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識趣的也就站到了夫人那邊,幫著夫人一起害小姐。反正小姐也就是一個爹不疼,娘不愛的主子。二小姐可不一樣,那可是老爺與夫人捧在手心裏的寶。
所以,就算小姐沒死,那她也絕不能出賣夫人。
如此一想,槿兒微微的挺了挺脊背,“回小姐,奴婢和往日一般,卯時來服侍小姐起床。可是剛一進屋便見著小姐臉色慘白的躺在床上,屋內隻有初雨。奴婢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初雨便如發了瘋一般的衝了過來,對著奴婢又是打又是掐了。小姐,奴婢不知初雨為何在這般做,求小姐為奴婢作主。”槿兒邊說邊對著舒清鸞重重的磕起頭,卻是無形中將茅頭全部都指向了初雨,意指這一切都是初雨在搞的鬼。
“你胡說!”初雨一聽,怒瞪著槿兒大吼,“小……”
然後便見著舒清鸞朝著她使了個眼神,初雨見狀噤聲不出。因為她知道,小姐心中有數,然後也將剛才舒清鸞說的那話牢牢的記在了心裏。
舒清鸞見狀,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露出一抹美麗極致的微笑,眼眸彎彎的看著槿兒,笑而不語。
“小姐,你要相信槿兒。槿兒跟著小姐這麼久,從來沒做錯過一件事,也不敢欺瞞小姐。”槿兒見著舒清鸞笑而不語,而且那笑容卻是笑的給她一種毛骨聳然的感覺,於是趕緊對著舒清鸞又是一陣磕頭。
終於,舒清鸞站起,居高臨下的附視著磕頭的槿兒:“當然,小姐我又怎麼會不相信槿兒呢?槿兒對我從來都是忠心耿耿的。好了,沒事了,看你這樣子,都成何體統了。還不趕緊進去梳洗整理清爽,不然讓人看到了,還以為小姐我怎麼的苛刻下人了呢!”
“謝小姐,謝小姐,奴婢這就去。”槿兒又是磕了兩個響頭後,起身退下。
“小姐,槿兒她根本就是在撒謊!”見著槿兒離開,初雨憤憤不平的說道。
將手中的空瓷杯放案幾上一放,轉身向初雨直視:“初雨,我可以相信你嗎?”
“通!”初雨在舒清鸞麵前跪下,“小姐,初雨生是小姐的人,死是小姐的鬼。”
舒清鸞的眼角不著痕跡的往某個方向瞟了一眼,唇角彎起一抹冷冷的弧度,而後“撲哧”一聲笑出口:“怎麼說的好像是生死相許一般?小姐我相信你,自然也相信槿兒。你們兩個從小跟著我一起長大的,以後可不許那般的說槿兒,你看都把槿兒打成什麼樣了。”
初雨微微的怔了一下,隨即破泣而笑:“小姐,初雨知道了,以後一定和槿兒一如既往。”
拐角處,槿兒聽完舒清鸞與初雨之間的對話,露出一抹怪笑後,邁步離開。隻是卻不知自己那飄在牆角外麵的衣角卻是出賣了自己。而舒清鸞則是在看到那抹衣角消失後,臉上揚起一抹詭異的冷笑。
正廳
聶公公一臉燦笑的看著舒赫與百裏青鶴,眸中卻是閃過一抹異樣。
倒是沒想到寧國公會有這個時候出現在相府,這讓聶公公覺的有一絲絲的詫異,也對百裏青鬆多生出了一份探究。