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6 求婚,上進下出的戒指(1 / 3)

十三點在看到倚門而立的司馬聿時,略顯的有些吃驚。

她到酒店上班也有一個月了,這廝他就沒到工程部來過一次。就連她第一次上班那天,丫這廝也沒有主動提出請她搓一頓。呃……,好像有請她搓一頓哎,而且那一頓搓的人還不少。

再來,這廝他人前一個麵清冷樣,人後卻是一個悶騷樣。現在這個意思,是想讓整個酒店所有人都知道他們倆暗度陳倉這事了?

暗度陳倉?

哦喲,江小柔,有你這麼說自己的啊?

你跟他這是暗度陳倉啊?分明就是擺在桌麵上的事嗎?腦子鏽逗了進水了,才會這麼想的。

然後看著他那明為一派正勁,其實眸子裏早就開始騷動的表情,十三點憋笑中。

悶騷的男人啊,怎麼就能擺出這麼一副正勁到不能再正勁的表情呢?

“江工,既然你和聿總還有事情要談,那我們就不打擾你們倆談正事了。至於犒賞或者補賞什麼的,隨時都可以的。不急於一時,不急於一時。我們先下班了,下班了,明天的事情,我們都已經知道該怎麼做了。不打擾了,拜拜,拜拜。”

這一群人,個個都是個精中的人精。雖然不知道這倆人是什麼時候勾搭上的,但是,現在這不是已經在召告天下,他們的奸情正如濃煙一樣,滾滾而來嗎?

所以,很識相的便是成群結隊的離開了,把時間和空間全數的讓給這一對奸情滾滾的倆人。至於八卦和好奇之心,還是那一句話——不急於一時。

可不麼,誰敢在老虎頭上拔毛啊?

如果隻有江小柔一個人的時候,他們可以很八卦又直接的問:嘿,江工,說說唄,滿足一下我們這群下屬的八卦之心唄,你到底和聿總是什麼時候勾搭上的?我們到底什麼時候可以喊你一聲司馬太太?

但是,當著老虎的麵,還是乖乖的十分識相的閉嘴。正所謂,聽話的孩子有糖吃嘛。

於是,不過一分鍾都不到的功夫,整個工程部的同事全部一溜煙的消失不見了。若大個會議室就隻剩下十三點一人了。

為什麼說隻剩十三點一人?

司馬聿這不是沒進會議室,還是站在門口的嘛。

十三點坐於椅子上,手裏還拿著開會用的那個文件夾。

唇角揚起一抹心滿意足的淺笑,將手裏的文件夾往會議桌上一丟,將椅子往後的推開一些,然後站起。朝著倚門而立的悶騷男人走去。

然後就這麼毫不顧忌又大大方方的雙手往他脖子上一吊,親密無間,“哦喲,聿少爺,今天是吹什麼風?竟然讓聿總下來親自接我下班?我真是榮幸之至,受寵若驚啊。不過,聿少爺,你這臉上能露出一丟丟的笑容來嗎?你看你看,都把我的員工嚇跑了。”

司馬聿依然一臉淡然清涼的睨視著她,然後斜一眼整個空蕩蕩的會議室:“你確定剛才那些都是你的員工?”

十三點笑容僵硬中。

靠!

你用得著說的這麼直接啊?是你的員工了不起啊!那還是我的下屬和同事!

然後,僵硬過後,露出一抹無恥到猥瑣的笑容:“那又怎麼樣?遲早都是的事情。隻是時間問題。”

司馬聿丟她一眼:“你倒是說的自信!”

十三點繼續笑的猥瑣無下限:“那是自然,我是沒自信,能把你給撲倒了,還牽住了?我是誰啊,我是江小柔!”

“你確定是你撲倒而不是被撲倒?”司馬聿一臉高傲如帝王一般垂著眼瞼俯視著她,一手摟著她的腰,另一手撫著自己的下巴,繼續涼颼颼的說道,“我要是沒記錯,那天,那誰可是一點機會都沒有。還有……”

“喂,司馬聿!”江小柔一聲河東獅吼,吊在他脖子上的手在他的後頸上狠狠的擰了一把,“你有完沒完?是想在這會議室過年了還是怎麼樣了?還不走?”說完,蹭他一眼,鬆開雙手,拿過桌子上的文件夾,踩著八公分的高跟鞋“蹬蹬蹬”的朝著自己的辦公室走去。兩分鍾後,又“蹬蹬蹬”的從辦公室出來,手裏多了一個自己的包。毫不客氣的將包往司馬聿手裏一扔,“小聿子,拎包,走人。本宮要打道回慈寧宮。”

“嗤!”司馬奸輕笑出聲,一手拎著十三點的包,長腿一邁,跟上江小柔的腳步。

江小柔下意識的轉頭,有些木然的看了跟在她身後默不出聲的男人。

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好說話?不止真的乖乖的替她拎包,竟然連喊他“小聿子”也沒有意見?這不太像是這廝的作風啊?這要是正常情況下,他肯定得出招的啊?怎麼就沒有下文了呢?難道說轉性了?

轉性?

可能嗎?寧願相信江遠航和司馬頌有基情,也不能相信這廝會轉性。

果不其然,十三點是最了解自己男人的人。

邁巴赫,十三點剛坐上副駕駛座,屁股還沒坐熱,正側著身子係安全帶。某個速度永遠快過她,已經坐正係好安全帶的男人,側身,一本正經的看著她,問:“白十三,是不是自從太奶奶駕鶴西遊之後,你就沒再看過狗血劇了?”

十三點剛好扣好安全帶的扣子,聽著他這麼一說,一臉茫然,轉身不解的看著他:“偶爾看看,消磨一下時間。”

然後,隻見司馬聿揚起一抹鄙視中帶著譏諷的輕笑:“果然,狗血劇不看了,連最基本的常識都不知道了。哎,白十三,你說,我還能對你抱什麼希望?”

“咻”十三點一聽這話,炸毛了,小宇宙熊熊燃燒了。雙手往自個腰上一叉,杏目圓瞪:“司馬聿,什麼意思?”

司馬聿一邊啟動車子,一邊很有愛心的揉了揉十三點的頭,如主人愛撫著自己的寵物小狗狗似的,一臉憐憫又同情的說道:“乖,不懂不是你的錯。不懂裝懂那就是你的錯!有空多去看看那狗血的宮廷劇,相信你會找到自己的錯誤的。”

車子啟動,駛出地下停車庫,司馬聿一臉好心情,嘴角含春,眼角帶笑。

十三點卻是被他這麼一說,心裏好似被丟了幾隻螞蟻似的,難受的直癢癢。坐正,側身,雙眸直視著他:“司馬聿,你……你……你把話說清楚了。我哪裏有不懂裝懂。還有,還有,這跟看宮廷居又有什麼關係?你丫腦子進水了還是發騷了?”

“嗯,”司馬聿潤了潤喉嚨,轉眸冷不丁的斜了一眼江小柔,一本正經的說道,“慈寧宮是太後住的,太後是什麼人?是一個沒有了老公的寡婦。懂?”

於是,瞬間,十三點同學臉黑的跟個鍋底沒什麼兩樣了。

司馬聿,你個陰人的東西,你用得著這麼毒啊?用得著啊!用得著啊啊啊啊!

十三點抓狂中。

司馬奸抿唇愉笑中。

然後,十三點不說話了,低頭垂目裝死中。

跟這個宇宙人鬥嘴,她永遠都不可能占上風的,永遠都隻有被他陰的份。行,既然惹不起,那躲還不行嗎?嗚嗚……

她怎麼就這麼命苦嘞,怎麼就招惹了這麼一個陰黑的主呢?

車子繼續往前,十三點裝死中,司馬聿偷笑中。

“矣,這不是回公寓的路啊。”終於,裝死了近十幾分鍾的江小柔,當複活過來的時候,發現了。

司馬聿點頭,“嗯,帶你去吃晚飯。”說完繼續目不斜視的開車向前。

“去哪?”江小柔轉頭看著他,“這好像是去尚品宮啊?”

“總算你沒二白了一回。”司馬聿斜她一眼,說的很是大方施舍的樣子。

江小柔瞪他一眼。

拜托,在你這麼強大的宇宙陰黑人麵前,誰都是那麼二白了好吧?

“吃中餐還是西餐?”司馬聿問。

“你準備了中餐還是西餐?”江小柔問。

“中餐。”

“那你還問我?不是多此一舉,我又沒得選擇。”江小柔涼涼的瞟他一眼。

“出於禮貌,應該問一聲。”同樣涼涼的回道。

江小柔隻覺的自己的嘴角再一次抽搐中。禮貌?在他的字典裏,有這個詞嗎?

哦,對,對,對。有的,真的有的。

這廝從小到大,對誰都很有禮貌的,禮貌那就是他的一個麵具,逢人就喚,然後人逢就誇他懂事啊,有禮貌啊,好可愛啊。但是,偏偏,就是對她從來沒有禮貌這麼一說。

這回竟然從他的嘴巴裏說出禮貌兩字,怎麼就覺的那麼的不中聽又刺耳呢?

朝著他揚起一抹風情濃濃,千姿妁妁的微笑:“嗯,聿少爺,我好感覺哦。您老大終於知道對我有禮貌了。怎麼樣啊,一會是不是還有別的驚喜給我啊?”

司馬聿勾唇神秘一笑:“一會告訴你。”

啊?

真有啊?

看他的這表情,那是真的給她準備了驚喜啊?什麼驚喜?

“聿少爺,別告訴我,你打算在尚品宮向我求婚啊?”十三點似笑非笑,似認真又似玩笑的看著他。

“嗯,”司馬聿毫不猶豫的一聲輕應,“司馬家家規,免費的夜宵不能吃的太久。”

“啊?!”十三點一聲驚呼,漂亮的雙眸瞪的大大的,一臉不可置信又欣然大喜的看著他,“你,你,你真向我求婚啊?”

哦喲,求婚啊!

司馬聿啊,這麼一個陰黑的主啊。她本為以,就這麼一個高傲又陰黑的主,是絕對不可能會她求婚的。那挺多就是買一戒指,然後趁她睡著的時候,直接往她的無名指上一套,就這麼完事了。

但是,他現在,竟然說要向她求婚。

宇宙人的求婚是怎麼樣子?漫天玫瑰花瓣下,優揚的音樂響起,而且還是那種小提琴奏出來的音樂。朦朧的而又浪漫的燈光,紅酒配百合花。然後他單膝下跪,手執閃亮閃亮的鑽戒,深情款款的凝望著她,柔情密意的問:“江小柔,你願意嫁給我嗎?”

呃~~~

腦子裏想著這個畫麵,江小柔猛的打了個寒顫。

這樣的畫麵,怎麼就這麼不現實呢?

不像,不像。這絕對不是宇宙人會做的事情。

這個場景直接被江小柔Pass掉。

這樣的求婚場麵雖然老套,一成不變,但是應該是每個女孩子夢寐以求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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