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詢嗬嗬地笑“你放心,一樣都不能少,絕對不委屈了小嫻。”
溫婉看著他的老臉笑得跟花一般,側過頭當是沒看見。溫婉身邊的幾個丫鬟陸陸續續都嫁人了,嫁的大部分都是府邸裏的侍衛,都還過得不錯。如今解決了夏嫻,隻剩下夏香了。
夏嫻知道自己倒時候要住到將軍府,也沒再多說什麼了。她知道就算說也沒有用。她不同於夏影。想想,去將軍府總比住在外麵的好了。至於以後,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夏影跟夏嫻都各自有了去處了,就剩下夏香一人了。總不能真讓夏香一輩子呆在花房裏吧!
溫婉覺得要是將夏香嫁出去,也有個根了。溫婉想了下後問著夏香,願意不願意嫁給那個校尉:“那校尉正在張羅著娶個繼室……”恩,溫婉說不下去了。給人當繼室,實在不是啥好事的啊!但要是夏香自己願意的話,溫婉也會成全。
夏香這下知道什麼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了。沒辦法,硬著頭皮坦誠自己是瞎編亂造的,為的就是不希望溫婉懷疑自己。
溫婉當下笑也不是,氣也不是。身邊的人太了解自己也是個麻煩事。看看,用的這個計策用得多好啊!直接掐她七寸呀!
夏香被溫婉嘴邊的笑意嚇著了。本以為溫婉要趕她出去,卻沒想到隻是讓他下去。
白世年帶著兩兒子回來,一家人用膳。溫婉看著明瑾自從回家以後,就眼巴巴地望著自己。一副有話要說,又不敢開口的模樣。看得溫婉直想笑。自從白世年回來,溫婉就覺得明瑾變可憐了許多。
用完晚膳,明睿就帶著明瑾出了主院。明瑾臨走還回頭看著著溫婉。就差說,娘,你待會要過來,我有話跟你說。
溫婉笑著對明瑾點頭。
明瑾的這個小動作,又豈能瞞得住白世年。不過是看著溫婉在場,他也不好訓斥兒子了。等孩子走後,白世年才說道:“待會明瑾跟你訴苦,可不許慣著他。”
溫婉笑著應了:“說了不插手你管教兒子,不會食言的。”
溫婉一會就去看望兩兒子。明瑾一見著溫婉,就撲到溫婉懷裏:“娘。”言語之中很是委屈。
明瑾其實也沒受什麼委屈,就是他不想跟爹去將軍府。麵對那些人,他寧願在府邸裏跟著先生學習呢:“娘,你跟爹說,我不去了。我明天跟先生學習,我還要考狀元呢!”
溫婉沒慣著明瑾:“以前娘不方便帶你們出去多接觸外麵的人,現在你爹回來,帶著多去外麵見識見識是你們好。學習不急,等正月以後就跟方先生學習。”溫婉還打算過段時間送明瑾去書院呢!
明瑾嘟囔著嘴,表示著他的不滿。
溫婉卻是笑著問了明睿:“明睿,你覺得呢?”
明睿想了下後說道:“這是必須要做的事。等過段時間就好了。”還在他的接受範圍之內。若是超越了他的底線,他也要提意見。
溫婉笑著點了下頭:“聽見哥哥說了沒有。娘不方便讓你們多接觸人。現在你們爹回來,就得聽你們爹的話。好好跟著你爹。”
明瑾氣的一鼓鼓的。
溫婉回到主院,聽到白世年在沐浴。輕笑一下。除了第一天,這幾天白世年都很規矩。也是難為他了,憋得肯定很辛苦。
白世年正在淨房裏沐浴,聽見腳步聲有些不耐煩:“不是說了沒叫喚不準進來。”說完腳步聲還是沒停下,白世年有些著惱。
以前還覺得溫婉身邊的丫鬟都得用,今天聽溫婉的話,覺得這些丫鬟也都是心都大了,連主人的命令都不聽的。當然,白世年沒想著有丫鬟爬上床什麼的。隻是單純的厭煩。
溫婉繞過美人屏風,就見著白世年一臉慍色的盯著自己。白世年本以為是丫鬟,沒想到是溫婉。
溫婉穿著一件月白色的如意羅衫,大紅色的抹胸和大紅的紗裙。紅色的抹胸襯得肌膚細膩白瑩。仿若能泛光一般。
白世年一下沒回過神來,脫口而出:“你怎麼來了?”溫婉這幾天防備自己防得跟什麼似的,連臥房的裏的淨房都不用要用外麵的。今天好好的怎麼會進浴房來了。
白世年心裏鬱悶著呢,雖然回來夫妻之事也有了。但是白世年感覺溫婉對夫妻之事不大熱衷了。就回來那天也是他連哄帶騙,外加耍賴才成的。溫婉現在對這事的態度,不熱衷了,讓白世年覺得,是不是自己真老了,沒魅力了。想當初成親那會,溫婉多熱情啊!
白世年一直告訴自己耐心點,安慰著自己溫婉是太忙,精力不夠。所以對夫妻之事不大熱衷。等忙碌過後就好了。所以這兩****也都順著溫婉來,不敢用強。但再怎麼順,晚上抱著溫婉說兩句話溫婉就睡下去,他一個人望著床頂半天才睡得著。感覺很痛苦啊。
溫婉將手上的盤子放下,走到白世年旁邊:“我過來有這麼吃驚嗎?給你送衣服過來的。”白世年是個標準的大男人,衣服什麼的都是下麵的人準備好的。
白世年笑著說道:“那你過來給我搓背。正好夠不著呢!”溫婉難得的好興致,還是不掃興了。
溫婉也是想著明天放假,就不硬邦邦的防備又警惕了。夫妻之間不能縱/欲,但若是不和諧總是這樣冷著也不成。
溫婉看著白世年身上一條條猙獰恐怖的傷痕,將來兒子還要走他老子的路,估計比這好不了多少,溫婉想想就膽寒。溫婉輕輕歎了一口氣,不過很快掩飾過去了。兒子要走這條路,他也不能攔著。
溫婉給白世年搓背的時候,水濺出不少,都濺到身上。溫婉的臥房燒了地龍,淨房也是連著臥房的一起的,水蒸氣又彌漫了淨房。熱度過高,溫婉被熏得頰如桃瓣,身上沾了水,大紅色的抹胸貼著身,裏麵隻著了肚兜,曲線若隱若現,極盡誘惑。
白世年本就被溫婉柔若無骨的手弄得心猿意馬,但是溫婉這段時間的態度,白世年還安耐住自己。等轉身想跟溫婉說話的時候,看著嫵媚動人的溫婉,咽了幾記口水。這真的是極為考驗耐力的。
溫婉見著白世年喉結滾翻,卻有不敢有動作,心裏發笑。麵上卻是極為正經地說道:“背搓了,還有哪裏要搓。”
白世年忍了又忍:“你給我按按肩膀吧!最近肩膀有些疼。”
溫婉站了起來,一雙柔荑輕輕地按著。白世年深吸一口氣,跟自己說,要穩住,要穩住。好吧,再忍也忍不住了。
溫婉見著白世年一直在深呼吸,偷偷笑了。一雙玉手不安分了,從肩膀上往下滑。
溫婉都感覺到白世年的身體都緊繃了,可是卻還沒動作。溫婉知道白世年在強忍著了。溫婉心裏有感動,也有歡喜。忍不住從後麵環保著他,臉貼臉蹭了蹭以蚊子一般小的聲音細喃道:“傻瓜。”得夫如此,婦複何求。
白世年強忍住心口的激蕩,他現在恨不得就將自己媳婦壓在身上,好好的疼一長。不過此時他還有些許理智:“媳婦,你明天還要忙呢!”畢竟明日是要見皇帝,要是又起晚了,到底是不好。做什麼也不能誤了正事。
溫婉輕笑道:“我明日休息。”
這句話,讓白世年徹底解放了。聽完這話,白世年騰地站起來將溫婉抱到浴桶裏。低頭咬著朱唇。溫婉熱情地回應著。
親吻像火苗點燃了全身奔騰的血液,點燃了白世年心底隱藏的那隻猛獸。這幾天一直隱忍,一直隱忍,現在終於可以釋放了。
衣裳不是脫,直接用扯的,扯下後扔到浴桶外去。兩人很快坦誠相見,白世年喃喃地說道:“媳婦,你真美。”
有了上次的教訓,白世年也怕在惹得溫婉疼痛。所以動作極為溫柔。可惜到最後也控製不住了。
****以後,溫婉緊緊抱著他舍不得放開。
這時候的水還沒冷,但也不熱了。白世年知道溫婉臉皮薄,也不再叫水了,靠著浴桶,取了毛巾擦拭了一下兩人的身體。抱著溫婉回了屋。
白世年放下黏糊著舍不得放開自己的溫婉,剛經曆了一場****,溫婉全身泛紅,眼神迷離地看著自己,說不出的嫵媚妖嬈。白世年又不安分了。
白世年粗啞著嗓子小聲說道:“:“媳婦,我們再來一次。”
溫婉沒說話,隻是吻住白世年的唇,舌頭從白世年長開的唇裏鑽了進去,嬌軀還在白世年身上蹭動摩擦。白世年很享受著溫婉的主動,剛想將溫婉壓在身下,卻得到溫婉的反抗。
溫婉在白世年身上緩緩滑動,輕咬著撫摸他的脖子,肩膀,鎖骨。她想占取主動。
白世年喜歡主控,但是也不排斥溫婉的主動與熱情。不過到最後,得不到充裕的滿足以後白世年,立即化被動為主動。溫婉迷糊著怎麼到最後又是白世年主控了。看來想在床上主控是不可能的。
溫婉很快就被一陣陣猛烈的撞擊淹沒了神思。到最後,溫婉軟趴趴地倒在白世年的懷裏。
溫婉窩在白世年懷裏,甜膩膩地叫道:“老公。”男人跟女人不僅要心靈結合,還得身體水乳交融,才是真正的完美。
好吧!溫婉的感歎還沒完,白世年眼睛還是賊亮亮地看著她。溫婉失聲道:“老公,你不會……”
白世年輕笑,在溫婉脖子上咬了一口:“媳婦,你明日休息,我們今天盡興好不好。”見著溫婉還沒說話,跟溫婉咬著耳朵說道:“媳婦,還記得我們在莊子上無限的恩愛嗎?”
溫婉心口一顫,當年在溫泉莊子上,兩人****好像無窮無盡,也就是成親太美好,以致想起心口就跳動得不正常。看著白世年期盼的神情,溫婉忍不住低低地摟著白世年的脖子:“記得,一直都記得。但就是不敢想。”
溫婉這會已經沒了理智,遺忘自製。白世年認為在自己的家裏,根本就沒要掩飾的意思。兩人忘我地往高峰攀登。
以致這如哭如泣的聲音弄得在外麵伺候的秋寒麵色發紅,坐立不安。最後終於抵擋不住,出了外房,去找夏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