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9 豬,開食了(1 / 3)

十三點是餓醒的,除了餓之外還有渾身的酸痛。

自作孽不可活啊,她這是自我找抽的節奏。整個人就好似被車輪輾過了一樣,散架了啊散架了。

誰說過的,享受與痛苦是並存的。你在享受的同時,必先要痛苦一翻。

這話怎麼就這麼具真理呢?她現在可不就是這樣麼?

到底誰說的?

想不起來了。

臭木魚,平時看著一副清冷無所欲求的樣子,誰來告訴她,那個撲在她身上,對她啃啊,咬啊,捏啊,搓啊又揉的野獸是誰啊?

明明就是她十分饑渴的想要將他撲倒的,為什麼五秒鍾不到,就被他反撲了呢?明明那個饑渴的是他好不好?

丫,讓你裝,平時裝的跟個五百二中的二百五似的。多清新,多淡然,多平靜,原來這才是他的原貌。那就是一隻食肉而歡的野獸。

不過,還算他有點良心,沒有折騰她太久,就那麼一次而已。算他還有點疼她,看在這點份上,饒過你了。

此刻,江小柔是被司馬聿抱在懷裏的。她的背貼著他的胸膛,他的一條腿擱於她的腿上,左手穿過她的脖子抱著她,右手饒過她的右肩窩很自然的摸著她的……呃右邊一隻。他的下巴擱於她的頭頂,她整個人呈窩狀的蜷窩在他結實的懷抱裏。

那什麼,最關鍵的是,她家小木魚緊挨著她啊。內什麼,還是呈最佳狀態的好吧。

十三點窘啊,非一般的窘。

不過,窩在他懷裏的感覺真的很好啊,既安心又舒心,還相當的舒服。特別是現在這樣姿勢,真是給她一種怡然的愉悅。

因為小木魚擱著她的緣故,江小柔不安份的扭了下自己的腰。

這不扭還好啊,也就安安份份的睡覺嘛。但是一扭,不止她的腰酸痛感傳來,那什麼,不止小木魚舒醒,司馬聿也醒了。

大掌將她一按,“安份點。”暗沉又沙啞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

十三點誰啊,怎麼可能這麼聽話,他說安份點就安份點,他說不動就不動啊?要是這麼聽話,那也就不是十三點了。反正他也醒了,索性,一個轉身與他麵對麵。

半點沒有那什麼後的羞澀與為難,雙手很自然又隨意的往他的脖子上一環,美目濃濃傳情的望著他,“我餓了。”

司馬聿深邃而又精銳的雙眸直視著她,唇角勾起一抹娛戲的淺笑,“嗯,餓了十六年了,一次怎麼喂的飽。”

十三點嘴角抽搐,笑容僵硬中。

環著他脖子的手在他的後頸上擰了一把,用自己的肚子一下一下的撞著他的肚子:“司馬聿,你聽到沒?我的肚子在抗議哎。給我做點吃的去,沒看到人家晚上麵對你那什麼半顆青梅的時候,胃口全沒了啊?剛才又被你榨了一翻。拜托,我是人,不是鐵。快點,快點。”邊說邊拿腳踢著他的小腿,示意他趕緊下床給她做飯去。但是,那抱著他脖子的雙手卻是沒有鬆開的意思。

司馬聿眯眸彎彎的看著她,“你這意思是讓我抱著你一起去?你確定是讓我去做吃的,而不是讓我吃你?”

倏的!

十三點一個快速的鬆開圈著他脖子的手,嘿嘿一笑,“沒有,絕對沒有。我是真的肚子餓了,趕緊給我做去。”

“想吃什麼?”司馬聿一臉無奈的問著她,掀被翻身下床,扯過自己的睡袍套上。

江小柔順勢在大床上翻了個滾,呈臥趴式的趴著,雙手支著自己的下巴,仰頭望著他:“隨便吧,你做什麼我吃什麼了。不過,我家好像什麼也沒有。你知道的,我又不下廚,每次吃飯都是上你那的麼。”

司馬聿翻她一個白眼,“蠢貨。”說完,轉身離開,心甘情願的替她做吃的去。

“嗯~~!”司馬聿出去之後,江小柔很愜意的抱著枕頭在床上翻過來滾過去,又滾過去翻過來,咧著嘴笑的一臉傻瓜似的。

哦喲,她終於把木魚變成她的人了耶。

以後,看誰還敢再說她沒出息?誰說她沒出息了,她之前隻是休養生息而已。她是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必定大獲全勝。都不用三個月,才兩個禮拜而已,她就將木魚拿下了。

哦哈哈哈,她怎麼就這麼神勇呢?怎麼就麼牛轟轟呢?不就是一隻木魚嘛,怎麼可能逃得過她江小柔的手心呢?看吧,看吧,這就把他捏的死死的。準確來說,應該是把他箍的緊緊的。

哦喲,怎麼就形容的這麼貼切嘞?

確實箍的緊緊的嘛。要不,一會吃完了再箍一次?

呃,不要了,不要了。還是不要了,不是還酸痛著麼,還是不要折騰的這麼頻繁了。歇歇再說,歇歇再說。

十三點永遠都是那麼的十三,沒有最十三,隻有更十三。就這麼在床上滾來滾去也能自我YY一翻。真不愧是二到了極致。

然後哪,那嘴角竟然還掛著一抹屬於半淫半蕩的騷笑,極具十三點的特色。

這貨沒得救了,不止風騷還銀蕩了。哎,司馬聿,你好自為之吧。遇上這麼一十三到二白的貨,也算是你的造化了。

風騷的發春過後,十三點從床上爬起,下床,穿好睡袍去司馬聿那邊。

反正就是門對門的兩步路嘛,也就隻往身上套了件薄睡衣,就連裏麵的Bra和小內都沒有穿。就這麼大搖大擺的出門進對麵的門。

半開放式的廚房裏,司馬聿係著圍裙正給她做著吃的。

“茶幾上有杯牛奶,先墊墊肚子。”沒有轉身,背對著她說道。

“司馬聿,你背上長眼了啊?”她都沒出聲,他也沒轉身,就能知道她來了啊?

“白十三,就你那點腸子,打了幾個結我都一清二楚。”嗤之不屑的聲音從廚房裏飄來。

十三點在沙發上坐下,端起玻璃杯優哉樂哉的喝一口牛奶,轉頭望著廚房裏某人的背影,怎麼看怎麼就覺的那麼賞心悅目呢?

“那你倒是說說看,我腸子打了幾個結?然後我去做個片子,對比一下,看你說的對不對。”朝著司馬聿的背影笑嘻嘻的說道。

會下廚的男人,就是有味道。就好似她家老爸江大川同誌,還有老白叔叔,當然還在這個此刻正在給她做吃的木魚同誌。不過,不會下廚的男人,同樣也是有味道的,就好似她家妖叔叔。

“那多麻煩,幹脆直接鑽進去看看就行了,省事又方便。”司馬聿依然還是沒有轉,說著一本正經的話。

十三點整個人往沙發上窩,背靠著扶手,美腿很愜意的長伸著,拿過他放在茶幾上平板,擺於大腿上,一邊點開網頁,一邊啜著牛奶,然後訥訥的問著廚房裏的司馬聿:“怎麼看?拿什麼鑽?”

完全沒仔細去品味他話中的意思,隻是停留在他那話的表麵。所以,也就那麼順口接下他的話題問了。

這回,司馬聿終於轉過身來,側靠著流理台,左手斜插於人睡袍邊側的口袋上,右手環抱於胸,笑的一臉晦暗不明又帶著曖昧的看著江小柔。奈何江小柔同學垂著頭正看著平板,所以根本就沒看到他那曖昧的眼神。

“白十三,不是你一起想讓我鑽的嗎?”司馬聿似笑非笑又曖昧的看著垂頭中的十三點。

“噗!”十三點一口牛奶剛喝進嘴巴裏,頓時噴口而出,“咳,咳。”不斷的猛咳著。

然後以最快的速度從茶幾上抽過一疊麵紙擦著被她失禮而噴了一嘴牛奶的茶幾。

司馬聿沒有從廚房裏朝著她走來,而是十分淡定又平靜的看著她。

很難得的,向來天不怕地不怕還沒臉沒皮的十三點,這會竟然一臉嬌紅了,而且還是那種屬於小女人的羞紅。這讓司馬聿覺的十分的好玩。

他這話說的有這麼驚悚嗎?至於讓她噴嘴不說,還臉上揚起一抹紅暈了?

“你……你……你,”你了三個,楞是沒說出下文來,然後就這麼脹紅著臉看著廚房裏的司馬聿。

五秒鍾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突然之間,江小柔大笑了起來,抱著那平板在沙發上毫無形像的大笑著。

為什麼?

這就是十三點噴嘴的原因了,不完全是因為司馬聿剛才說的那句話。另外一個原因,是她正好在平板上看到司馬聿之前瀏覽過的網頁記錄。

“怎麼樣才能減輕第一次的痛?”

哦,天!

司馬聿,你真是太可愛了,可愛的十分有型。

悶騷的男人,他竟然上網查這個問題。

哦哈哈哈哈!

江小柔有一種笑翻天的感覺。怎麼都沒想到,他竟然會上網查這個問題啊啊啊啊!

那到底他查到了什麼答案?

她沒覺著那會的疼痛有減輕啊,那簡直就差點要了她半條命好吧。

司馬聿,你到底是什麼人啊?

對於江小柔這突如其來的狂笑,司馬聿有些摸不著頭腦。然後三秒鍾後,視線定格在她抱著的平板上,然後恍然大悟。

一個箭步衝上前,從她的懷裏奪過平板,一臉小害羞樣中帶著小清新的說道:“江小柔,你怎麼這麼三八!”

哦!

臉紅了喂!

從小到大,隻有他陰人沒有人陰他的司馬聿,竟然臉紅了說?還有,那臉上是什麼表情?為什麼她好像看到了一抹害羞的小樣?還……還夾雜著一絲小清新?

哦喲喂,老天,這是她認識的腹黑人司馬聿嗎?是嗎?是嗎?

為什麼,這表情,她覺的比司馬頌小時候還要可愛呢?

害羞哎?

這兩個字在司馬聿的字典裏從來都不複存在的哎,這會竟然在他的臉上出現了說。

江小柔瞬間有一種大仇得報的美好感覺啊。

這個世界怎麼就這麼的美好呢?怎麼就這麼的喜感呢?怎麼就這麼的蕩漾呢?

好不容易從沙發上站起站直,笑的一臉春光燦爛又風情萬種的看著一臉小樣的司馬聿,雙手往他的脖子上一勾,整個身子往他的胸膛上一貼,有意無意的磨蹭著。對著他吐氣如蘭:“聿少爺,聿總,聿老板。您老能滿足一下倫家這一丟丟,一丟丟小小的好奇心嗎?到底,你有沒有學到呢?為什麼,倫家剛家還是那麼痛呢?痛的跟生孩子沒什麼兩樣呢?聿總,是您學習不過關呢?還是人家的指異有誤呢?”

司馬聿一臉迷離的直視著她,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你生過孩子?知道是怎麼痛的?”

十三點臉上的笑容僵住。

拜托,這不是重點好吧?你能不舍重擇輕嗎?

僵過之後,揚起一抹誘人又嫵媚的風情微笑:“沒生過還沒見過啊?我這都見過多少個了?我媽,小妞,大俠你家姑姑,還有你媽咪。能不知道啊?不過,聿總,這個不是重點。”

平板被他丟在了沙發上,一手摟著她的腰,另一手穿過睡袍繞進裏麵,眯眸淺笑:“那什麼才是重點?這樣?”

“嘶!”江小柔一聲輕呼,還渾身打了個人悸栗,“重點是,我還是那麼痛!”

司馬聿繼續手上的動作,笑的意誘人心:“你以為我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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