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6 求婚,上進下出的戒指(3 / 3)

司馬聿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視線落在了那一碟被她吃完的蛋糕碟上,“都吃完了?”

江小柔點頭:“嗯哪,吃完了。不過和平常吃的有點不一樣。”

司馬聿唇角揚起一抹滿意的淺弧,“廢話,我親手做的,當然不一樣了。”

江小柔嘴巴微微張開,呈“O”型很是詫異的看著他,然後揚起一抹曖昧中帶著惡趣味的笑容,“我說呢,怎麼吃起來有一種熟悉的味道。嗯,原來是木魚的味道。”

司馬聿嘴角輕抽中,她這算是在講有顏色的冷笑話嗎?

“可還滿意?”司馬聿直接無視她的惡趣味,意味深長的問道。

江小柔點頭,重重的點頭:“啊,滿意啊,十分滿意。記得以後每天做一份給我吃。不過,就是剛才好像吃的有點急了,沒有細細的品味,要是知道這是你親手做的,我一定會吃的慢一點的,這樣才能品出更多木魚的味道來。”

司馬聿臉色微微一變,“吃的很急?”

“有一點點,隻有一點點。”江小柔一臉小不好意的說道,邊說邊比劃了一個一點點的動作。

“沒吃出什麼東西來?”

“啊?”一臉木然,“能吃出什麼東西來?”

“囫圇吞的?”

“好像是的,肚子餓了,又在想事情。”

“戒指呢?沒吃到?”司馬聿急急的問道。

江小柔更加的茫然了,“什麼戒指?戒指怎麼能吃到啊?不應該是在你手上嗎?你現在不是抱著鮮花,拿著戒指打算跟我求婚嗎?我怎麼會知道……”

“蠢貨,我把戒指放在蛋糕裏了,你就沒吃出來?”

江小柔搖頭,很無辜的搖頭:“沒有。”

然後……

期待中的浪漫的求婚是肯定沒有了,江小柔同學就連那一束玫瑰花都沒有碰到一下下。因為,被司馬聿急急的拉著出去,再然後隻見司馬聿的邁巴赫“咻”下的飛射出去,朝著最近的醫院而去。

十三點鬱悶中。

司馬聿,我恨你你你你!

有你這樣的?把求婚戒把放在蛋糕裏,我哪裏會知道啊。我就這麼把那麼大個戒指給吞進肚子裏去了。姐發誓,這輩子都不吃蛋糕了!

醫院

當兩人看著那張拍出來的片子,醫生指著那個圈圈告訴他們,那就是戒指時。江小柔恨不得找條縫把自己給塞進去,又或者挖個坑把自己給埋了。

丟人,太丟人了,丟人丟到姥姥家了。竟然把那麼大個戒指給吞下去。

她到底是怎麼吞下去了,她是真的有那麼餓嗎?到底是餓的還是心不在蔫啊?怎麼就那麼大個戒指吞下去都沒有感覺?

嗷!

江小柔,你得是有多委有有憋屈啊,多麼的杯具啊,才會讓這麼糗的事情發生在你身上啊?好不容易盼來的期待中的求婚啊,就這麼給泡湯了啊!

欲哭無淚中。

最最讓她欲哭無淚的,還不是求婚沒了啊。而是該如何把這枚戒指給弄出來啊。最後,醫生的建議是,拉屎唄。拉出來啊,那要不然怎麼辦,總不能開刀啊。

十三點仰頭望天中,硬生生的把那一顆欲滾滾而出的眼淚給逼回了肚子裏。

而她則成為了今天,整個醫院裏的熱門話題。

話說,那一枚戒指得有多大啊?醫生護士就沒有看到其真容,但是在那片子上也看得出來了啊。這麼大枚鑽戒啊,就這麼從嘴巴裏吞進去了,卻是得從**裏出來啊。

然後,又一個問題出來了啊,十三點再一次鬱悶了啊。

話說,她真的把這戒指給拉出來後,怎麼辦?難不成還真的套進自己的手指裏啊?

啊啊啊!

不要行不行啊,那會讓她有陰影的啊。

但是,這一些都不是她目前要考慮的最重要的事情。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是得想辦法把那戒指給拉出來啊拉出來。

偏偏又不能坐在廁所的馬桶上拉。於是哦,最終,護士給了一個一次性的坐便器,司馬聿又給她開了個VIP病房。

然後,就是,司馬聿一臉淡定的坐在沙發上,臭著一張臉看著電視。而十三點江小柔同誌則是十分憋屈的在廁所裏蹲在那一次性坐便器上奮戰了大半個晚上。

當護士將那一枚洗淨消毒,看起來閃閃發亮,發亮你眼睛都睜不開的大鑽戒交到江小柔手上的時候。護士的嘴角是噙著微笑的,至於那一抹微笑是什麼性質的微笑,江小柔已經沒有這個心情去細細著磨了。然後,無地自容的江小柔,沒有伸手去接那一枚閃閃發亮的戒指。

沒臉見人啊,沒臉見人。

最終是麵無表情的司馬聿從護士手裏接過了那枚戒指,朝著那護士禮貌性的點了點頭。然後護士噙著微笑離開了,而司馬聿則是一句話也沒說,就那麼把戒指很隨意的往自己的褲子口袋裏一塞,轉身走出病房。

江小柔見狀趕緊跟上啊。

很明顯的啊,那廝氣的不輕啊。

這要換成她,肯定也得氣啊。

這不好端端的一個求婚啊,就這麼被她給搞砸了。

可是,可是,這又不是她想的啊。誰讓他求個婚,還把戒指放蛋糕裏啊。她哪裏會想到啊啊啊!

無限糾結鬱悶中。

然後,當然是如江小柔所想的那般了。求婚肯定是沒有啊,就這麼一路無聲的回到了住的地方。

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夜裏一點鍾了。

十三點很想說什麼啊,但是這麼折騰了一個晚上,哪來的力氣說什麼啊。衝了個澡,邊頭發都不吹,把自己往那大床上一扔,就這麼會周公去了。

司馬聿從另外一間洗浴室出來時,看到的便是頭發半濕的江小柔,毫不形像可言的橫躺在床上,已經睡著了。

就連睡衣都沒有換,身上還裹著那條白色大浴巾。浴巾已經散開,春光一片。

“蠢貨!”看著床上那擰著眉頭睡覺的女人,司馬聿一聲輕咒。然後則是從抽屜裏拿出吹風機,任勞任怨的替她吹幹頭發,再扯掉她身上那帶著濕意的浴巾,又將她的身子擺正,讓她睡的舒服一點。

許是真的太累了,司馬聿又是給她吹頭發,又是挪動著她,竟是半點知覺也沒有。然後翻個身,窩進被子裏,舒舒服服的繼續跟周會約會中。

司馬聿拿出戒指直接套進了她左手無名指上,“白十三,你還能再蠢一點嗎?這麼大個戒指也能吞下去!不服你都不行!好好的想給你一個求婚的,行了,就這麼被你自己給折騰掉了。既然這樣,那就直接邁過這一步,明天領證去!”說完,扯了自己身上的睡袍,鑽進被窩裏,抱著熟睡中的十三點沉沉的睡過去。

江小柔是在噩夢中醒來的。夢到了她把司馬聿的求婚戒指給吞了,然後司馬聿將手裏的那一大束玫瑰花往後一扔,一臉凶神惡煞的掐向她的脖子,嘴裏喊著:“江小柔,還我戒指來來來來!”

呼!

江小柔一個鯉魚打挺,坐起。

床上沒有司馬聿,也沒有玫瑰花,更沒有戒指。

呼!

江小柔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還好,還好,隻是一場惡夢而已,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但是,這是什麼?

為什麼她的手上好像多了一樣東西。

眼角瞥到那拍著胸口的左手上,好像有什麼東西晃刺著她的眼睛。

拿右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定睛認真一看。

“啊!”

一聲驚呼。

戒指?!

她的手上什麼時候多了一枚戒指了?為什麼她不知道?

等等,等等,戒指?

蛋糕,玫瑰花,求婚,戒指,然後……

“啊!”江小柔瞬間的蔫了,如條死魚一樣,躺在床上裝死。

司馬聿,這絕對是司馬聿會做的事情。她就知道,他一定會趁她睡著的時候,把戒指往她手裏一套就完事了。

果不其然啊。

而且這戒指還是那什麼她拉屎拉出來的啊!

為什麼啊,為什麼!

她怎麼就這麼杯具啊!

欲哭無淚中。

然後,門口處傳來了某人處變不驚,沒有波瀾起伏的聲音:“醒了,就起來了。時間不早了,該出門了。戒指已經戴上了,那本證還等著它的主人去把它領回來。”說完,風淡雲輕的斜一眼十三點手裏的那枚戒指,語不驚人死不休,“我發現消毒後的戒指更加閃亮了。”然後,若無其事的轉身離開了。

“……!”

十三點處於石化中。

司馬聿,你用得著這麼直白啊,用得著這麼得瑟啊,用得著這麼挖我的苦啊,用得著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司馬聿,我恨你你你你!

事實證明,恨是沒有用滴,誰讓你沒這個福氣呢?

最終的結果,那就是江小柔早飯過後,江小柔同學乖乖的跟著她家宇宙人,進了民政局。半小時後,從單身晉級為已婚女士。

……

陌家老公婆過了兩天提主吊膽的日子後,終於放下心來了。

因為司馬頌這幾天住在他們家的原因,所以司馬成劍還真就沒有找他們的麻煩。於是,兩天過後,那顆吊著的心終於落下了。

蘇曉優還是在酒店上班,陌爵的公司也基本落實,沒什麼影響。

還好還好,看來司馬成劍沒有把那事告訴陌笙。雖然把話說絕了,不過還是留了點情麵的。怎麼說,都還是親戚。

司馬頌在他們家住了三天後,便是開學了。然後也不知道是回家了還是住在學校裏,這一個禮拜都沒來他們家。

這讓這兩公婆的心又微微的提了起來,生怕又會出什麼事。

周六

“叮咚,叮咚。”門鈴很急的響起。

陌母正好在廚房裏做著早飯,於是趕緊前去開門。

“舅,舅媽,趕緊收拾一下,跟我走了。”司馬頌急急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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