

“我看中她什麼,還需要你一個外人都不如的人來過問嗎?”安可心的話才剛說完,一道陰鬱冷戾的聲音傳來,隨即便是見著司馬聿邁步朝著這邊走來。

安可心瞬間臉色一片蒼白,雙眸有些惶恐的看著司馬聿。

司馬聿在江小柔身邊坐下,一手很自然而然的環上她的腰,另一手放於桌麵上,一下一下的輕敲著。雙眸如獵豹一般,沉視著安可心,“你算是哪根蔥,有資格對我的事情指三道四?”

安可心的臉更白了,而江小柔則是笑的更加燦爛了,一臉高傲如孔雀一般的冷視著她,“安小姐,聽到沒有?拜托,別那麼自作多情了。行了,該上哪上哪去吧,就你這樣的貨色,他司馬聿要是看上你,我就直接戳瞎了他的眼睛。還有,告訴你一件事情,你別說,我還真就喜歡以權壓人了,這種感覺,超爽。可不是你能體會的。你放心,你很快就會明白的。”說完,朝著安可心丟去一抹意味深長的眼神後,挽起司馬聿的手,起身,恩愛無比的當著安可心的麵離開。

安可心氣的咬牙切齒,卻又無處可發。

而她,很快便是知道,江小柔所說的以權壓人,是真的,並不是開玩笑的。

晚上回家,便是直接被父母強行送出國,因為要是她不出國,不止安母工作不保,就連安父的工作也將不保。

於是,安可心帶著不甘心的憤怒,出國。

九月十八,司馬聿與江小柔的婚禮。

這婚禮,令人觀止。參加婚禮的人,哪一個不是有頭有臉有身份的。

一身白色潔白婚紗的江小柔,笑意盈盈的挽著一身黑色合體西裝的司馬聿的手臂,一個一個的敬著酒。

“喂,司馬聿,這麼多有,這敬酒要敬到什麼時候?這一圈敬下來,那不得醉趴下了?”江小柔麵帶微笑,笑的幸福又甜蜜,用著很輕很輕的聲音,問著身邊的司馬聿。

拜托,不用一個一個敬,就一桌一杯,一圈還沒敬下來,她就先趴下了好吧?她酒量,再好,那也不能這麼別的啊?那就是趴下了,她今晚還怎麼洞房啊?

拜托,她還想春宵一刻的好吧?

於是,十三點很十三點的YY腦補著,兩個人都喝趴下了,在床上有氣無力折騰的那一個畫麵。

然後,冷不丁的打了個寒顫。

呃……

無法想像,無法想像。怎一個慘字能形容啊?

不行,不行,絕對不行。必須,絕對不能喝酒。

於是……一個勁的朝著江遠航和司馬頌使著眼色,但是偏偏那兩隻直接無視她那求助的眼神,繼續慣穿於各美女中。

“江大剛,司馬小堅,敢無視我,你們死定了!”見著那兩隻無視她,江小柔繼續麵帶微笑,朝著那兩隻的方向說著隻有她自己聽得到的威脅聲音。

“你在說什麼?”司馬聿轉眸笑的一臉深不可測的看著她。

朝著那兩隻的方向瞪一眼,“想讓那兩隻過來擋酒,誰知他們無視我。看我怎麼收拾他們!”

“白十三,你還能再白一點?蠢一點嗎?”司馬聿笑看著她。

“嗯?”江小柔一臉不解的看著他。

眼睛朝著她端在手裏的酒杯人弩了弩,“你有聞到酒味?”

江小柔舉杯放於鼻端下聞了聞,搖頭,“沒有。”

“蠢貨。”嗔她一眼後,揚起一抹微笑,拖著還沒反應過來的十三點,繼續敬酒去。

呃……

後知後覺的江小柔同學終於明白過來了,怪不得啊,怪不得,由始至終,他的臉上都掛著勝利又自信的笑容啊。原來,早就將這酒給換了啊。

這是白開水啊白開水。

可是,他到底是什麼時候換的?她怎麼不知道?

果然,宇宙人永遠都是最強大的,不是她這樣普通的地球人能夠得上的。

於是乎,江小柔同學笑盈盈的跟在某人身後,臉上繼續掛著幸福而又甜蜜的微笑,一杯又一杯的敬著酒。

無所謂啊,白開水啊。她多喝幾杯啊,大不了一會多跑幾次洗手間就行了啊。

於是,就這麼在客人白酒,新人白開水的詭異情況下,鬧轟轟又開心歡的喝啊,吃啊,說啊,玩啊,進行著。

然後,就這麼順理成章的到了春宵一刻的時候。

十三點那個笑啊,笑的嘴都合不上了哇,笑的眼睛都眯起來了哇,就這麼色咪咪又賊兮兮的看著某個地方。

司馬聿穿著浴袍從洗浴室出來的時候,便是看到某個女人,衣衫半解的側躺在床上,兩眼發著狼一樣的綠光,正赤火火的看著他,她的嘴角還掛著一抹若有似無的口水。然後朝著他手指頭一勾,我玉腿一翹,媚眼一拋,丟出一句發嗲到發騷的聲音:“老公,你讓我好等。”

司馬聿渾身打了個寒顫,十三點,你還能再十三一點嗎?

擺出這麼一副發騷又放蕩的撩人姿勢。

“江小柔,你這是勾引我?”將手裏的毛巾往沙發上一扔,大步一邁朝著某一隻發騷中的女人撲過去。

但是……

“司馬聿,你給我老實交待!”撲了個空不說,還被某人一把揪往了衣領,然後剛剛才一副發騷到發蕩的女人,卻是一改剛才的騷蕩,往他腰上一坐,一臉凶神惡煞的說道,“是不是從一開始就在陰我?”

司馬聿雙手往腦後一枕,一臉好整以瑕的看著她,“嗯?說說看,你都發現了什麼?”

“為什麼蘇曉優的離辭批的那麼快?而且她前腳一走,你後腳立馬就來了個新的秘書?”一手揪著他的衣領,一手壓著他的胸前,“還有,為什麼時候我有一種受騙上當然感覺?”

司馬聿抿唇一笑,笑的風騷又蕩漾,還帶著一抹“還算你不是太笨”的嬉笑,“受騙上當?怎麼會?不都一直是你在引誘我嗎?”

“別給我打哈哈,趕緊坦白從寬。不然,今天你休想上我的床,動我的人!”十三點咬牙切齒說著頗具威脅性的話。

“現在不是你在我的床上,壓著我嗎?”司馬聿繼續笑的一臉*******江小柔嘴角抽搐中。

“說不說,說不說!”雙手扣著他的脖子,搖頭,然後突然之間恍然大悟,“司馬聿,蘇曉優隻是一個幌子是不是?其實一開始,你根本就沒想讓她長做你的秘書。你一早就已經知道了你舅舅舅媽打的那壞主意,所以你就索性我如了他們的意,讓他們自己露出狐狸尾巴,是不是?”

司馬聿點頭:“嗯,還不算。說的很對。不過你漏了最重要的一點。”

“什麼?”

“我要不來這麼一出,你能那麼快就憋不住氣了?這不自己就屁顛屁顛的跑來了,我不止有肉吃,還多了一個幫我賣力的忠實勞工,一舉兩得的事情,我何樂不為?”

江小柔隻覺的那叫一個氣啊,氣的非一般的輕啊。

“所以,司馬頌的那個電話也是你授意他,讓他故意的通風報信的?”

“嗯哼!”

“所以,再接下來的這些事情,他們的整人,也是你的意思?”

“那當然,不然,我幹嘛要給他那麼多的錢?那是一隻鐵公雞,隻進不出的。既然拿不出他的錢,那就讓他以苦力相抵了。再說了,我這麼有身份有教養的人,怎麼會做這等有失身份的事情?”

江小柔已經完全無法鎮定了,除了嘴角抽搐之外,已經沒有第二種表情了。

然後……

“嗷,司馬聿,你個陰人的家夥,我跟你沒完!明明說好了,是你到我們家當苦力,任勞任怨的,現在竟然反過來了。啊啊啊。司馬聿——!”

終於,十三點同學發現了一個最大的問題。

再然後……

司馬聿笑的無比得瑟中。

笑話,讓他去當人苦力,可能嗎?

隔壁房間

“啊,司馬聿,你個不講義氣的小人,明明說好了,你嫁入江家的。嗷嗷嗷,我的錢啊,我的權啊,我不要當老二啊,我要翻身農奴把歌唱啊!啊——!”

屬於司馬頌那咬牙切齒的聲音響遍了整個司馬禦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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